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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啥意思？”赵寒山拿着啃了一半的包子，疑惑道：“杀人凶手是在做法事吗？杀人还按照死者的命格，用同样方法杀了他们？”姜思突然有了个想法，嘴巴里的包子瞬间失去了香味。
她有些难受抬起头，看向包兴文道：“包大人，凶手有没有可能是按照五行杀人？”
一个土，一个水，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五行。
“本官也有这个猜想。”包兴文沉着脸，推测道：“无形之中，金木水火土，土和水都现了。按照他们的死亡时间来排，中间肯定有个火已经遇害。”
假设凶手真的按照五行杀人，那么必然不会打乱金木水火土的顺序。
他从土开始杀人，水仙是第一个水银灌尸遇害者。王奎是在水仙死亡后第六天发现，那么第三天，还有个死者！
假设成立的话，这个死者便是死于火。
包兴文看向文殊策，还没开口问，与他心有灵犀的文殊策直接道：“五天前开封郡一共有两个人死于大火，一个是南记包子铺的伙计。醉酒后打饭了烛台，引起火灾。另一个是西楼的厨子，留下一封遗书后在家中自焚。”
“这案子是我和玉龙去查证的，西楼的厨子陈威欠了很多赌债，还不起，才有了轻生的念头。”赵寒山还记得这个案子，如今提起来，颇为诡异。
“又是西楼。”姜思皱起眉头，现在三个死者，全出自西楼。
包兴文关注的却是另一个点：“九天前，水仙死亡。六天前，陈威死亡。三天前，王奎死亡，今天是不是该轮到木命了？”
“我马上去西楼把人召集起来，查查看谁是木命！”见包兴文点头后，赵寒山两口把手里的包子塞进嘴里，同张玉龙和王寺君一起离开。
姜思心中惴惴不安，总感觉这案子没那么容易。
如今午时都快过了，谁知道凶手会什么时候杀人？
兴许，已经杀完了。
房间里的人似乎都想到了这个可能䗼，气氛一时沉默。
姜思也吃不下去了，她放下包子，一擦嘴往衙门后面的停尸房走去：“我再去複验一下两具尸体。”
张梓华和姚甄对视一眼道：“那我们俩也回去了，不打扰诸位大人办案。”
包兴文却叫住了姜思：“尸体待会儿再複验，展杰带了一队人去办另一件案子，衙门人手不够。你既然已经入了衙门，也是衙门的一份子，待会儿跟我一起去西楼问话。”
姜思停下脚步，没有意见。
她早就想去西楼看看，古代的青楼妓馆，姜思想去瞧瞧男人的快乐。
姜思想起大学的时候，跟几个室友去唱歌，有个什么共享男神服务。
大家都没见过世面，花了三百九十八买了个男神共享服务套餐。
结果领班直接带了十几个帅哥进来，排成一排，让她们选。这批不行，还让她们换一批。
当时姜思和安倪蝶就感受到了富婆的快乐，但是看到账单的时候就快乐不起来了。
这种狗地方，全是消费陷阱。
男神共享服务套餐是说这个包厢与另一个包厢拼单，共享这个男生。
如果没有人点这个男生，那就得她们全款付钱。
套餐费用三百九十八，全款三千九百八。
姜思当场送了他们一个妖妖灵免费服务。
简单吃了点衙门的午饭，姜思和文殊策陪同包兴文去了西楼。
西楼里的人已经被赵寒山等人聚集起来，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惊慌的情绪。
西楼的老鸨一见到包兴文，便见到了主心骨一般，哭丧个脸凑上来：“包大人，到底怎么回事？水仙死了，我们也很伤心难过。可生意还要做！赵捕头把我的人全聚过来，再过几个时辰楼里就要做生意了。现在什么都没准备，这可如何是好？”
赵寒山被告了一状，冷哼道：“曲娘子，你与其担心西楼的生意，还不如担心担心大家的命吧！”
“赵捕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曲婉儿面色微变，极其不悦。
“有人盯上你们西楼了！短短九天时间，死了三个人。如果不出意外，今天还得死一个！”赵寒山沉声道，他环顾一周问道：“人呢？都到齐了吗？”
“楼里的姑娘都在这里，这段时间没有姑娘外出。”曲婉儿看了一遍，没少人。
“伙计呢？都在吗？”包兴文问道。
曲婉儿撇嘴道：“楼里的伙计，除了签了死契的人在楼里住，其他人这会儿都在家里。”
“你怎么不早说？”赵寒山火大：“还有多少人不在？”
“也不多，就三个。”曲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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