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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凡人修官 > 第二章 还魂重生 ,轮回自有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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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魂,就是阴阳师嘴里说的人的灵魂脱离了肉体,回到自己身体或者进入到另外一个新死的尸体里起死回生的现象。人死后,呼吸和脉搏停止运转,然后细胞开始枯竭,裂变。所谓魂魄附体,向来缺乏科学依据。

    而事实上,真有还魂这种怪事,上官婉儿不但还魂重生,竟然还和一个陌生男人共用了一个身体。

    上官婉儿一缕魂魄飘到阎王殿,遇到一个年轻男人,这个男人也是刚死不久。年轻男人认出上官婉儿,虽然喊不出她的名字,只知他们初见是在清水县的凤阳城,昔日春风杨柳,如今却只在彼岸江南。阎王爷查看生死薄发现他们两人阳寿未尽,不敢收留便把他们遣返回阳间。由于阴差阳错出了状况,使得他们不得不共用同一个身体,两个灵魂都附身到上官婉儿肉身之上。阴间通往人间的路阴森恐怖,两人结伴而行,轮回之门太窄,他们两人非得一同去挤,鬼差没拦住,两人就一起越过了忘川经历了轮回掉进凡尘去了。

    雪慈因为愧疚,长途跋涉一路颠簸把上官婉儿的灵柩送到上官府。上官一家得此噩耗白发人送黑发人哭得昏天暗地。本来上官婉儿的棺材要多停放些时日做完法事再下葬,但因为已经死了几日恐怕不宜久存,于是草草打开棺椁抬出查验尸体之后,又将上官婉儿抬进棺材准备发丧。正当他们钉上棺材盖,要为上官婉儿出殡之时,却意想不到发生了一件怪事。

    上官老爷请道士为上官婉儿入殓时,上官夫人因为悲伤过度已经哭晕过去,被仆人掺扶至房间休息。上官婉儿入殓过后,正要将棺材抬去祖坟墓葬,鞭炮声之后,却听见棺材从内而外传出敲打之音,像是回声。

    众人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急忙又将棺材抬回去。活人肯定是不能埋的。上官老爷既震惊又高兴,认为是女儿複活了,命令管家找来工具将棺材撬开。然而逝者已逝,恐怕灵魂早已安息。只见棺材里婉儿面色苍白肤色完好,并无複活迹象,便失望的又命人将棺材盖钉了回去。但这次没有急着抬去埋葬,而是置于小厅内,请来法师为上官婉儿招魂。法师在院子里摆了条桌,将黑袍脱下,挂在一棵大树上,开始作起法来,只见他煞有介事摇动招魂的灵噹,口吐咒语:“天灵灵,地灵灵,妖孽鬼魂快显灵。”然后又听法师厉声喊道:“亡魂归棺。”

    这时恰好从阴间遣返人间的两道亡魂趁着法师作法的时机飘了过来。

    只见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空,随后炸雷轰鸣打碎了深夜的宁静。两道莫名的青烟缠绕着自空中飘来,在院子里打转然后钻进了房间里的棺材中去。

    法师善使巫术,令人恐惧的凶煞之气笼罩全身,此时犹如寒茫入体身体僵住,咧嘴大笑几声,只声称大功告成应功成身退便取了黑袍走了。因为大半夜,见法师离去,人们把灯笼火把全熄灭也散了,一瞬间,刚才还恍若白昼,此时已陷入彻底的黑暗之中。周围气氛死一般沉默。上官夫人和老爷也觉得后院恐怖极了不敢守着棺材,回房休息去了。只留那口灵棺安静的躺在空置的厅房之中。

    棺材又有了动静,把上官府吓坏了。先是管家听到屋里有声音,他便开门去看,借着窗外的月光,朦朦胧胧看见椅子上绻缩着一个身影。因为屋子光线太过幽暗看不清楚,便去掌灯过来看时发现椅上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可能是幻觉,管家没有去吿诉老夫人,关了门继续和两个仆人在偏房里喝点小酒解闷。谁知到了下半夜,小厅里的棺材又发出咚咚咚急促敲打的类似于敲门之声。管家恐惧蔓延全身,两个仆人哆嗦着彼此推脱,不敢前去打开棺材查看,管家以为小姐还魂不敢怠慢,急忙去叫来老爷夫人,开了棺材,上官婉儿果然奇迹一般活了过来。

    怪事就是这样发生的,上官婉儿竟然複活了,像是刚睡醒的样子,睡眼朦胧揉着惺忪的眼睛。她却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非常陌生。说话尽是胡言乱语尽说些冷言冷语的话。后来家人算是听明白了,她说她不是上官婉儿,而是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名叫慕荣玉。但是没有人愿意相信她的鬼话。眼前之人明明就是活生生的上官婉儿,小姐失而複得,上官府上上下下倍感高兴,爹娘更是珍惜疼爱有加,敲锣打鼓宴请宾朋好友感谢上苍眷顾怜悯。上官夫人对外人这样解释说,她的女儿因为生了场重病,现在脑袋还有点糊涂,等待过段时日的调养应该就会好了。

    上官婉儿因为一介女流之辈,灵魂自然也比较男子纤弱得多,所以在与慕荣誉共用身体之后处处都是慕荣誉占据上风,使得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不能做自己想做之事,并且言不由衷。但她的灵魂依然是这具身体的旧主人。

    去凤凰庙上香,她忽然想起那日桃花飘扬站在春风里微笑着为她解签的少年。她又去过桃园看桃花,也是同样的春天,多年后的桃园,花香依旧,那些花瓣轻飘飘没有多少重量,手指触上去,只觉得有些冰凉。忽然她觉得眼睛有些花,像是蒙着雾,远处走来那个男人,应该就是慕荣玉。

    “我不想与你掰扯,也不想和小女子一般斤斤计较。你要尽快找到我尸体请道士作法让我回魂,否则我只有一辈子困在你的身体里了。这个身体虽然不太适合我,但是我真心实意希望下辈子投胎能够变成女人,做男人比做女人累。你有我这样的宿主非常不错,遇到困难也能替你拿个主义,没什么不习惯,彼此迁就不是就好了嘛。”慕荣誉表示对此事无所谓。

    上官婉儿心里说道:“你其实应该投胎变成头猪,好让世人看看你原本存在的本相,既丑陋又蠢笨模样。却还偏要依附我的花容月貌。”

    慕荣玉不喜欢被这样鄙弃和漫骂。他其实自认为风度翩翩英俊年少,与她更是男才女貌。

    最近他总是做恶梦,而且都是同一个梦,他梦见自己被人活埋,梦见他或者是她一次次死去,他想伸手去抓住她,但是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什么也抓不到,总是两手空空。有一次在梦里,萦绕着朦胧雾霾,就看见一群丧尸举着石头准备砸她,他就站在她旁边。还有许多丧尸围着他们看热闹,有的已经面目全非,还是要坚持捡石头去砸他们。

    完蛋了,抱头鼠窜肯定躲闪不及,不行,他们人多势重,那些石头坚硬得很,砸到脑袋肯定要起血窟窿。

    “我害怕,他们肯定是想要砸死我们。”上官婉儿既可怜又害怕的说道。

    “让他们砸,别怕,这只是个梦,我会保护你。”说完慕荣玉捡起地上的一块巨石艰难的朝人群砸了过去,他的暴发力真大,鲜血顺着被砸中的怪物额头流淌,那群丧尸的愤怒和怨毒顿时不可遏制的暴发了,冲过来将他身子往土里摁,直到把半载身子摁进松软的泥土才收手。然后一捧一捧一捧慢慢的往他身上撒土。上官婉儿尖叫着醒了过来,原来是场恶梦。慕荣玉好像还在恶梦里挣扎,他被恶鬼囚禁在恶梦的地狱之中。上官婉儿并没有叫醒他,仍然一如既往占据自己的肉身,她推开一桌的残羹冷炙,颤颤巍巍起身企图往酒铺外跑去。她记得店铺里一个杂役刚才在讲什么鬼故事,听了几个故事觉得无聊又因喝了许多酒有些醉,伏在桌上就睡着了,醒来此时应该是半夜,再不回上官府,老爷和夫人又该派人来抓她回去。呼然听到门外有人在叫她,“他们在找上官婉儿,他们找我来了,我得走了。”她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一边往门的方向跑去,她刚跑至门前,门却被狂风暴躁无情的推开,恶狠狠的撞在她头上,她痛得晕了过去。门是呼的一下就被狂风给推开,哐啷一声撞到上官婉儿头上,她被突如其来沉重的门撞得形神具散连魂魄也飘飞了出去,然后灵魂又莫名其妙重新飘回到身体上。就是这魂魄离体的瞬间,她失去了知觉,沉甸甸的身体软绵绵倒在地上,灵魂像块水晶冰雕,又像是一个青花瓷器,似乎要摔成碎片散落一地。店里还有十几个客人各自坐在角落的餐桌上事不关己的继续吃饭的吃饭抽烟的抽烟各做袖手旁观状。只有老掌柜走到晕厥在地的上官婉儿身边,给她面部几处穴位使劲掐了掐,上官婉儿有些知觉,感觉到疼痛,终于幽幽地吐出口气缓过神来。像是地上仍然还长了无数双手试图束缚住她的自由,那像是被丧尸摁进泥土去见鬼的慕荣玉想要把她带进地狱去陪葬。她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跌跌撞撞从开启的门逃了出去。外面又黑又冷,她把衣服裹得紧紧的行走在寒风里。

    风依然很大,像是要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掀翻撕碎,窗户纸也吹得啪得啦响,像是要裂开了。这时刚才那个讲鬼故事的杂役走过去,又重新把门给关上。

    刚才幸亏掌柜掐了掐她的穴道,使她清醒了许多,但仍像被恶鬼缠住了一样,所以起身连句谢谢也没来得及说飞也似的逃出了酒铺,此时她正匆匆忙忙往上官府的方向跑去。

    她跑着只感觉狂风在耳畔呼啸,月色朦胧,群星闪耀,暗蓝色的天空雾霾深重,她可能是迷路了。上官婉儿在酒馆喝了许多酒,这会儿还醉眼朦胧晕晕乎乎,像是徘徊在梦里,只是一个人继续往前跑。前方有一条河道,上官婉儿不知道这条路尽头就是通往河边的渡口,忽听锣声震震,不觉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渡口停着一艘船,要不是锣声喧闹,她也清醒不过来。夜晚也看不分明是河还是路,也许以为黑不溜秋的河道是个宽廠坝子,没准就跑进河水去了。船上插着彩色旗子,其中有面黄旗上面写着字,是去往天竺贩卖丝绸的货船,在此处等着搭客装货。孤男寡女两个人,他们正在船上喝酒,还摆了一桌好菜。上官婉儿见周围黑灯瞎火无人家,赶紧跳上船去找他们问路寻个方便,船上的人劝她喝杯酒再告诉她路怎么走。她本来就爱借酒浇愁,喝酒成了习惯,被迫又喝了两杯,结果喝得烂醉了,她这才推脱不胜酒力,去船舱里看看,刚才还听见船上打锣之音,也不知怎地这时候闷声不响。许是船里还藏了水手,她定要去翻找一遍。舱里堆着货物,都是些绫罗绸缎,她觉得头晕,倒在那些花花绿绿的锦绣布料里头睡着了,醒来时船顺着河流方向已经不知走了多久。总之是上了船,她便开始与船上两人交谈。原来男人叫樊如花,女人叫姻脂。他们是一对私奔逃难的亡命鸳鸯。船行了一路,岸上尾随许多人穷追不舍不知是拿着火把还是拿着棍棒,沿途追赶。樊如花知道没好事等他,那些是胭脂的家仆,胭脂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因为爱上他这个穷困潦倒的客商,遭家人反对,所以打定主意私奔。樊如花其实不喜欢胭脂,因为她总纠缠不清。可能是夜风大,胭脂又喝了太多酒,得了风寒之症捂着胸口觉得疼痛,船上没有止痛药,胭脂疼痛难忍只得钻进船舱内的床上睡觉。樊如花不去管她死活,在外舱生燃一只炭炉,架上插鱼的铁钗放上生鱼片滋滋冒着热气。樊如花和上官婉儿在外舱甲板上烤鱼聊天。外舱有两条板凳,搁上几块木板,就可以用来拼凑张餐桌,再提壶酒来烫热,一边饮酒,一边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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