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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没你就不行 > 梦里清欢80三合一(梦里清欢80老八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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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清欢(80)

    老八还没仔细琢磨老九也没请来的缘故,宫里便来人了,是来传旨的。

    特别突然的,给八贝勒赐了一位姓萨克达的侧福晋。

    这还没到选秀的日子呢,很突然的,就赐下来这么一位侧福晋。

    萨克达?老姓了,世居关外,京城里有这一姓的人家吗?

    桐桐都迷糊了,看自家爷:“谁家的姑娘?”

    没有!京城里没有这么一号人。

    嗣谒就问:“除了给八贝勒赐人了,还给谁家赐人了?”

    没有了!

    桐桐傻眼,这是八福晋犯了大忌讳了。

    男人们对女人是不是犯错了不关心,关心的是萨克达这个姓氏是不是后面牵扯着什么。

    结果一打听,并没有!这位姓萨克达的侧福晋,是太后身边的女官。

    桐桐猛的反应过来了,“可是那位大姑姑?”

    周嬷嬷对此知道的更清楚一些,“是!正是太后宫里的大姑姑。八岁就在太后身边了,而今得有双十年纪了。”

    跟老八年岁差不多大!

    但以如今成亲的普遍年纪来说,这是地地道道的老姑娘了。

    周嬷嬷就解释说,“这可是个能干人!幼年丧母,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那么大点的年纪,自己跑出来还走门路进了行宫。太后在行宫只住了天,偏她小小年纪投了太后的眼缘,给带在了身边。这些年一直长在宫里,服侍太后从未有差错。偏为人亲和又端正,亲近的知道太后宫里有个能干的大姑姑,可外面谁人知晓。”

    是!桐桐对此人也有印象,来回送赏的就是她,去宫里请安,每次都能照面。次次都安排的妥当,偏又不往人前凑,是个特别有分寸的人。

    人长的端庄周正,往常进出宫廷打扮的也极其素雅,是个不怎么能叫人记住长相,但却不由的心生亲近的人。

    一说这人吧,桐桐都替八福晋捏了一把汗。这么一个长辈身边的人,又是在宫里长大的,搁在家里确实是不好处呀!

    自家能知道,八爷和八福晋难道能不知道这人的来头?

    八福晋当时脸都白了,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宣旨的太监。

    这太监只看向八贝勒,“八贝勒……请接旨吧。”

    这旨意不仅赐婚了,还将婚期定在了一个月之后。

    八爷知道什么意思了,宫里恼了福晋了!恼的真真的。

    他赶紧接了旨意,起身送传旨的出去,返身回来却见福晋还怔愣的跪着呢。他赶紧将人扶起来,“快去收拾,这就进宫去谢恩。”

    谢什么恩?

    八福晋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把八爷彻底的亮在了当场,可这耽搁不得,确实得去宫里谢恩。

    本来自己去见皇上,福晋去见太后,得高高兴兴,欢欢喜喜的,把这个事给兜住了。可现在福晋犟着不去,怎么办?非自己去不可了。

    进了宫,皇上没有见,只叫李德全出来说了一声‘知道了’就完了,一句多余的交代都没有。

    他又去给太后谢恩,太后也没见,倒是这位刚赐婚的萨克达氏大大方方的出来了,之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并不见丝毫尴尬之色,“太后歇了,奴婢送八贝勒出去吧。”

    八爷拱,“有劳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出走,都快出慈宁宫了,这位大姑姑才说话了,她先站住脚,喊了一声:“八贝勒。”

    八爷站住脚,扭过头去,还不等他说话,就听人家道:“……此番赐婚为的什么,您知道,奴婢心里也知道。不是奴婢不推辞,一则,事情来的突然,没有丝毫征兆旨意便下来了。二则,皇上一片慈父之心,奴婢总也得为主分忧。不过,已然如此了,日子终是要咱们自己过的!奴婢知道八福晋,那是个嘴上心上都把八贝勒您放在心上的人,此次出了这样的事,八福晋依旧没进宫来,奴婢便知道八福晋心里是如何想的了。”

    说着,她便轻笑一声,“您回去只管告诉八福晋,奴婢去府里是有差事的。想来八爷和福晋不至于少了奴婢一碗饭吃。原以为要在宫里终老了,而今不得不换个地方……但奴婢心里,在哪里都一样。吃的一样的饭,干差不多的差事,只不过皇上赏了奴婢一身体面的侧福晋衣裳穿。要是福晋还不安心,那您告诉她,奴婢起誓,奴婢一生在八爷和福晋身边谨守本分,跟八爷只留主仆情分,绝无男女干系。若有一天……府里不用奴婢了,奴婢陪太后娘娘也是尽孝。但奴婢那份俸禄,您和福晋可得出。”

    是说占着侧福晋的位子,但不是非有男女关系的。等将来福晋扭过劲儿了,她回太后身边便是。便是太后没了,替太后守灵也是一样。

    这话叫八爷顿时怔愣住了,忙拱,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对方却只福了福身,说了一句:“就不送八爷了。”

    八爷只得再拱告辞,走出几步后回头去看,对方已经转身,指着院子里的花盆在吩咐什么。见自己回头看她,她大方的以眼神问询:还有事?

    没有了!

    反正皇上这一天之后,赏了两次。一次赏了六福晋恩典,一次赏了八贝勒恩典。

    可这两个赏的内涵,都挺吓人的。

    桐桐马上写信,一个给西林觉罗家,一个给喜塔腊家。没别的意思,只提两点,越是给恩典,越是得谨言慎行。万不可辜负隆恩云云。

    第二天信才送出去,四贝勒就来人了,是报喜的。

    说是四福晋快天亮的时候发动了,赶在早膳的时候生了,生了个六斤重的小阿哥,母子平安。

    哎哟!当真是阿弥陀佛了。

    紧跟着孩子就被送来了,除了才出生这个,还有弘晖。四贝勒亲自给送来了,意思是留在这边学习武,逢五缝十接回去住一天。

    虽然不知道突然为啥这么决定,送来了就接着吧。

    孩子养在一块其实好养活。

    弘晖和弘显住一个屋里,哥俩叽叽咕咕的,说不完的话。

    把才生下的这个跟弘旭放一块养,还方便照看呢。

    于是,自家这边真的挺忙的,弘旭满月,紧跟着这个小的要洗,都在自家这边办。但给孩子的东西,桐桐却都分开放了,各自有自己的房。礼单自家留一份,给四福晋送回去一份。

    这忙忙叨叨的,等给被皇上取名叫弘智的也过完了满月,紧跟着,八爷娶侧福晋的日子也到了。

    从宫里发嫁这不可能,据说是太后给赐了宅子在宫外,在宫外直接发嫁。

    娶侧福晋这是正儿八经的大事呀,都得过去的。

    桐桐把家里安顿好,要出门了才低声跟自家爷说:“虽然我不喜欢八福晋……可说实话,我心里还怪难受的。”

    物伤其类了吧!

    “这日子得自己过!自己若是能过好,宫里是不管的。”他抬给把她的发簪给调整了一下,“那是个聪明人,是不会把自己放在尴尬的位子上的。”

    果然!人家是个聪明人。

    嫁妆呢,内务府给准备了什么,就带什么,别的一概没带。伺候的人除了宫里本就伺候她的两个小宫女,也是一个没往出带。婚服仓促下准备的,不是大装的侧福晋礼服,而是一种淡到了极致的水红色喜服,喜服上没有什么并蒂莲之类的,只绣了大朵的牡丹瞧着花开富贵。盖头上没有什么龙凤呈祥戏水鸳鸯,就是个坠着流苏的盖头,一点图样都没有。

    五福晋低声道:“瞧这样,也不像是要跟老八两口子过日子的样儿呀?”

    福晋笑道:“这是请回个大姑子,端看八弟妹怎么去想了。她要是接下了这个侧福晋,那对方得归她管。可她若是就是不把这侧福晋当侧福晋,那这就是个大姑子。怕是很多事,她得听人家的管。”

    九福晋轻笑一声,“八嫂怕是巴不得对方不朝爷们伸呢!这会子就想着,只要不要八爷,没什么不能给人家的。”

    桐桐心想,如此皇上的意图也算是实现了。说到底,皇上就是不想叫八福晋插的太深,而八爷应该是对八福晋的处置上,并不能叫皇上满意。皇上这才不得不下猛料。

    就像是自家爷说的,皇上还是不舍八爷之才呀!

    新人送进了新房,盖头压根就没用八爷挑,人家直接将盖头给掀开了,“盖着这个劳什子,可把人给憋闷的坏了。”说着就起身,左右看看,然后就催八爷,“您忙您的去吧,送走了客人,您就不用过来了。这边也该归置了!”

    八爷深深的鞠躬:“委屈姐姐了。”

    两人一年生的,看了庚帖才知道侧福晋的生日更大些,比八爷大那么两月。如今这么个尴尬关系,怎么处呢?

    八爷叫了一声‘姐姐’,摆出尊重的样子来。

    “奴婢不敢当。”侧福晋笑语晏晏,“您和福晋以后唤奴婢明姑便是。”

    八爷从善如流,唤了一声明姑。

    明姑含笑应承,亲自送八爷出去,然后问八爷:“内管家呢?爷打发人过来一趟,客人一走,院子里这些劳什子就收了吧!”

    是说把张灯结彩的这一套东西收了!其实这该摆一个月的。

    八爷能说什么呢?“随后就打发人过来。”

    然后一个去前面待客,一个已经在收拾新房里的东西了,什么红帐子喜被喜褥,连枕头也一并换了,只换了清雅的颜色,把家常的铺盖换上,就得了。随后便洗漱,换了一身家常的衣裳,出来就跟内管家商量着东西都该怎么归置。像是红绸子这些,“收起来用油纸封箱,以后裁开来,送贺礼的时候搭着就用了。”

    晚上,八福晋坐在八爷对面,脸上有些讪讪的。问了一句:“那我把对牌叫人给送去。这两年家事我就先不管了。”宫里不高兴,那总得叫宫里把这气给撒出来。

    虽然多了个侧福晋,但是吧,只要不是来抢男人的。家事……如今就这两个主子,家事有什么可管的?

    看着当晚就送来的对牌,明姑叫人收了。 跟着的丫头就低声说,“姑姑,您又何必……”

    “住嘴!”明姑眼里多了几分严厉之色,“以后收起脸上那点不甘!有什么可不甘的?给我记住了,在宫里如何,在府里依旧如何。这府里的女主子只能有一个,那便是福晋。人呀,要有自知之明,谨守本分。皇上爱重八爷,拳拳慈父之心。赐婚下来,为的是家和。若是因着我,叫八爷和福晋夫妻失和,岂不是辜负了皇上的一片苦心?”

    第二天人家拜见了福晋,比在宫里见到八福晋还恭敬几分。脸上一如既往带着柔和的笑意,话却是这么说的,“如今天慢慢的热了,妇人身上一些症候多是由寒而起的。这个寒症在春后秋前调养最好。不若请了太医来,给福晋慢慢调养。这是为子嗣计的!”

    找了个合理又体面的借口,叫八福晋先避开风口浪尖,暂时别出现了。

    既然要调养嘛,那其他的事情就略微放一放。

    八福晋客气的笑笑:“那府里的庶务,就有劳了。”

    “有不懂的,奴婢再过来问福晋。”没有拒绝,直接就给接下了。

    之后就是把府里规整一遍,以前,前院后院不分明,现在人家说了,“之前,府里只有爷和福晋两位主子,原也不用太分明。可这往后,府里的人口会慢慢多起来,这内外院须得有界限。”

    前院严格划分,八爷在外院的院子她不插,但又立下规矩,“爷的院子,非爷准许,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进出。这是府里的规矩,对福晋是如此,对我是如此,对你们任何一个都是如此。”规章详细到若无主子答应,里面一张纸片都不许随意的带出来。一经发现,便是大罪。

    而且,她把外院的对牌直接给了八爷了,“内宅奴婢帮着福晋料理,外院牵扯到的无一不是正事。奴婢便是长在太后娘娘身边,从宗室福晋,到大清朝的大大小小诰命敕命,奴婢见了不知凡几,可饶是这样,奴婢也不敢说对外面的事奴婢就懂。再多的见识,终归眼界只在内宅这四方天地里。外面天高地阔,所牵扯之事无不是天下大事?皇上以大事托付以爷,奴婢怎敢因小失大。”

    说完,人家走了。

    八爷拿着对牌,心里特别明白明姑的意思。她处处说她自己,可何尝不是在说福晋。她长在太后的身边,见识比长在王府的福晋高出何止一筹?可她尚且不敢不知天高地厚的随意插,那么福晋呢?

    这又何尝不是在告诫自己!

    八爷紧跟着就换了外院的大管家,原来的大管家放到皇庄上去了。一个掌管外院的大管家,处处以福晋为先,这本就是错的。便是福晋吩咐了,可也得先问过爷才能定的。

    福晋越界在先,大管家失分寸在后。

    八爷原以为这么一动,福晋能明白什么意思。可叫他没想到的是,何卓那边才说添了个女儿,福晋没告知他,就打发人告诉何卓,她要把何卓家的女儿养在府里。明姑着人来请,八爷才知道这事的。

    何卓没进府来说这个事,这是福晋的要求把人家给难住了。是应还是不应?

    应吧,孩子这么小,人家额娘未必舍得呀!况且,好端端的养汉人大臣的女儿,又是在这种时候,何卓不敢。

    可不用吧,福晋都开口了,不接着岂不为难?

    八爷很能明白何卓的心思,急匆匆的到正院的时候明姑已经在坐了。

    明姑脸上的神色依旧温和,只是开口就问了一句:“何大人在江南人名声极好,福晋教养何大人家的姑娘,是喜欢呢?还是想着跟江南的人释放善意?您是意在为爷拉拢江南人之心吗?敢问福晋一句,八爷要江南人之心做何呢?”

    八爷的脸瞬间都变色了!

    八福晋瞧见胤禩面色大变,就忙道:“岂敢那么想?这不是想着子嗣艰难,都说抱养一个来,反倒是容易怀上。”

    明姑又温和的笑了,“这不难。福晋若真是想抱养一个格格,这个容易。请爷去宗人府问问,有那宗室孤女,年幼无所依者,抱回来便是。一则,是宗室格格,身份贵重体面。二则,孤女可怜,只当行善积德了。则,无父无母,养的亲。”

    八爷应承着:“明姑去忙吧,爷跟福晋说说话。”

    明姑这才起身,出门之前,她又扭身回来,问了一声:“那奴婢马上打发人去给何大人贺喜。”

    好!

    明姑又看八福晋,“奴婢得借福晋身边的嬷嬷一用。”

    八福晋就看了奶嬷嬷一眼,点点头叫跟着去了。

    在里面还能听见明姑交代奶嬷嬷,“您老人家去了,千万跟何夫人说说,咱们福晋稀罕小姑娘,等姑娘大几岁了,带来给福晋瞧瞧。”

    这意思是透话过去,府里改主意了,不抱人家孩子来养了。

    这是给奶嬷嬷说话呢,也是说话给福晋听呢!

    等外面说话的声音确实是远了,八福晋才收了脸上的表情,“我……还挺怕她的。”

    八爷靠在椅背上:“福晋,在家里养养身体,回头我请一班小戏回来,你在家里消遣着,不好吗?外面的事,跟你不相干。你若是觉得爷无能,外面的事离了你不行……那大概爷是真的不行吧!叫你失望了!若真是如此,爷去求了皇上,准咱们合离便是了。这世上总有能干的,不敢耽搁了你。”

    八福晋刷的一下白了脸:“胤禩,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八爷这次没停留,直接起身走了。到了外面才吩咐,“家里的大门是敞开的,福晋想去哪边去哪,不许拦着。”

    意思是,既然禁足禁不住,那就打开大门,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大不了就是爷配不上你,咱们合离。

    把八福晋顿时堵的气喘不过来,狠狠的哭了一场。八爷没再回福晋的院子,但福晋也没再出院子就是了。

    明姑里拿着账册,听了一耳朵就不管了。

    晚上了,嬷嬷进来禀报:“爷叫人单赏了后院的周氏。”

    周氏是早年惠妃娘娘给八爷的教导人事的宫女,在府里最角落的院子里养着呢。

    明姑笑了笑,只说了一声知道了。这一赏,八福晋才是真的怕了!

    她叹了一声,有些人呀,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甘愿退了一步,只做有名无实的侧福晋,八福晋反倒是以为八爷心里顾念着她。现在好了,知道怕了!

    知道怕了,就该学乖了。

    明姑合上账本,吩咐这嬷嬷,“你明儿透个信儿给福晋,就说六福晋一直自己洗作羹汤。除非有大事耽搁了,否则,六福晋从不间断。伺候六贝勒的吃穿用度,六福晋从不假他人之。且,六福晋日子过的简朴极了,用膳从来都是四菜一汤……”

    嬷嬷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然后应了一声就转身出去了。

    八福晋得了这个话,却不得不承情。

    第二天八福晋就要归置小厨房,要了大师傅去小厨房伺候,她要跟着大师傅学做菜煲汤去了。

    明姑松了一口气:这不是挺好的!学学做菜,没事给爷们做个衣鞋袜,得闲了听一场戏,转眼就逍遥一天。

    这日子才是最惬意的日子,有好日子不过,干嘛非得折腾其他呢?折腾的家里没人喜欢,这又何必呢?

    两口子的冷战,在明姑的引导八福晋的配合下,持续了半个月便结束了。等八福晋做出了四菜一汤,明姑打发人,请八爷赏脸,来后院用膳。

    人请来了,明姑却也不坐,只在边上伺候,“爷瞧瞧,这是咱们福晋做的。”

    凉拌的干丝切的粗细不匀,酱炒的肉丝咸的像是打死了买盐的,青菜炒的发黄了,就大葱炒的鸡蛋还凑活。汤就是豆腐汤,瞧着倒是奶白奶白的。

    八爷挨个尝了一遍,不住的点头说好,“再高明的厨子做出来,也做不出里面的情意味儿来。”

    八福晋把头一低,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八爷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好吃!爷长这么大,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八福晋搅动着帕子,低声道:“好吃……以后常给你做。”

    八爷才瞧见指上有个小伤口,他抓了福晋的吹了吹,“以后备菜的事叫厨下做,你帮着下锅就好,瞧瞧,划伤了吧。”

    明姑眉眼含笑,悄悄的退出去了。

    府里的事又瞒不住宫里,太后娘娘叫人悄悄赏了她,赏赐给她送到她在宫外的宅子里。

    她长吁一口气,知道自己又做对了。在宫里长大,看遍了宫里妃嫔们的起起落落,得怎么想不开,才能做出去跟人争一个男人的事。

    自己放尊重,别人才会尊重。

    这些事,八爷要是不跟人说,别人也不能知道。

    桐桐之所以知道,是听九福晋说的。

    “八爷上我们家,跟我家爷说的。”九福晋不免唏嘘,“可惜那么个好人!”

    是啊!可惜那么个好人。

    反正,明姑这么个人就在皇家的圈子里被人所熟知了。给弘智办满月宴的时候,是明姑代表八福晋来的。她处处以婢女的身份自居,可谁又看轻了她去?

    反倒是福晋们在一处打牌玩闹,都爱拉着她一处。

    像是皇家添孩子这种事,往往是扎堆的,这家办完那家办,不五时的就能见一面,不是这家就是那家的。桐桐应付的就是这些事。

    而自家爷最近是真忙,早上出门,真真是很晚了才回来。京城里静悄悄的,皇上本来要巡幸塞外的事,也暂时搁置了。

    桐桐晚上就问:“皇上在等什么吗?”

    这一切的计划,不都得建立在有能力出海吗?没有造那个远程火炮的能耐,皇上不敢轻易的开这个口子的。

    你说的对,皇上就是在等。面上叫皇子们各个都思量着写折子递上去,其实,怎么用人皇上心里有数。就是在等自己能不能把图纸变成真东西。

    这个等待的过程,煎熬的很。

    “能的!”桐桐笃定的道,“肯定能的!爷出了,哪有不能的?”

    也就你信爷!这会子有一个算一个,心里都含糊着呢。

    他是真累了,轻笑着应了一声:“嗯!会的!很快了。”

    这个快有多快,一直到入了秋了,才算是好了。 一旦好了,立马起运,城里试肯定是不行的。得去城外,还得封一片地方。

    皇上就说:“那就走,都去!成不成的,都去看看。”

    而且,皇上还不避讳人,把朝的大臣都喊上,说走就能走。

    赵其山只回来送了个信,然后又赶紧走了,桐桐在家也是干着急。

    到底行不行呀?

    看着这玩意,围着看来看去,都想问这个问题。

    老九烦恼的是:“这玩意这重量,船上装的话要怎么装?”

    这是下一步要考虑的事了,咱先看这个成不成。直郡王就道:“前明这玩意射程都有十里,可这是最好的状态,大部分是到不了的。只要能把射程稳定在十里,这东西都可以造。”

    十里?

    这玩意可不是按照十里造的!

    光是清扫障碍就花费了一晚上时间,第二天一早,才正式的实验的。

    接连调正角度打了九发炮弹出去,装弹更方便倒是事实,可到底打了多远,肉眼看不见的。

    确实是听到了九响,马上打发人去勘验,看看这到底是多远。

    一个个的站在这里更着急了,十抢了马策马就跑,“皇阿玛,儿子去瞧瞧。”

    这一测又是半天,谁都不记得要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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