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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霍言拿着里德的亲笔信去往城西拜访里德的两位老友后,已经过去了七天。这七天里,霍言杳无音信。这让里德证实了心中的猜想,从一开始,他就不相信霍言能从那两个固执的战争石匠手里争取到他们儿子的帮助,即便他和那两位老人有着过命的交情。
里德很了解他们。你要是去借钱,或者要他们帮忙打某个人,他们会立刻拿出十几个金币,亦或带上他的儿子们帮你摆脱困境,可谈及有关新社的事,他们马上就会翻脸。这种旧时代的老人对狗皇帝的执念已经到了一种愚蠢的地步,仿佛当年害他们置身险地的是里德,救他们的是那群老爷们。
可霍言还是固执的去了,也许该让这个年轻人吃吃苦头。
里德如往常般早早地打开酒馆的门,天还没亮,冷飕飕的,门口还有一个蜷缩在地上的黑影。
不用意外,可能是哪个宿醉的酒鬼,又或者是某个无家可归的浪人。
他走上去打探情况,然而走近后,却被吓了一大跳,那人正是他刚才埋怨的对象——霍言。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酒气这么重?快进屋……”
他赶忙上去拉起霍言,艰难地把霍言往屋子里架。
这具硬实的身体着实让里德喘不过来气,但他心中更多的是气愤,把霍言往沙发上一扔,环着胳膊就开始责问。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就不怕冻死在外面?”
“呵呵……刚回来……正巧碰到你开门了……”霍言的吐字有些模糊。
“哎,怎么说你好,先喝杯茶醒醒吧。”
里德在昏暗的屋子里捯饬了半天,端来一杯热茶。
在里德的帮助下,霍言喝下那杯热茶,不一会儿的功夫,他脸色好了些。趁这个时候,里德才借助微弱的光看清他的状况。
他浑身上下衣衫不整,乀露在外的手臂带着清晰的抓痕。过夜的酒气和着浓烈的香水味牢牢地黏在身上;头发乱的像鸟窝,脸色白的像得了一场大病,那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珠子布满血丝,里德多希望它能赶快合上,可骇人的是,那双眼看着他的时候,竟还能精神起来。
“你可真是舍得,这是给那些尊贵的客人喝的吧……”霍言嚼着清甜的叶子,感觉大脑清醒了不少。
这种茶叶具有提神醒脑的效果,对那些高贵的魔法术士大有裨益,在恢複魔力时来上一两杯再好不过,可是里德却用它来给自己解酒。
霍言心中流过一阵暖意,一两茶叶就要十个金币,是小酒馆好几个月的收成,里德平日里很抠,对他却是慷慨。
里德没有回答,而是不解的问:“你这是去干嘛去了?在女人被窝里忙了七天?”
“没办法,这两位老人还有他们的儿子太热情了,我只好做出一些牺牲。”霍言嘴角上扬,脸上看不出一点牺牲的难过。
“我靠,你牺牲了什么?”
他挠着秃头,眼睛死死盯着霍言的裤裆,皱纹挤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是你想的那样……哎呀,还是先给炉子点着吧,这里竟然比外面还冷。”霍言缩着身子往手里哈气。
“那是,确实没有白花花的身子暖和。”里德拉着长音,从后门那里抱来一把干柴。
壁炉上一次燃烧还是在去年这个时候,也不知道烟囱有没有被雨水淋坏,还有这堆蒙着厚厚一层灰尘的柴火,已经放了一年了,柴心估计早被虫子掏空了。
将柴火放到炉子边,里德拿着拨火棍在壁炉里开始鼓捣,陈年老灰散发着呛人的气息,整个屋子渐渐地像下了雾一样。
霍言捂着鼻子,嘟囔道:我看你今天是别想做生意了。
里德撇了他一眼,又自顾自拾掇起那堆木柴,他废了老半天劲,终于把壁炉点着了。
此时天仍没亮,木柴和灰尘在壁炉里噼啪作响,火光让灰蒙蒙的屋子又亮了些。
光看到那些跳动的火苗,霍言就感到了暖和,他拉着屁股下的老沙发,往炉子边挪去。
“你个笨蛋,别把我的沙发点着了!”里德守在炉子前,眼睛一直盯着火焰,一有危险的苗头,他就舞起了那根拨火棍。
“那样可能更暖和些。”霍言伸着手烤火。
没办法,昨天那些疯女人太可怕了,他不仅衣服被抓得支离破碎,起不到一点御寒的效果,就连骨髓似乎都被吸得一干二净。
“他们怎么说的?你是怎么做的?”
“两位老人哪有你说的那么顽固,他们还是乐于接受新事物的。”霍言换了个姿势,斜瘫在老沙发上,半眯着眼,惬意地说,“我才刚给他们分析完现在的局势,他们就嚷嚷着要他们的儿子加入新社。”
“还有这种怪事?”
“呵呵……别忘了,新格特和马维奇现在也是新社的一员了。这两个年轻人真不错,新格特为人仗义,马维奇做事谨慎,他们不仅肯帮忙,还要和我一起把货送出去,有码头卫兵的身份,这次任务或许没那么危险。”
“啊?”里德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还得多亏了你的亲笔信。”霍言借着炉子里的火焰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又给里德递过去一支。
“为什么我一和他们谈起新社,他们就仿佛我是来要他们老命一样把我赶出去?”
“这个我哪知道?不过,在我看来,有哪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过好呢?没人比这两位老石匠更懂他们的儿子,老人们年纪大了,不能再为帝国发光发热了,可是两个孩子还年轻,能力又不输给其他人……你知道吗?后来我们坐在一桌谈的时候,守卫们才刚露出犹豫的神情,那两个老人就解下了裤子上的皮带……”
“你们没谈到这次任务的细节处吗?这次任务很危险的啊!”
“说了,但我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干脆,当我说可能会掉脑袋的时候,新格特竟然气冲冲地跟我说,关你什么事?真应该早点把这种人拉拢到新社来。”
“你总是能做出些让人佩服的事。”里德的神情恢複了正常,但转而又变得猥琐起来。
“话说,你脖子上的红印是怎么一回事?可否细说一下你做了怎样的牺牲?还有这抓痕。”说着说着,里德竟然抓起霍言的袖子闻了起来。
霍言笑而不语。
里德又醉醺醺地说:“下次有这种牺牲一定要喊我。”
“之前不是还叫唤着身体不行,现在又硬朗了?”
“该硬的时候还是能硬起来的。”
霍言用怀疑的眼神盯着里德,也不说话,只是轻笑。
他那笑嘻嘻的样子着实让人讨厌。
“好了,接着说正事。”霍言见里德处于发作的边缘,赶忙转移了话题。
“什么正事,你托我的事?”
“城门那边情况怎么样?”
里德颓丧地摇了摇头,不过看到瘫了的霍言,脸上又露出些许期待。
“或许还得你亲自走一趟。城门上的守卫换班换的比撒尿都勤,而且,这些人都是老爷们称职的走狗,我还没上前,就把我轰走了。”
霍言点了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城门的卫兵可不是码头能比的,他们都是皇亲贵族的亲兵,有着优沃的待遇,再加上城里悬赏令上的价格那么高昂,他们几乎不可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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