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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痞老大平日也不过是仗着自己有几分蛮力,带着手下们欺负欺负那些缩在东集市无家可归的老弱妇孺,怎想到会撞上锦衣卫。上次在沈莺歌的手中吃过一次亏后,他便一直怀恨在心,伺机报複,可惜始终没等到合适的机会。
最近听说对方升任百户,又传出沈莺歌有断袖之癖的事,这才想要借此做做文章。
哪成想一扭头就碰到了这尊煞神。
他吓得声音都跟着身子抖:“是,是小人有眼无珠,求……求千岁爷饶小人一条狗命!”
若不是有身后的两个锦衣卫架着,他早就瘫软在地了。
容久皱起眉,轻啧了一声。
“答非所问,该罚。”
再没给对方求饶的机会,他手起鞭落,顿时一声惨叫划破长空。
可很快,那哀嚎声就变成了痛苦的呜咽。
血顺着地痞老大被抽裂的嘴角淌下来,在地面上积起一小汪血色。
他像是志异话本中的裂口鬼,一道鲜血淋漓的鞭痕横贯左右嘴角,皮肉翻卷,触目惊心。
围观的百姓哪见过这等场面,登时都低下头,目不忍视。
沈莺歌却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眸。
她是在诏狱中见过容久手段的,怎样施刑省力还能让人痛不欲生,如何掌控每一种刑具落下的角度和力道,将伤害控制在自己想要的范围内,这些对容久来说都再清楚不过。
就像现在,这一鞭留下的伤痕看上去骇人,实则造成的伤害与之前周锦打王公子那一鞭不相上下。
那容久这样做,无非就是为了震慑其他人。
另一边,地痞老大疼得汗如雨落,偏偏伤在嘴角,让他连大声痛呼都做不到。
容久手中的马鞭沾了血,他眼神一瞥,旁边立即有锦衣卫递上来一根全新的鞭子。
沈莺歌借着身前小摊的遮挡远远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在心中连呼“暴殄天物”。
新递上来的马鞭与方才那支大同小异,藤鞭柔韧漆黑,泛着崭新的光泽,鞭柄处则是用上好的白玉制成,打眼瞧去,还能隐约看出上头雕刻的猛兽纹路。
修长指骨与白玉鞭柄相得益彰,容久漫不经心地握着,鞭身在另一只手的掌心中轻拍了两下。
“想好该说什么了吗?”
懒洋洋的声音此刻在地痞老大听来却仿佛阎罗索命。
他浑身打着哆嗦,忙不迭点头:“知,知道了。”
忍着嘴角撕裂的疼痛,他战战兢兢地重複道:“方才,小人说,说……那新上任的百户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不过是爬上了大官们的床榻,这才……才能有今天。”
刚才还在和地痞老大一起编排沈莺歌,附和着说了无数下流话的中年男子躲在一旁,抖若筛糠。
他现在只恨不得原地遁走,逃离容久的视线。
然而事与愿违,在地痞老大说完后,容久目光一转,朝他看了过来。
“该你了。”
中年男子当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思及刚才那一幕,他连求饶都不敢,就将自己说过的话複述了一遍。
沈莺歌躲在小摊后,将对方说的什么“锦衣卫可不比一般的衙门差事,想要在那里面升官可得找对了姘头才行,若不是像那位东厂提督一样举重若轻的身份,一般人可帮不了他”之类的话听了个清楚。
还没来得及离开的苏含章和郑文舟就躲在沈莺歌身后,听到这话,都不禁朝她投来异样的视线。
只不过前者是担忧,以及因那两人言辞而被激起的怒意,而后者却是在疏离之上笼了一层挥之不去的厌恶。
沈莺歌顾不上注意他们的反应。
这几日有关她的传言满天飞,但再怎么样,锦衣卫内部的人也并不敢当着她的面说,而那些文臣自恃身份,也不会如这些市井地痞之流,将话说得这么难听。
她纵然早有准备,但如此明晃晃地听到这些话,还是忍不住皱眉。
跟在她身边的孔川等人见状,都有些不忍,却又不敢上前阻止容久。
在那中年男人说出沈莺歌是如何与人勾搭在一起时,她再也听不下去了,回头向苏含章有些抱歉的笑了笑,就想带人先行离开。
然而她这边刚一动,容久便似有所觉地朝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他身形未动,不过是眼神一转,就迅速将视线定在了不远处某个小摊后露出的一片衣角上。
未经皇帝赐飞鱼服的锦衣卫穿的都是红紵丝纱罗衣,或青绿锦绣服。
这样的人在锦衣卫中不计其数。
可容久就是莫名地笃定,藏在小摊后的不是别人,就是那扬言要和自己“合作”的家伙。
没等其他人发现,容久就已经收回视线。
他抬了下手,中年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好了,本督没工夫听废话,来人。”
候在一旁的档头应声上前,垂首听命。
容久不耐烦地朝面前的人扬了扬下巴:“带下去,务必让所有人知道,本督不喜欢自己和他人姓名绑在一起,日后若再有人乱嚼舌根子,就拔了他们的舌头。”
“是。”
档头招了下手,立即有锦衣卫将那二人绑起来,推搡着走了。
容久双腿轻夹马腹,路过那处小摊时恰好与郑文舟偷偷打量的视线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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