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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阶道外,已经停了不少马车,一个个文人打扮的男子,三三两两站在一起,品评着百花盛放的美景。赵县令正和一些文人老爷,以及他们的小辈,和几位大儒站在一块攀谈。
王兴贵也在这一行列中。
王兴贵是个泥腿子出身,家里祖上是屠夫,他走了狗.屎.运,当上了县丞,但在文人圈里,依旧不得抬头,大多数耕读家里的人,都看不惯他那种狗腿子的嘴脸。
若非他是跟赵县令来的,如今人又有点权在手里,大家勉强给了点脸面,但始终跟他说不上两句话。
就这么一个在正儿八经文人圈里备受冷眼的王兴贵,当了官,还真忘了自己祖上是泥腿子的事,分外看不起宣家
宣微觉得真是好笑。
王兴贵在他们身旁站着,自个儿觉得他好像一个陪衬,站得他心里烦躁,但他今天不是为了所谓的诗会来的,倒是熬得住。
余光瞥见宣振兴来了,王兴贵的眼里,闪过一丝阴沉的笑。
但在看到宣微紧跟其后之后,他微微拧了一下眉头,不知道宣微怎么来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一个黄口小儿,坏不了他的事。
思及此,王兴贵的眉头便再次舒展开来,像是特意的一样,小声地附耳在赵县令跟前,说了一声,宣振兴来了。
赵县令这才扭过头去,看到宣振兴和宣微等人。
宣振兴来,赵县令倒是没多大的感觉,但看到宣微的时候,赵县令面上便浮现出一抹惜才若渴的笑意,朗声道:“子美今日也来了?”
宣微和杨士新等人上前,行了一礼,微微笑道:“听二叔说,县令今日在此办诗会,我等闲得无聊,便想凑个趣,就缠着二叔一块来了,还望县令不要怪罪二叔。”
“怎会。”赵县令爽朗笑道:“本来这次的诗会,原是该通知你们的,但想着过些日子,是乡试,你们必定忙得很,便没叫上你们。如今你们来了,倒也好,也可松泛些,就当是劳逸结合了。”
宣微和杨士新等人立即笑着谢了赵县令。
在场的大儒和那些文人老爷,听说来的是连夺小三元的新任神童宣微,便一个个上前,跟宣微打起招呼,或存着试探或存着拉拢等意思。
有几个直脾气的大儒,便当场考校起宣微的才识。
好在她才学扎实,应对自如,没有露怯。
而整个诗会,却渐渐演变成了她自己的主秀场一样。
宣微觉得多有尴尬,但面上不显,陪着赵县令等人说话时,余光一直在注意宣振兴和王兴贵的动向。
正在这个时候,陆景州来了。
如果说宣微是小神童,那陆景州就是真正的神童,年纪轻轻的举子,他一出场,所有放在宣微身上的目光,便落在了他身上。
赵县令都热情地问:“成远好久不见,家中事如何了?”
“有劳县令记挂。”陆景州淡淡行礼,“家中事一切处理妥当。”
赵县令笑了笑,“那就好。我听闻过些日子,你打算去苏州,正想着找个时日,宴请你一番,算是为你践行,正好你今日来了,择日不如撞日,便一块了吧。”
陆景州温和有礼地淡笑:“大人客气。”
寒暄了几句,大约是知道陆景州不是多话的䗼格,且他家中最近出过变故,大家便没有再围着他说话,各自散去,找了自己相熟的人,三三两两攀谈着。
宣微正看着宣振兴赔着笑脸,与几位文人老爷说话,面前便投下一道阴影。
她偏过头,就看到陆景州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身旁站着。
“成员兄。”宣微打了个招呼。
杨士新等人也纷纷跟陆景州打起招呼。
陆景州略微颔首,便同宣微一块站着,都没说话,气氛虽然沉默,却又微妙的和谐。
杨士新等人叽叽喳喳,只顾得谈论诗会这件事,也都没有缠着他们俩。
而在这个时候,有个小厮模样的人,忽然走到宣振兴身边,似是小声与宣振兴说了些什么。
宣微就看到宣振兴微微皱着眉,旋即看了看左右,见赵县令站得远,他便悄然退下,朝另外一条小路走过去。
宣微脚步一顿,立即转向一旁,想从花丛绕过去。
杨士新等人只顾得侃大山,没有注意到宣微的动向。
但,宣微的手腕,却忽然被拉住了。
她一回头,就看到陆景州那双沉静无波澜的眸子,“去哪儿?”
“我有点事,恕我没办法陪同成远兄了。”宣微略告了一声罪,便想抽回自己的手腕。
陆景州却没有松开,而是说道:“我看到你叔父离开了,想去找他?我陪你同去。”
宣微惊讶地一挑眉,有些意外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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