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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州带着宣微,去了一家蜀中人开的酒楼,宣微点了一些肉菜,陆景州则点了一些素的。荤素搭配。
又点了一壶上好的千金酿。
等到饭菜上桌后,宣微肯定了这家确实是蜀中看的,每一道菜里,都洒了一大把辣椒,辣椒比菜多。
不过,正好够味儿。
配上香醇浓厚的千金酿,更是一绝。
宣微这一顿饭,吃得还挺开心的。
见她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陆景州眉心动了动,在宣微还打算要一壶酒的时候,他抬手按住了宣微的酒杯,“够了,贪杯已醉,酒醉容易误事,这一点子美兄不该不知吧?”
宣微喝得有点微醺了,闻言,撇撇嘴,“罢了,也喝得差不多了,不喝就不喝。”
她打了个酒嗝,完全没听出陆景州话里的隐情。
陆景州对她这模样,也是无奈地一摇头,唤小二准备一壶解酒茶,给她醒醒酒。
宣微本就没喝醉,意识清醒,闻言,便谢绝了陆景州此番好意。
酒足饭饱,两个人便回了苏州官学。
他们一回去,就看到裘山长和视真站在官学大门外,来回踱步,面色一个比一个凝重。
宣微一看,便瞥了陆景州一眼,目光在说:很显然,又出事了。
陆景州不置可否。
两个人走到近前,视真率先发现他们,立即迎上来,“宣公子!”
“出事了?”宣微挑眉,先问。
视真一顿,点点头,“是。方才正午,又死了一人。”
“死者何人?”宣微一点意外都没有。
裘山长道:“是一名生员,在官学就读有五六年了,已二十多岁,参加过两次春闱,都没中榜,算是官学内教研们都比较熟悉的一个熟脸,名叫柳青苑。”
“死在何处?”宣微问道。
“死,死在书楼内的楼梯上,鲜血淌了整整一楼梯……”裘山长说着,神情还有些惶恐,可见被那场面吓得不轻,他哆嗦着道:“大师之前不是说过,青天白日,邪祟不会出来作祟吗?!”
“我说过这话?”宣微斜睨。
裘山长:“……”
视真,“这话是我说的。”
“那你就说错了。”宣微道:“正午极阳,但阳至极则阴,所以正午也是邪祟作乱的时间。而早起晚上,天光交错时,也是邪祟容易出现的时间。”
视真面露愧色,“是我记岔了。”
他原本以为没事的,但正午时分,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死了一个人。
“行了,在这认错也没用,死都死了。”宣微瞥视真一眼,懒散地道:“先去看看死者吧。”
说着,她就往里面走去。
陆景州并肩而行。
见状,裘山长和视真立即跟上,给他们俩带路。
苏州官学,是个极大的官学,在整个江南道赫赫有名,占地面积堪比半个皇宫,典型的苏州园林设计,曲水流觞,假山湖水环绕,怪石嶙峋,整个官学内的风景着实不错。
不说教学质量,单单是这样好的风景,就吸引了不少生员来就读。
官学内,一共有十二栋三层小楼负责各经科教学,和四处舍房供生员居住,两处教研房舍,和东南西北四处书楼。
书楼内藏有各种绝版古籍,或是手抄本,书籍众多,也是好些生员的梦想追求之地。
是以,白日时,书楼内总是不断有学子来来往往借书一观。
死者柳青苑是死在了东边的书楼。
正午时分,学子们大多去用饭或休憩,书楼内来往的人较少,没有人知道柳青苑准确的死亡时间,只饭店过后,有人去了书楼,先看到了一楼梯的血,再往上,看到了他的尸体,上报给裘山长,这事才算闹了出来。
裘山长去看到那尸体,就觉察出事情不对,连忙去找了在看顾锦兰的视真,本打算一同去寻宣微和陆景州的。
但偏偏不知他二人去了什么地方,只能在门口等着。
幸而宣微和陆景州吃过饭,并没有到处乱跑,及时回来了。
“先去看看尸体吧。”闻言,宣微摸着下巴道。
裘山长自然求之不得,“好好好,大师这边请。”
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带着宣微和陆景州、视真三人往东边的书楼走去。
但走了两步,宣微停下来,瞥了视真一眼,“不是说,不想弄得人心惶惶吗?”
裘山长和视真都不解。
宣微继续道:“去把你这一身道袍换掉吧。等下去了书楼,若让人瞧见,你一个道士出入其中,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子的谣言。”
裘山长和视真这才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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