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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久拿那两人“消遣取乐”的行为也同时停下。他掀起唇角,眼中闪烁着兴奋的暗芒。
此时已经容不得沈莺歌再多做考虑,她只能看着那两人在“原路返回”和“进去看看”之间纠结了一番后,壮着胆子选了后者。
要不怎么说好奇心害死猫呢。
在杨元义拉着杨宁向荒栈走去后,沈莺歌抬手做了个跟上的动作,众人立即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
吱呀一声,年久失修的木门被杨元义推开。
“有人吗?”他稍稍抬高声音问道。
一盏烛台被放在大堂内的桌子上,火光幽幽,勾勒出四周模糊不清的陈设。
如果不是某些地方过于破败,这里和平常的客栈并无分别。
没有想象中四处勾连垂落的蛛网,就连桌子上都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灰尘。
杨宁胆战心惊地咽了口唾沫,浑身僵硬的好像刚安上四肢的木偶人。
“没,没人,我们还是走吧……”
杨元义安慰道:“术业有专攻,怕什么,况且你看这里这么干净,定然是人打扫的,有哪个鬼会闲得打扫屋子啊。”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用朱砂画有图案的黄纸塞到杨宁手里。
“你要实在害怕,就拿着这个。”
杨宁展开一看,正是一道符。
他愣了下:“……家里已经不让我们学这些了,你哪来的这东西?”
杨元义摆摆手,满不在乎道:“我偷偷从他们藏的那些书上看来的,你也知道,我对八股律赋这些不感兴趣,也学不会,这次来参加春闱也只是为了和你做个伴而已。”
杨宁叹了口气,将那没什么用的鬼画符塞到袖袋里。
他和杨元义是堂兄弟,家里祖上是修道的,但这也仅限于老人们的口述,是真是假早已无从考证。
真不知杨元义是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这些东西的。
怪不得从小就总是拉着他往那没人烟的偏僻地方跑,越是传言有古怪的地方,杨元义就越感兴趣。
以前他只以为对方是心䗼顽劣,现在看来,这人根本就是还做着除魔卫道的梦。
跟着两人来到荒栈的沈莺歌停在屋檐上,将他们在门口的交谈听了个完整。
“……”
她真是服了这两个活宝。
为了防止被屋内的人发现,其他锦衣卫并未靠近,而是各自藏身在客栈周围,堵死了每一个出口。
现在离这二人最近的只有她和身边的容久。
托这客栈破破烂烂的福,房顶上有不止一处的破洞,从洞内望下去,便能将里面的情形尽收眼底。
见里面没人,杨元义便拉着杨宁走进去搜寻了一番。
然而除了放在桌上的那盏烛台外,再无任何可以证明有其他人存在的东西。
忽然,大堂内传来啪嗒一声,
本就神经紧绷的杨宁登时吓得一哆嗦。
杨元义顺着声源处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青年从阴影中走出。
他的脸色较常人更白些,却并不是肌肤本身的白皙,而是一种面无生气的惨白。
偏偏他又生得一副好相貌,俊秀的脸配上惨白面色,透出一丝诡异的魅惑。
黑衣青年勾起僵硬的嘴角,尽量让自己显得和善:“二位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他声音低哑,隐约还能听到大堂内传来的回音。
杨元义挺了挺腰背:“你们这里不是客栈吗?”
黑衣青年缓缓摇头:“二位想必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早已荒废许久。”
杨宁半边身子都躲在杨元义身后,悄悄扯了扯对方的袖子,示意他离开。
这一幕落在黑衣青年眼中,他嘴角的笑意便愈发深了。
幽香甜腻的味道自他身上飘散开来,悄无声息地笼罩了整个大堂。
但杨宁和杨元义似乎并未察觉到这股味道。
杨元义直勾勾地盯着那黑衣青年,桌上扭动的烛光映在他视野边缘,逐渐将眼前所有景象都蒙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薄纱。
身后的杨宁见他半天没动静,实在忍不住,伸手拽了下他的胳膊:“人家都说荒废了,我们先走吧。”
然而杨元义却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元义?”杨宁低唤了一声。
藏身在房顶上的沈莺歌和容久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意外之色。
只是沈莺歌单纯是因为对眼前状况的意外,而容久则是觉得这事开始出乎他意料的有趣起来。
“呵。”
一声毫无温度的轻笑声从那黑衣青年口中传出,他笑弯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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