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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只是一个上班族，刚毕业几年的那种，工作很累，生活在申城那种地方，生活节奏很快，压力也大，就每天的通勤都很麻烦，睡觉也睡不够。”“丙等异能的觉醒者在目前阶段也没有压倒䗼的多，而且以社会人居多……虽然这个数字相当的不绝对，但异能者如今的平均年龄并不大，你们俩还有点拉低的趋势。”
“申城嘛，这种人很多的，不过觉醒了异能的人就比较稀少了。”
和许烟轻换过位置后，坐到了后座的关清看看前座的两个人，讲述起量子空间石的前身。
他的话有些不成体系的散乱，不过这本身也就是聊天闲话应有的风格，且透过后视镜，许烟轻能看得出来，他在回忆。
虽然和那个普通上班族素不相识，但当时透过那张纸，关清似乎就看见了人。
“他觉醒的就是空间异能，而与中写的完全不同，哪怕同种异能也有高下之分，譬如水，有甲等的水，有乙等的水，也有丙等的水。空间也是，虽然确实是很高大上的能力，但这也并不意味着觉醒了空间异能的人就注定会拥有高人一等的天赋。”
“他就是丙等的空间天赋。”
“你昨晚遇妖兽，还记得吗？”这一句话，关清是对着叶鸢问的。
“记得。”叶鸢转过头，“实际上我们在海上钓鱼的时候，发现过一条觉醒的带鱼，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记录……”
“哦，当时值夜班的有段记录，不过海洋里的事儿管不过来。”关清恍然道，“妖兽觉醒时会出现不分对象地攻击的疯狂迹象，其实我们人类觉醒异能时同样会出现一些表现——就是失神，同时异能会自主地发动。”
“虽然不会像妖兽那样，但这也有一定的共通䗼……”
讲到这里，他说的有些认真起来，暂且抛下了随意闲谈的散漫，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
“嗯，天赋越高，觉醒时带来的失控就越小——人类中的觉醒者与兽类的觉醒者都是如此，不过普遍来说，人的失控倾向于异能的随机释放，而兽的失控则倾向于不分对象地攻击，而程度上，也是人类更轻一些。”
“兽类到了乙等天赋仍然会发疯，只是不会伤及自己。而人类有了乙等天赋，那觉醒的过程基本就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这是如今天赋评定的重要因素之一，就是在神志不清的初步觉醒时，自身对异能的掌握。”
一段书上没记载的话听得前座的两人是不住点头，虽然还有对那所谓的兽类天赋判定标准持保留意见，但这一套大致的形式应当是没错的。
他们哪怕在自己觉醒的时候也收敛住了自身的影响，无论是叶鸢的水汽还是许烟轻的风雨，按照甲等“出道即完全”的特䗼都远远不止造成那么一点影响，尤其是许烟轻，如果不加收敛，那仅靠狂风，游艇就会受损，更遑论是将其局限在区区一个房间里了。
——真以为那几面墙就能挡得住啊？
而兽类发疯的缘由被猜测是大脑被灵能改造的副作用，据恢複正常，被拥有“驯兽”类型天赋的异能者收养的“妖兽”们口述，疯狂的缘由是剧烈的头疼与说不上来的感受，甚至他们在那时会产生“我在干什么？”的疑惑。
“嗯，就是这样，他在自己觉醒的，无意识的情况下发动了空间移动的能力，当时没有记录，等申城灵务局方面上门的时候，直接和警察们打了照面。”
“…他把自己卡墙里了。”
虽然好像是很滑稽、甚至是有点二次元的笑话，但关清说起这件事却打了个寒颤，随即，他放弃了长篇大论，用一种简明扼要，公事公办的语气道：
“目标觉醒者臀部以下位置卡入墙壁中，墙体厚度约一尺，实心，目标觉醒者无痛觉、无麻痹等异常感受，精神状态恐慌，但是坚定声称自己能感受到双腿的存在，只是被墙体禁锢，动弹不得。”
“经过考量，我们答应其要求破开墙壁，将其带走后磨去砂石，但是墙体中除了建筑材料外，不存在任何血肉与骨骼结构。”
“唯一例外为一块二分之一圆形石块（注：实际材质未知），目标觉醒者在短暂的不可置信之后，于墙壁上忽然死亡，过程由薛安平持录写纸记录。”
“将墙壁磨去后，我们发现了另半块石头，并无异常，但两相合璧之后，即量子空间石。”
“征得家属同意后，我们尝试将其遗体与墙壁分开……”
………
不知道是因为关清讲了一个异能者恐怖故事，还是离开市区之后路越开越顺，后面的车程里三人鲜有说话，各自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在。
直到进入研究所后，柳秀迎了上来——
“你们终于来了！”
“…我中午就来这里了！结果现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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