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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海上晋国沉浮录 > 第十章:返回与恢复(二)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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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十五日晚,张璇强、刘婷娜一起与马文慧吃晚饭,晚饭后,三人商讨最后的人员变动情况。张璇强、刘婷娜的初步意见是:

    张璇强的职位基本定义为相,抓总,协助马文慧;

    杜航、常丽玲协助张璇强,丽玲是女子,但取实不取名;

    崔子建掌军务;刘婷娜掌人事;杨筱婷掌财赋;

    张利海抓建设;王弘博主刑罚;董衡辅主文教礼仪;

    曹允恭同理军务,专职负责开拓东部,李辉宣协理;

    李宇新、费俊潇分掌左右亲军;

    调双卡岛戍守多年的马虎赴闽东、宁西驻守,王仲留守北部三岛;

    徐娜主管怀康州事务;

    兴北、光化州由曹翰卿、顾琮峰执掌。

    至于官职名称,参照原大卫国体制,但重实不重名。

    对于这个初步意见,马文慧觉得并无不妥,待五日后公开讨论。不过马文慧也说曹允恭该如何安顿呢,崔子建和曹允恭都擅长军务,但又只能有人一人主管不能分掌。而且曹允恭出身官军,在跟随马文慧前就已经官至安抚使了,如何给曹允恭安排是个比较麻烦的问题。对此,刘婷娜建议:军务还是交给自己人的崔子建,而曹允恭还是让其带本部人马负责东部招抚,这样既不丢失他的兵权,也不至于与子建掣肘,另外派一些人协助。同时为了安抚他,还可以加一些职位崇高的虚衔。对此,马文慧、张璇强觉得可以。

    六月二十日,陆善瑞、马文慧等正式拥戴赵罡璂在宁安府称帝,明年起该年号为兴宁。

    这不过是履行一道手续罢了。

    马文慧虽然在海山洲是个土皇帝,但是目下局势尚欠稳定,狄羯仍有侵扰的可能,他还需要皇帝来安抚民心,也需要皇帝来为自己争取在东南的士民投靠自己,所以他还得靠这个小皇帝。

    就在这一个月里,刘婷娜秘密派人从宁光岛将周颖圆接了回来,并多次与之交谈和接触,对此马文慧并不知晓。当夜,张璇强走后,就夫妻二人的时候,刘婷娜突然让周颖圆出来,马文慧大惊失色,一时不知所措。刘婷娜则让他们二人聊天,然后去照顾两个孩子。对于周颖圆的回归,马文慧毫不知情,周颖圆以为是马文慧接的她回来,此时知道是刘婷娜的主意,对她的心胸和能力产生了一种敬畏之心。当夜,二人就这样战战兢兢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周颖圆留在马文慧家中,身份很尴尬,让家中的几个仆人都窃窃私语,周颖圆很是为难。马文慧也觉得不是办法,在十八日晚就找刘婷娜商量:

    马文慧:“夫人接她回来,我领情,可是她在府中地位尴尬,这如何是好”

    刘婷娜:“你也知道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马文慧:“夫人,我错了,你别这样好吗,你给想个办法吧”

    刘婷娜:“让她过几日返回会安府吧,拿上一笔钱。”

    马文慧:“就这么打发她,不好吧。”

    刘婷娜:“心疼了啊。”

    马文慧:“这,好吧,听你的。”

    刘婷娜:“我主要是让她拿上这笔钱去会安府把始宁园赎回来,再恢複起来。以她的人脉和交际能力,替我们在会安府打听一些情况,同时兼顾贸易,事实上做徐娜的助手。”

    马文慧:“夫人高见啊,这样可得两便。只是她一个女人能担此重任吗”

    刘婷娜:“我会让人安排的,你不用担心。”

    马文慧:“全凭夫人处置,只是别伤害了她。”

    刘婷娜:“我知道,不会伤她的,干的好我再让她回来。”

    马文慧:“那我就放心了。”

    刘婷娜:“好了,你去陪陪她吧,免的她孤单。”

    马文慧:“这合适吗。”

    刘婷娜:“你放心,没的事,多嘴的都解决了。”

    原来刘婷娜已经让人将多嘴的几个仆人处死了,刘婷娜不是这样心狠的人,但也是没办法。

    当夜,马文慧告知了刘婷娜对周颖圆的意思,周颖圆虽然不想离开马文慧,但也庆幸能离开,因为她也知道再住下去会很尴尬,离开是最好的办法。她也表示回到会安府后,一定把始宁园经营好,发展好。对此,马文慧倒是看的很开,他表示只希望周颖圆好好的,有条件的话会把她再接回来。周颖圆明白这是宽慰她的话。当夜,二人度过了一个相对愉快的夜晚。次日,马文慧、刘婷娜派人秘密将其先送往飞扬岛,再转赴宁光岛,直接走的是北路,而不是西路。

    六月二十三日晚,刘婷娜与马文慧仍在商议国事,并谈及了关于皇帝的安排问题。

    刘婷娜:“这个小皇帝,你真打算留的,还有陆君善。”

    马文慧:“我已经拥戴他接任帝位了,陆善瑞名分也在我之上,这已经是公开的,没有问题。”

    马文慧转念一想,又说:“怎么了,这是你的意见还是别人托你问我的。”

    刘婷娜:“我个人的意思,我只想清楚你的真实想法,在这乱世你真不想称王称帝吗?”

    马文慧:“谁不想称王称帝啊,但是得看时势以及命数,也就是天意啊。如今正在由乱到治,大卫国根本无法複兴,狄国如日中天。我们能安居海山洲已经是难得了,不过这还有上百万人,这些人中只有少数人是我们的绝对人员,其余人和大多百姓都是在卫国地盘上长大的,所以必须要靠皇帝的威信来震慑安抚他们,所以皇帝必须得要,同时立这个皇帝也对我们吸引沿海民众来奔很有意义。如果我称王称帝,那么会让手下人和百姓认为我是为了皇帝的帝位而来的,也会让将士不服的。所以,我还是那句话,我宁做开门节度使,不做闭门的帝王,后世也应遵循。还有,你是不是想当皇后啊。”

    刘婷娜:“在这个荒岛,即便当了皇后又有什么意义。你都不当皇帝,我还在乎那个虚名的皇后吗?”

    马文慧:“是啊,只要我们能安稳度过余生,长寿而终,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确实如马文慧所言,他手下这上百万的民众,来源不一,真正与他一心的又有多少呢,所以他需要皇帝的名号来安抚众人。另外以后只要让百姓都感念他晋公的恩德,渐渐的人们就会遗忘掉皇帝,而都牢记他,这不更有意义吗。

    安隆元年六月二十五日,马文慧等拜见了小皇帝赵罡璂还有陆君善。同时马文慧对陆君善褒奖了一番,请求封其为平章军国重事,为兴国公。

    小皇帝还是个孩子,实际上就是马文慧与陆君善的交谈。

    陆君善知道马文慧的意思,略作一番客套后,说:“贤弟,我已经老了,大家都是聪明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我不会影响你的。只有一件事求你。”

    陆君善:“逃亡之中,我与家人都分散了,只有我一人出来。我只想在这里安度余生。希望你善待陛下,说是陛下,他实际上就是个孩子。你就把他当做一个孩子来看待就行了,他不会威胁到你,何况这是孤岛,他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马文慧:“陆相,我明白,你放心。只要我在一日,陛下决然无恙。我的后代也会保证陛下的后裔绝对安全。”

    陆君善:“那我就放心了。”

    然后陆君善在马文慧草拟的诏书上盖下了大印。

    定隆皇帝已经投降了,玉玺已经交出。那么海山洲的大印符玺用的是什么呢。这块大印是安隆小皇帝的印信,也是定隆皇帝当年亲赐的大印,在安隆皇帝即位后,孔凌海等就下令以安隆小皇帝的印信为大卫国符玺。

    安隆元年六月二十七日,马文慧召集高层在宁安府城内议事厅议事。

    会上,陆君善代安隆小皇帝宣布了官职的任用安排:

    陆君善为平章军国重事,兴国公;

    马文慧仍为太尉、晋公、开府仪同三司、宁远军节度使,统领群臣,其余职爵如故;

    张璇强为中书令兼枢密使,总理军政事务;

    杜航参知政事,协助张璇强,常丽玲同协助,但不取名;

    中书省下设六部,但不称尚书侍郎,只称官,如兵部官、户部官等。

    崔子建主兵部;刘婷娜管吏部;杨筱婷管户部;

    张利海主工部;王弘博主刑部;董衡辅主礼部;

    曹允恭加尚书衔,同理军务,办理振东县事务开拓东部,李辉宣协理;

    李宇新、费俊潇分掌左右亲军;

    调双卡岛戍守多年的马虎赴宁西驻守为县令兼统水师,王仲留守北部三岛;

    徐娜主管怀康州事务;

    兴北、光化州由曹翰卿、顾琮峰为知州;

    王敏恺管理宁安府日常事宜;

    张璇强、曹允恭同加少保衔;

    海山洲属晋公马文慧封地,在海山洲,晋之字号可与大卫并称。

    宣布完毕后,陆君善就知趣地离开了。

    马文慧宣布后,说:“我们目前只有巴掌大的地方,不可也学不来大卫那样的三省六部或者左右相及那么多的职位。因此以中书令为宰辅,中书侍郎、参知政事副之。军务方面中书令和枢密使为最,枢密副使、同知枢密院可以实任也可以遥领。六部不设尚书、侍郎,只称官、次官。因为我们现在人才有限,所以不得不用女子为官了。但是女子只办事管理,无名衔。诸位意下如何。在场诸人都没有意见。此时曹允恭说:“末将为一军人,请辞少保和加尚书衔,愿专办东部拓边军务。”

    马文慧:“将军功大,且忠烈名门出身,文武兼备,不必推辞。”

    曹允恭还要推辞时,马文慧:“我意已决,将军不需多言。”

    曹允恭见此,就压下话茬。

    马文慧:“既然大家对此无异议,就按职责分工,同心协力,共同努力建设晋公国。”

    会后,马文慧请曹允恭留下,问:“将军,招抚东部,需要多少兵马物资人员等。”

    曹允恭:“以末将愚见,开拓东部宜招抚并用。我意带领本部兵马万人,南北并进。我从宁安府东部开进,由李宣辉将军择机从兴北州东进,先站稳脚跟,然后伺机跟进。我部由宁安府开进可方便后勤跟进,进可攻退可守。”

    马文慧:“好。除了你本部万人外,我在给你五千人。另外裁减下来的军队你有需要的,有你看对的,你尽管挑。后勤物资方面,有什么需要你找璇强和丽玲。总之,东部事宜就全赖将军了。”

    曹允恭:“末将竭尽全力。”

    曹允恭被放到东部招抚,其部下对曹允恭没有留在宁安府有些意见。而曹允恭则认为发到东部是好事。在宁安府,势必会与掌军务的崔子建形成竞争,倒不如领兵在外,进退都有余地。况且晋公对他不薄,他不能对不起晋公。曹允恭部及其部属万人,对马文慧确实还是感恩的。他们跟着官军时候常受歧视,而马文慧却能推心置腹,恩赏有加。

    同样对于曹允恭领兵在外,马文慧的嫡系也认为不妥。马文慧则认为大可不必,认为曹允恭为人忠义。自己对他不薄,必不会背叛。再说如今都在孤岛,而且地处荒凉的东部,他也没多少反叛的本钱。加上其所部不过万人,也干不过马文慧的大军。

    之后的几天里,马文慧分别召集有关人员,嘱咐其注意事项。尤其是曹翰卿、顾琮峰,叮嘱他们已经是一方知州,要注意安抚流民,鼓励垦荒。同时避免出现土地兼并事宜,要协调流民中的南北人群和陆海人群,逐步消弭这些矛盾,避免激化这些矛盾。同时要他们和张利海协调,尽力现在两地建城戍守,安抚流民,避免出现流民无事可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事端的局面。

    而关于军务方面,崔子建的能力和忠诚都是无需怀疑的。他们商量的重点是如何将裁减的军队有效的分配和安排,另外就是东部的招抚和保障事宜。和张利海的交谈主要让他在兴北、光化州筑城,同时是要在宁西县筑城戍守,宁西是西大门,宁西若有事,必定全力支援。王弘博主管刑律,告诉他要尽量怀柔,除了十恶不赦大逆之外,不要重判。董衡辅主管文教,要让他多重视对流民中文化不高的人的教育,同时搜集各种图书典籍,叮嘱他要让海山洲的文教之名远播内陆,吸引内陆的人才。

    关于在最下面实施保甲制,王弘博已经根据当年在闽海路的经验,拟定了办法并开始实施。城乡每十家组一保,五保为一大保,十大保为一都保,都保设保正和副都保正。所属每户每年发给门牌,牌长、甲长三年更代,保长一年更代,令民人公举诚实识字者充之。牌、甲长负责查报牌甲内盗窃、邪教、赌博、窝逃、奸拐、私铸、私盐等违禁之事及面生可疑之人,并负责户口登记、门牌更换等事。并对盐场灶户、山居棚民、沿海商渔船只以及将来可能归附土人的保甲制度,也都有详细的具体规定。

    而刘婷娜是自己的妻子,杨筱婷是刘婷娜认的妹妹,马文慧也一直将她视为自己人。于心而言,马文慧一直想和自己的妻子过些安静的日子,但局面和环境不允许,而用人和用钱之权,只有放在自己人手中才安心。

    对张璇强而言,马文慧很信任他,任他为相,总理一切,而他与任何人也都关系和睦。但张璇强最大的问题也就在于此,即和任何人都好,缺乏进取开拓心,唯独对张利海这个纯南人有些疑虑,但是也不会表现出来。而张璇强倒是乐于于此,大事让马文慧他们定。

    而宁安府的事宜,马文慧兼任宁安府的知府。经常要早出晚归的处理宁安府的流民、生产和城防等事宜。马文慧夫妻这么辛苦的忙碌,自然就无法顾及孩子了,只能交事务相对轻松一些的常丽玲来帮忙照顾了,并让杨筱婷和常丽玲住入府中。

    对于远在怀康州的徐娜,马文慧十分的重视。宁安府虽然面积人口要多于怀康州,但发展难度大。而怀康州虽然面积小,却交通方便,且距离内陆更近,方便贸易交流,因而十分重视。

    十月二十五日,马文慧亲自启程去怀康州,视察部署安排怀康州的事宜。临行前,由张璇强署理宁安府事宜。

    十一月十日抵达,此去一看,怀康州多年来在徐娜治理下,确实颇具成效。按照徐娜的报告,怀康州实际上就两个岛,即宁光岛和飞扬岛。但是人口数量总计约十五万人,军队约一万二千人。道路、房舍、码头等都颇为整齐。另外利用邻近浙东富庶之地会安府,徐娜在两岛兴建了不少储存设施。

    此外,徐娜还报告,在会安府开了一些门店当铺,并让人以个人名义在会安府经营农田等。这样,怀康州隐藏的财赋就更多了。据徐娜的报告,怀康州以及在会安府的储存总计约粮草三十万石,布绢帛十万匹,而一年通过各种经营收入约粮食二十万石。对于这样的成绩,马文慧一直并不知情。这次是第一次听说,他大为高兴。同时叮嘱这些一定要加以扩大,并保密。同时要对这些经营的人严格注意,避免其倒戈或者暴露身份,还要随时注意对会安府官府的打点和注意。要让怀康州成为我们的眼睛。对于物资,要求不经过她和马心文的同意上报他同意之后,任何人不得调动。此次,马文慧下令次日先调五万石粮草转赴海山洲宁安府。除了徐娜之外,马文慧还见了老部下马心文。马文慧特别叮嘱他怀康州的重要䗼,一定要注意怀康州的防务,同时对于其他事情也要注意。马文慧的意思很明白,马心文也明白马文慧的意思。这么大的一批财富放在怀康州,而且怀康州远离宁安府,无法转运,马文慧是不放心的,必须让自己的心腹马心文也共同监督。

    同时在怀康州视察的同时,马文慧还是念念不忘周颖圆。去了飞扬岛后就秘密派人接周颖圆到宁光岛。

    十一月十九日,马文慧抵达宁光岛。当晚,马文慧见到了周颖圆。虽然距离上次周颖圆离开只有不到半年,但马文慧却感觉已经很久了。马文慧深爱着妻子刘婷娜,任何人都无法取代她。但是妻子与他除了爱情、亲情之外,马文慧对妻子还有一些畏惧。刘婷娜是他的贤内助,起到了无法替代的作用,所以有重权在手。也正因为有重权还是贤内助,马文慧对她有爱,有敬,也有畏惧。而对于周颖圆,马文慧对她没有畏惧,没有那么多的包袱。有的主要的还是男女感情,可以更轻松与自由。

    周颖圆:“夫君,始宁园我基本已经收拾完毕了,房屋、林园、花草树木等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人员佃农也已经有了,不少流亡无地的人都已经愿意并开始耕种了。”

    马文慧:“好啊,颖圆真是能干,速度真快啊。我无法回始宁园,就全靠你了。那些没地流亡的农民,先别着急问他们要租税,免去他们的,等条件好了再收,我们要民心。”

    周颖圆:“全听夫君的。”

    马文慧:“我还有事要托付你。”

    周颖圆:“夫君吩咐。”

    马文慧:“飞扬岛、宁光岛距离内陆很近,而且很富庶。你要照顾好始宁园,始宁园以后的租税全由你掌握,多注意储存和收揽民心。同时对怀康州在会安府的动静你也要多注意一些,有什么就直接告我。”

    周颖圆:“你是让我做你的斥候啊,哈哈。”

    马文慧:“不是我怀疑,而是有些时候不得不以防万一,我也是无奈啊。”

    周颖圆:“那么夫君对我怀疑吗。我离你这么远,又有这么多财富,如果我离你而去,你怎么办啊。”

    马文慧:“我不相信你会如此,但是你如果真这样,我也不会干预,就当是我把这些送给你了,也算是我对你亏欠的回报吧。”

    周颖圆:“夫君待我情深义重,我万死也难以回报啊。”

    马文慧:“颖圆,我想以后让婷娜还有其他人她们有时间的话来始宁园休息,到时候希望你安排。”

    周颖圆:“其他人及夫人来都没有问题,我会安排好的。不过我现在的身份,能否在她们来的时候出去避一避。避免让更多的人知晓。”

    马文慧:“你说的有道理,我回去再想一想。”

    周颖圆:“夫君,我就不能成为你的人吗,不能给我个名分吗,做小做丫鬟也能啊,我的出身你很嫌弃吗”

    马文慧:“你是我的人,我从未嫌弃你的出身,我也不过是个流民啊。只是我不想对不起发妻,虽然她不一定反对,但我真不想让她伤心。”

    周颖圆:“我理解,可是我真不想如此啊。”

    马文慧也是对周颖圆有很深感情的,看到她如此伤感,也不免恻隐之心再起,遂表示:“颖圆放心,我会回去好好想想的,会尽力满足你的。”

    周颖圆:“对了,我准备了一些礼物,夫君就带回去给夫人和其他将军吧。”

    周颖圆唤人将礼品清单带上来,主要是有河东高平丝绸、河北绢、河东陈醋、杏花村酒、雍州凤翔彩塑、云雾茶、还有一些精致的字画、文房四宝等,另外一些是女人的胭脂水粉和耳环手镯等,是让马文慧给刘婷娜等人的。

    马文慧:“这么贵重礼品,你怎么得来的。”

    周颖圆:“会安府是富庶繁荣之地,各地人物颇多,自然会有一些各地物产,我买了一些,也有人赠送的。”

    马文慧:“那就谢谢了,不过还是要注意一些,别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尽量不要亲自出面。”

    周颖圆:“你是是怕我把你供出去,还是怕我再重操旧业对不起你啊。”

    平心而论,马文慧倒是不怕她供出去,而是担心周颖圆重操旧业或者开妓院。为此他说:“颖圆,你可千万别再踏入那一行,不是说担心你再踏入,而是你也不要再与这行的人来往了。你的才貌这么出众,万一是有人看对你,我......”

    周颖圆:“夫君,你放心,我绝不会再入青楼这行,也绝不会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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