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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无穷无尽的洁白的白色。
北风一直呼呼地呼啸着,不肯停歇。
大朵大朵的白色雪花,布满了天地。
两个年轻人翻山越岭,在风雪中艰难地跋涉前行。
他们已经走了很久,口中呼出的热气在鬓角和棉帽子的周围结成了白色的冰霜。
终于,他们走进一个小山村。
他们加快步伐,走向村中央那三间青砖白瓦的房子。
“我不能去啊,真的去不了。这大风雪的太冷啦,路又远,我实在是走不动啦。”
房间里的老婆婆快六十岁了。
她烤着铜火盆,面带笑容的推辞:“你们还是回去吧。”
两个年轻人再三肯求,并保证路上会轮流背着老婆婆,老婆婆才答应下来,勉强地上路了。
一路上,老婆婆心情很郁闷,考虑着以后再也不干接生这个营生了。
可是,当她顺利地接生下这个白嫩的小婴儿时,立刻眉开眼笑的对大家说:“你们瞧啊,这小子多俊啊,像个小丫头似的。”
大伙儿都围过来看。
“看他多白啊,就叫小白吧。”
小姑姑笑着建议。
“小孩儿是黑白颠倒的。”
小白夜里不睡觉,爷爷会笑呵呵表示理解。
到了白天,小白也不睡。
他瞪着黑眼珠看着逗弄他的人,时尔微笑,时尔伸手蹬腿。
他也不吃奶,只喝清水。
小白七岁了,依然不睡觉,不吃饭,还不爱说话。
可是,他身体很健康,和小伙伴上山爬树,一起疯玩。
家人们渐渐习惯了,可是内心里头总是觉得有一丝不安藏匿着。
小白八岁的那年冬天,就在他生日腊月初八的傍晚,奶奶从城里来了。
“你不是死也不回这个穷山沟吗?你还回来干什么?马上给我滚。”
平时和和气气的爷爷立即吹胡子瞪眼,大发其火。
“你当我乐意回来呀,我来看看我大孙子。”
奶奶若无其事地样子。
“不用你看!你快点滚回你的城里去!”
爷爷更是火冒三丈,口中大叫。
小白的爸爸妈妈和姑姑叔叔都劝求爷爷,让他有话好好说。
“我是来接小白的,让他跟我一起走。”
奶奶像火上浇油一样,张口就要带有孩子。
“你们看看,她是不是疯了。”
爷爷气极反笑。
“孙子该上学了,我送他去城里最好的学校。”
奶奶好像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你自己死在城里好了,别来烦我们苏家的人。”
爷爷大吼。
“儿子都毁在你身边了!你还想毁了孙子啊,让他和你一辈子放牛啊!”
奶奶的火气也上来了,尖声哭叫起来。
爷爷说不出话来了。
奶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着儿子说:“你们一个一个的留在你爹身边,我不怪你们。自己愿意吃苦受累,那怪得了谁呀。我可不能看着小白继续毁在这山沟里,今天我是一定要带孩子走的,你们给个痛快话。”
“我问问小白,小白呢。”
儿媳也没了主意。
大家这才发现,小白不见了。
他们急忙出去又叫又找。
沉沉的暮色中。
小白仰着头站在东山墙下。
妈妈看见儿子有些惊呆的表情,跑过去抱住儿子问:“小白,小白啊,你怎么了?”
小白用手指向山墙上方。
那是漆黑的烟筒和袅袅的炊烟。
小白张开嘴,想叫却叫不出。
“蒙上他的眼睛。”
爷爷大叫着跑过来。
小白已经闭上了双眼,昏厥过去。
小白用尽力气的狂奔,逃入一个空旷的山洞。
山洞渐渐狭窄。
小白只能爬着向前逃。
前方透着一点光亮。
小白硬挤过去。
那光亮是一支蜡烛,烛光照着山洞的尽头,那是触手可及的坚壁。
而小白已经被周遭的岩石夹住,动弹不得。
蜡烛缓缓地燃烧。
小白急促的喘息,空气迅速减少。
小白心中狂急。
他大力挣扎,突然眼前一亮。
小白睁开双眼。
明亮的光线中,一个穿淡绿衣裳的少女静静的看着他。
小白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
他拿起桌上的一面镜子。
镜子里映照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这时,房门开了。
“小白呀,你可醒啦。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
奶奶来到床边,拉住小白的手:“你一直高烧不退啊,人事不知十三年哪,你今年都二十一岁啦。你还记得奶奶吗?”
小白好像还没有从梦境中走出来。
他有些发呆。
“小白呀,这是石大夫的女儿小鹄。你能活到现在,多亏了石大夫啊。小鹄这孩子呀,虽然傻了些,可是心不笨啊。你住院的时候,冰姗照顾你,她全看在眼里,她跟着学,从小照顾你到大呀。”
奶奶把绿衣裳少女拉近身边,告诉小白。
“给小白听歌,听歌喽。”
小鹄去按动录音机的键子。
录音机里很快传出歌声:“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虑,思念是不留余地。也许曾经沧海,或许百般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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