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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陪着蔡文姬待了两天，才回到番禺城。之后的几天，秦歌一直都在正常工作。
半个多月后，并州。
贾诩在府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秦歌的信，开始长吁短叹了起来。
随着秦歌的信来的，还有益州的一些资料。
蜀王在益州没什么权利，相当于一个吉祥物，若是秦歌当初老老实实就藩，和蜀王也差不多了。
不过，蜀王一家在那经营两代，谁也不知道人家到底是有没有能力。
益州大都督刘裕，据说用兵很厉害，几次打退吐蕃的侵略，个人也是勇武非凡，能压得住益州许多稀奇古怪的人士。
在益州，还有许许多多的部族，其中还有曾经的夜郎国，擅长用蛊毒的苗族，其混乱程度，比之前的交州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加上现在大秦内乱，吐蕃蠢蠢欲动，整个益州的资料看的贾诩是头都大了。
“真是，殿下就不能好好的一打三吗？”贾诩开始长吁短叹了起来：“只要到时候挑拨一下袁绍，齐王那边定不可能全力以赴。”
“益州和荆州，面和心不和，怎么可能协力作战？”
“唉……还得折腾我一次。”
很显然，贾诩也知道这个时候动一动益州，让益州乱起来，起码短时间内没法讨伐秦歌，绝对是好事，可他就是想摸鱼。
“来人。”贾诩喊了一声。
一个仆人来到门口，对贾诩道：“老爷，有何吩咐？”
“叫雄阔海。”贾诩伸了个懒腰：“得去一趟交州了。”
只是看了资料，贾诩就想到了一个切入点。
雄阔海，那是以前的山贼。
单雄信被诏安，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穆桂英……这都嫁给秦歌了，不可能再用她绿林人士的身份。
思来想去，这雄阔海是最合适的。
绿林有他这么一号人物，但名声不显，属于别人知道也是知道，不知道也是那么回事的程度。
要说他的军功……
他远在并州，且风头都被吕布霍去病等人压住了，目前在军中也没诺大的名气。
如此一来，此行雄阔海是最合适的。
秦歌不想用他太孙的身份，还想试着挑拨益州内乱，起码切断朝廷的粮道，那就得走江湖的路子了。
当然，这江湖的身份也只是一个切入点而已，想要玩大的，就得用这个身份切入后快点步入权力的漩涡。
借力打力，挑拨离间，这可都是贾诩的绝活。
…………
时间又过了几天。
秦歌人在海边，静静的看着由远及近的大船。
这半年陆陆续续有船只沉没的消息，也有收获颇丰的大船。
散装船能更好的收集情报，机动䗼也更强，可也更加危险。
有的船毁于天灾，有的毁于人祸。
为了更明确，更安全的海图，这不是一代人可以完成的，需要无数人为了这么目标前仆后继，舍生忘死。
秦歌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到了这个位置，明明自己才是刽子手，可还是要告诉自己这是必要的牺牲。
“殿下！”
戚继光在远处朝着秦歌摆手，几面大秦的军旗在那飘扬。
第一次跨海通商，终于完成了。
或者说，第一次呈舰队规模的跨海通商，完成了。
秦歌露出了一丝笑容，平安回来就好。
用了很久，戚继光等人率先下船。
戚继光来到秦歌的面前，对秦歌行礼道：“禀殿下，幸不辱命，所有大船都已平安归来！”
“免礼，怎么样，有宣扬我大秦的国威吧？”秦歌道。
“咳咳……这个，怎么说呢？”戚继光有些尴尬的道。
“什么怎么说？”秦歌挑了挑眉。
“途径几个交易的国家，都以为我们是去赏赐他们的，对我们进行了隆重的接待，后面才知道我们是去做生意的。”戚继光的老脸有些发烫。
不用说秦歌就知道，那些国家肯定没什么好脸色。
以前华夏出去多数都是去送钱，为了天朝上国的面子，别人进贡一点就回赠一堆东西，只要他们愿意称臣就行。
问题是，秦歌不在意什么面子工程。
正常郑和下西洋，无敌海师保障了无数国家和大明之间海贸顺利进行。
而秦歌这，又能保证海贸顺利，又能保障他不亏，何乐而不为？
“当时你是怎么回答的？”秦歌道。
“这是赵王与一些商人的个人行为，与朝廷无关。”戚继光说出了张居正教他说的话。
秦歌满意的点了点头。
行啊，有脑子，知道说是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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