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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失踪案很敏感。在提到这个词的时候表情有那么一瞬间不自然。
这老头儿一定知道些什么。
张清晨正了正神色，耐心劝诫道：
“老人家，你要是知道什么最好如实交代，兴许还能算坦白从宽！
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弄不好，可是要进监狱的。
您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了孙子着想吧。
您也不希望见到孩子有个犯罪分子的爹吧。”
听完，老者的脸上逐渐显出沉重，颤颤巍巍的在怀里摸出一支旱烟，缓缓叼在嘴边。
“我们没做坏事，没有...”
“失踪的事情和我们无关...”
老者眼中满是落寞，可见他内心也在不停挣扎。
有戏！真能炸出点东西来！
没想到综管的手段这么管用，看来以后我得好好学学！
见状，张清晨内心欢喜，有些没能控制住情绪，着急的催促道：
“老爷子，您还犹豫什么呢？有什么就说出来。”
“我们是官方！多大的委屈都能给您做主！”
说完这些话，他心中有些后悔，自己没沉住气。
糟了，我有些心急了。
审问技巧的学问太多了，有些时候差一点就能差出十万八千里，万万马虎不得的。
果然，当他说完这句话，便被老者听出端倪。
见他没有真凭实据，可能是在这吓唬自己，老者心里顿时有了些底气。
用力吸了一口手里的老旱烟，“小同志，都是我们村里头的邪祟在搞鬼！”
老者熟练的蹲在凳子上，烟雾随着他说话四散喷出。
“你们搞不定的！
这邪祟祸害我们村好多年了，之前就来过一批人，对，跟你们一样也是综管的。
当时说得好听，相信官方，相信组织，结果还不都被那邪祟给害了。
老者目光呆滞地盯着脚下，感叹道：
村里有本事的都走了，就剩我们这些老弱病残，大伙儿已经认命了。”
说着摆出一副哀怨的神色，如同风中残烛，静待自己燃尽。
这老家伙油滑的很啊，张清晨闻言，知道一般的手段已经没办法从老头儿这挖出什么。
他语气严肃，冷哼一声道：“你们为什么要帮助邪祟？”
这是他昨晚问灵时收获的一条情报。
当时，一个中年汉子的灵体被他找到，残魂很微弱，那男子口中不断重複着这句话。
“你为什么要帮助邪祟。”
果然，此话一出，老者的脸上爬满了惶恐。
“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你凭什么说我帮助邪祟！”
接着老者语调升高，带着些许怒意，“你可不能这么祸害我啊！勾结邪祟，这是要惹人神共愤的！”
用力的一拍桌子，老头浑身颤抖的起身，想朝他发火却又不敢，情绪翻腾过后又蹲回了椅子上。
张清晨似乎从他的神态中察觉到了什么。
这回他不急着摊牌，而是一点点试探道：
“那你怎么解释你们家这些年从来没受到邪祟祸害？
还有！你们家的洋水果是哪来的，这么一个荒村，还能吃得上水果？”
老人被问得哑口无言，明显有些心虚。
恰好这时屋外的木原提高音量喊道：“对嘛！你早坦白就对了！”
接着特意经过他们的门口，装模做样的说着恶鬼的情报，言语间十分自信，让人觉得她已经掌握了充分证据。
木原这妮子，真厉害，配合的太完美了！
张清晨笃定，这样一套配合下来，老人的心里防线一定会崩溃。
果不其然，老者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缓缓开口道：
“我们和邪祟没关系，也不曾帮助过邪祟。
倒是村口的王寡妇，她很有可能跟那脏东西有关系，你们去找她吧。”
老者说完后便低下头去，无论张清晨再说什么他都不再回应。
王寡妇？
这下又回到原点了。
好在基本可以确定，这个王寡妇一定和恶鬼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张清晨见老头那副顽固的模样也不再多说，扭身退出房间与两个女孩会合。
“队长”，木原见他出来连忙凑了过来。
“怎么样？有问出有用的情报吗？”
张清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转而问道：“你们这边呢？”
木原倒是痛快，直接摊摊手，“没有”。
这时潇潇也靠了过来，低声问道：“呆子，你点头摇头的是什么意思啊？
“有线索？”
张清晨转身朝屋外走去，“咱们去王寡妇家”，接着他挥手示意两人跟上。
出了院门，木原小跑几步跟上他。
“队长，王寡妇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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