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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优，本王跟你说个秘密。”秦歌道。“什么秘密？”李儒淡定的看着秦歌。
无论秦歌如何，他现在都是一心求死。
“这个秘密本王也是今天知道的，之前你有没有好奇过，太上皇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秦歌道。
李儒皱眉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只因为天命所归的话，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陛下对待其他几位王爷，哪怕是他们掌权，甚至有人传齐王定是仁君，陛下都没有痛下杀手，唯独对王爷如此苛刻……”
“若是因王爷的母妃……不是杨贵妃，是王爷的生母，只是因品级不够的话，怕是不会如此。”
“虽然在长安的日子尚短，可儒能感觉到，太上皇虽然心机深沉，却不是那种特别苛刻的帝王。”
“哪怕王爷得罪了世家，也罪不至死……更何况当时儒已经很收敛了。”
秦歌的嘴角抽了抽，这你还很收敛了？
也是，比起差点灭了大秦的乱武之策，李儒当时的计谋确实收敛了不少。
李儒这么一提，秦歌也想起来了。
这秦文魁，本䗼上似乎没那么坏。
像当初秦歌劫走杨玉环的时候，换成老朱那种人，死的就不是一个锦衣卫指挥使这么简单了。
秦文魁从来没有真正的诛过谁的九族，当初和太祖一起打天下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屠过城。
在反贼造反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想的也是诏安，而不是平叛。
可见，秦文魁确实偏仁善一些。
至于篡位一事……皇位的事情，也没法拿仁不仁善说事。
秦歌现在特别能体会这一点，他想修仙，想当逍遥王爷，可为了那些信任他的人，义无反顾追随他的人，他必须前进。
后来秦文魁想杀秦歌，完全就是立场问题了，这个也没法说他不善良。
毕竟，当初留秦歌一命哪怕是放在李世民这种人身上都不可能。
在帝王家，留个余孽，这已经是很离谱了。
“呼……秘密就是，本王压根就不是秦文魁亲生的，他想杀我，确实是我生母的原因，因为我生母是隆庆太子妃。”秦歌默默的看着李儒：“而我，是隆庆太子的儿子。”
李儒愣了一下，瞳孔微缩：“这不可能！”
“魏忠贤说的时候我也觉得离谱，可现在我这玉牌……正是象征我隆庆太子儿子身份的玉牌，也是当初皇太孙的玉牌。”
很快，秦歌把魏忠贤说的，一股脑的告诉李儒。
一时间，李儒的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
“太上皇……他是傻子吗，竟然没有斩草除根，还让王爷做大了……”李儒说了一句，觉得有些不对，连忙道：“王爷，这不是咒你死。”
“当初我也是这个反应。”秦歌叹息了一声：“怕是他们兄弟俩都不是那种特别狠辣之辈。”
“解释的通了，倒是什么都解释得通了。”李儒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这么不合理，原来是这样，现在都合理了！”
“太上皇不想看着王爷做大，有一点起势的苗头就动了杀心，再加上那天命所归……太上皇想杀王爷太正常了！站在太上皇的角度，王爷确实该杀！”
“所以，文优，几日后我就要祭祖。”秦歌道：“之前我跟文和商量好的，结果出了这件事，全乱套了！”
“祭祖当天，我隆庆太子的儿子的身份就会曝光。”
“别忘了，燕王和董卓相当于打着我的旗号在造反，大将军也是用太上皇得位不正引来天怒的理由逼着太上皇退位。”
“这个时候，你说我该怎么办？”
“是站在齐王楚王魏王一边，还是跟赵匡胤他们站在一边？他们的旗号再漂亮，他们也是在造反，在造大秦的反！”
“说白了，我知道身世之后这还是我们家内部的事情，轮得到他们吗？”
秦歌站起了身：“文和没来长安，伯温远在交州，我账下能用的谋士只有你一个！”
“而你，这个时候还要弃本王而去，还要赴死！”
“你知不知道，现在本王处在风口浪尖上，一步踏错就是万丈深渊！”
“你让文和别来长安，却不曾想出了如此变数！”
李儒满头冷汗。
这件事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王爷说的没错，一步踏错，就是万丈深渊。
李儒不是那种擅长谋大局的谋士，若是刘伯温在这，一定会顺着大势给出秦歌一个最优解。
换成贾诩在这，不说给不给最优解，肯定有一批人要倒霉了。
而李儒，他擅长的是掀桌子，不是谋大局！
之前的乱武之策，也是由贾诩做主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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