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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若星麟剑记 > 第二回 姬元广思忆惊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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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元烈打听之下,在自家的药田边上找到了姬元广。

    可两人都不说话,只顾着采药。

    返程时,元烈问他:“哥,其实当年没有什么路见不平的好汉帮你,对吧?”

    姬元广不知可否。良久,还是回了他说:“你知道清虚观的澈明道人吗?”

    姬元烈想了又想,发觉自己并不认识——或者说,他游历江湖十几年,也不曾听闻有个什么“清虚观”,更莫说这位澈明道人。

    “通宝澈灵,熙玉兴慧。”姬元广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两人又不说话了。不过姬元烈似乎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应后蜀皇帝孟昶所召,入朝挂职、道号“真一子”的彭秀川。

    “可与飞鹤山的真一子彭真人有关?”元烈问他。

    想了一会儿,元广还是回答说:“昔年真一子、击竹子、澈明子、月曦子,曾师从青城山宝树真人,真人将所修《抱朴》《太乙》《阴符》《葬经》四部绝学教授,四人各得其一。”

    真一子以丹道养生之法成名,人称“飞鹤丹仙”。后蜀广政五年,姬元烈尚在蜀地游历,曾见飞鹤山上有紫云,后知飞鹤山乃真一子隐居之所,不觉称奇。

    击竹子,姬元烈亦有耳闻。此人精通太乙神数,卜算占断,无有不验,但行踪不定,常扮作乞丐,游走于酒肆之间,又随身带着两根黄竹,一根七尺大小用以拄地,一根尺二短笛别在腰间,凡起例推演,必以短、长二竹相击伴奏,唱出断辞,故江湖人称“太乙神丐击竹子”。

    而澈明子,想来便是澈明道人了。

    至于月曦子,姬元烈却并不曾听过此人。

    又听元广说道:

    “这师兄弟四人友谊深厚,澈明子年纪最大,月曦子年纪最小。学有三年,皆已大成。四人结伴下山,游至梓潼,与一姬姓富商结了善缘,获赠黄金百两。”

    元烈问他:“难不成是老爷子那桩事?”

    元广点头:“不错。月曦子见尼陈山故里山水清幽,便在山中隐居,并与三人约定,每年七月十五,同在山中聚会。月曦子既去,真一子也有隐居之念。行至金堂县境内,见一小山秀丽,亦隐居山中,研习丹道,曾一日引来飞鹤百只盘旋山顶,故金堂县人称之为‘飞鹤山’。

    “再往后,澈明子出蜀,去了河洛;击竹子南下,隐居在九嶷山。四人虽然隐居,但仍旧有书信往来。

    “广政十二年七月十五,四人又在尼陈山故里小聚,月曦子取出一物与三位师兄参详,但不得其法。广政十三年三月初三亥时初刻,月曦子仙逝。”

    说到此处,姬元广有些哽咽。

    姬元烈这才明白,那位“月曦子”便是姬麟跃之母,江湖人称“金指点穴”的庚月曦。广政七年三月,姬元广任梓潼令;广政八年八月十五,在梓潼与庚月曦结为连理;广政九年,姬元广调任巴州府尹,次年便有了姬麟跃。

    “兄长节哀。莫非兄长认为,麟儿母亲之死,别有隐情?可你不是亲自……”

    元广找了个阴凉处,就这么坐下。元烈跟着。

    良久,元广终是开口:“以我之医术来看,确实是普通重疾引起的自然死亡。可是,广政十五年的三月初三,我心情烦闷,去酒肆喝了几杯,遇见一个乞丐。他给了我一封密函,但里面用的全是暗语,唯独信封内皮写有‘阴符’二字的篆文。我记得月曦说过,因为她们师兄弟四人害怕信件被人偷看,便用《阴符》暗语。她虽学《葬经》,但悟䗼奇高,听过一次,便悟了《阴符》要旨。所以我去翻看她的笔记。却无意间找到……”

    姬元广不肯往下说了。

    姬元烈也不理会,索䗼靠着树身,就这么等着,也不催促。

    “密函上说,要我七月十五去梓潼尼陈山故里的清虚观一趟。我在梓潼任职时,并未听说有什么‘清虚观’,但他们都是月曦师兄,想来不会害我。我便提前半月启程,到尼陈山故里四下打听,可未听人说有个什么‘清虚观’。我便当作游山玩水,顺便去当年月曦隐居之处看看。行至半途,遇见一位樵夫,我一时兴起,便问他‘清虚观’的事情。他说:‘清虚观’没听过,倒是有个小道观,破破旧旧的,山路崎岖难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建的,想来应该很久了。我便了然。他又给我指了路,不曾想,竟在当年我和月曦相识之处附近。

    “我去看时,这道观破旧不堪,连个牌匾也没有,杂草遍布,乱石头、破砖瓦稀稀拉拉地丢在门前。此道观必然是新修的,但用了破材料,又做了旧,难怪没人知道。里面有个老道士,笑我说‘来早了’。我便在道观住下。

    “等到十五那天晚上,又来了两个人——一个拄着竹棍的乞丐,一个穿着破旧衣服的中年人。三人各自说起打听到的消息。我这才知道,月曦之死有蹊跷。澈明子在尼陈山故里新修一个故意做旧的破道观,就是掩人耳目,便于暗中调查;或许是因为有江湖中人出了手,所以击竹子为了顺藤摸瓜,时常出入于酒肆;而真一子入朝为官,也必定是知道朝中有人运作,故去探听消息。”

    元烈心急,赶忙问道:“可查到了什么?”

    元广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住叹气:“应是查到了什么,但三位师兄不曾明言。之后,因我无故离开巴州府,故而让人联名参了。广政皇帝只托内卫发来一道口谕,说:‘卿若有事,可先奏本,其大者从速为先,次者从权为缓,朕皆允也。’表面上并未责难,言下之意就是说我无故离职,并未将他放在眼里。我虽能用借口搪塞过去,却终究是恶了皇帝,倒不如辞官。况且,赋闲在家,也能名正言顺地扮作行脚郎中,在市井打听消息了。

    “九月初五,我上了折子,当日就批了。回巴州时,我走的都是官道,可在路上居然遇到一伙马贼。所幸击竹子托人报信,让我有了防备,澈明道人又在暗中相助,才没出事,只是交手之时,伤了点皮肉而已。不过那些劫道的都死了。”

    元烈反而好奇:“大哥哪里学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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