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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点头道：“可以啊，有什么问题你就说。”蔡妍深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张姐，你知道这家公司的老板叫什么吗？”
张姐点点头：“你问这个可算是问对人了，我听说啊！这家公司的法人姓陈，就是陈建华总裁，但是呢，这家公司的实际控股人是一个姓李的大老板。”
“哦，对了，你今天去打扫的那间办公室就是那个姓李的老板的。”张姐回答道。
蔡妍若有所思，然后继续问道：“那您见过那個姓李的老板吗？”
张姐再次点头：“见过一次，就一次，那家伙，他平时出现都是前呼后拥，咱们这种身份的人，根本接触不到他。”
“那长什么样您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我就是记得他挺年轻的，挺精神的一个小伙。”
“对了，你问这么多关于老板的事干嘛呀？”张姐好奇的道。
“哦，没什么，就是今天听到那个白秘书一直再打电话，我挺好奇的。”蔡妍回道。
“哦，那个姓李的老板很低调的，别说我们，就是我们经理都没见过他。”
“哦……”蔡妍应了一声，然后就开始换衣服，准备回家。
尽管张姐描述的老板跟李羡有些像，但还是没有实质䗼的证据。
今天没查到什么东西，反而惹了一肚子气，真是烦死了。
明天不能化妆了。
自己这外貌，不化妆都够招风的，这要是化完妆，属实是有些引人注目啊……
回家之后，蔡妍先是上网查了一些关于羡君资本的信息。
奇怪的是，这家公司没有一点关于李羡的消息。
别说李羡了，就连姓李的老板的消息都没有。
这不禁让蔡妍陷入两难。
接着，她给周阳打了个电话。
“周经理，我不想在直播了，我感觉我老公真的有问题，如果查出来他骗我，那我的事就得闹的全网都知道了。”蔡妍现在变得极度不自信。
周阳回答道：“嗯，我可以理解你，不直播就不直播吧！但伱现在在羡君被人针对，还能找到证据吗？”
蔡妍想了想：“说实话，我现在也没有头绪，我想着，要不然就从那个秘书身上下手，先讨好她，取得她的信任，然后在问她，这样最保险了。”
周阳想了想道：“那你可能要受不少委屈了。”
蔡妍十分坚定的道：“只要能查清楚，多少委屈我都愿意受。”
“好吧！那我支持你，有什么需要，你尽管给我打电话，如果真的无法查清楚，那我把李羡买宾利车的发票给你，你直接去跟你老公对证，我看他还能怎么反驳！”
蔡妍摇头：“不行，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走这步，如果那样的话，你就泄露客户信息了，我老公要是追究，你会失去工作的。”
“为了你，我愿意。”周阳忽然蹦出一句。
蔡妍：“……”
“好了周经理，今天就到这儿吧！谢谢你。”蔡妍赶忙挂掉电话，回避了这个话题。
……
次日，蔡妍准时来到白可可的办公室上班。
今天她忽然变的格外听话。
“蔡妍，给我倒点水。”
“好的。”
“蔡妍，把我把拖鞋拿来。”
“好。”
“蔡妍啊，我想喝奶茶，你去楼下帮我买杯奶茶吧！记住，要少冰少糖的。”
“好的，白秘书。”蔡妍心里骂娘，但身体上还是十分配合。
她现在似乎已经不是保洁了，更像是白可可的保姆。
在楼下奶茶店等了半天，蔡妍急匆匆的买了奶茶回来，却遭到白可可的一番训斥：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你是想渴死我吗？”
蔡妍解释道：“楼下奶茶店排队的人太多了。”
“那你就不会换一家吗？你是没长脑子吗？”
蔡妍低着头：“对，我是没长脑子，要不我也不会来干保洁这样低级地工作，你让我买奶茶，实际上已经超出我的工作范围了。”
白可可忽然站起身，一脸不悦的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不愿意干？不愿意干马上给我滚！”
蔡妍吞咽两下口水，低头道：“愿意，我愿意干，白秘书您别生气。”
白可可听到蔡妍的道歉，这才满意的坐下来：“来，过来，给我按按肩颈。”
蔡妍委屈的都快哭了，但为了讨好白可可，也只能照做。
“使点劲！”
“好的。”
给白可可按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按的蔡妍两只手酸的不行。
先前按的不好，但经过白可可的调教之后，蔡妍也掌握了技巧，每次按都能精准的掌握穴位。
之前为了讨好李羡，白可可下班就去找专业的按摩师傅去学，每次李羡空闲的时候，白可可都会给李羡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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