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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圆圆记事 > 48 藏葡萄(糖) 宁宣在外头银子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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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宣在外头银子如流水一般花出去, 年终几船的货从海上和江南过来,他拿着印信当真一路通畅, 没人来点他的税。

    一下就把银子又省回来了, 但这银子留不住,总督早就惦记上了。

    侧妃的那个兄弟这几天半夜都悄悄儿地带着人把银子往军营里运。

    古太监在里头捞油水也吃得腰包肥肥的,大手一挥就说:“到了修路的日子, 你拿着印过去,别管几大爷, 就是你老子来了, 城墙捐碑上头印的也是你的明儿!”

    宁宣压根就没打算过去, 这么多年二房吃了多少银子?让二叔钱花了钱干了事, 立的碑被连夜换了这才舒坦呢!

    宁宣想到那场景, 回铺子上就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场, 又嘱咐铺子上十几个绣娘务必要连夜赶工, 把百年朝凤衣按时送到蜀王府去。

    他忙着外头的事, 一连六七日都没回家, 只派了人跟段圆圆说不要等他吃饭,今天事情办得差不多, 他就想着回家去。

    宁宣又不是那种在外头胡天胡地的人, 至少他现在心里还想着立业。

    段圆圆没什么不放心的, 每天在家点根蜡烛意思等一下,确保宁宣任何时候回来都会产生:啊, 有人在等我,好感动”的心情后, 她就钻到床上睡觉了。

    宁宣确实很吃这一套,他回来的时候段圆圆和陈姨妈已经吃过饭了。

    陈姨妈抱着大郎睡得暖融融的,连儿子面都没见, 就拍着大郎的背让他明儿再来请安。

    宁宣心里酸酸的,娘这里狗的地位都比他高了啊。

    回房看到蜡烛就感动得不得了,只是还没感动完呢,就看到圆圆在床上早睡熟了。

    宁宣哭笑不得地把手伸进去贴在她肚皮上。

    他忙得要死,看见人睡得这么舒服就嫉妒!

    段圆圆打了个激灵,马上就被冷醒了,看到宁宣一身寒气地穿着深衣回来,就心虚地跳下床抱住他说:“表哥我好想你啊。”

    宁宣摸了一把她暖暖的脸说:“小没良心的,撒谎,”但脸上还是笑了。

    段圆圆摸摸他的肚子,看都还是平的,就问他:“怎么还不吃饭呢?”一边叫人去厨房端了碗面上来,又把他的手揣进袖子里捂着。

    宁宣舒坦地吸着表妹的热气,说:“也不是不想吃,但在外头应酬,人坐了了一桌子,光顾着敬酒了,哪个也没舍得动筷子,酒喝完菜也冷了。”

    油腻腻的没人吃得下去。

    段圆圆没话找话,问他饭桌上有什么。

    宁宣心里高兴竟然顺着她说下去了,道:“什么都有,而且做的比家里的精致,就是这种饭都是面子货色,味道吃起来真不怎么样。

    唯一能吃的就是大螃蟹,十一月是吃公蟹的时候,膏又满肉又肥,比母蟹吃着更香甜。”

    但冷了也不好吃,他就吃了一盖子膏儿。

    段圆圆脸上就露出痛惜的神色,想起在段家的时候,有一年段老太爷带着她去地方官家里玩儿。

    地方官女儿的手帕交也都是官家女儿。

    大家坐在桌子上互相介绍,东道主就说:“这个是娄知县的女儿,这个是杨主簿的女儿。”

    介绍完一圈就剩段圆圆没说了,商人身份是拿不出手的,还不如说是三代贫农,那个妹子愣了会儿才说:“这是小圆。”

    大家就都知道她是商人的女儿,之后就不跟她玩儿了。

    那桌上也是满满的螃蟹配着上好的菊花茶,螃蟹个顶个都是三四两重,一桌子都没人吃,还是小圆她仗着年纪小解决了好几个。

    最后那一桌子螃蟹可能都倒了。

    她把这个故事跟宁宣一说,宁宣乐得险些被水呛着,又好笑又心疼地说:“以后表哥陪小圆玩儿。”

    段圆圆问:“你在外头也是小宁吗?”

    宁宣当然不可能受到这种待遇,大商和小商完全是天壤之别,没些手腕儿的官一过来就能被地方强族架空了。

    只要不得罪皇家人,宁家还是可以在成都横着走的。

    “笨东西,我要是小宁你爹还能让你过来受苦?”他道:“这样你就不是我的人了。”

    段圆圆还是很好奇:“吃的饭呢,没吃也倒了?”

    宁宣看她这心疼样就笑:“几个螃蟹值多少钱?家里又不是吃不起,也不是丢不起,就这么心疼?”

    要不是他知道岳父岳母是什么德行,都得怀疑他们苛待圆圆了。

    两人说着话,小丫头提着饭菜过来了,灶上每天都炖了一只鸡,晚上宁宣不回来,还是会用鸡汤煨一碗银丝面。

    宁宣吃不下炖鸡,脖子翅膀和小腿的嫩肉都被剔下来用干菇莲藕剁碎了做成梅花形状的水晶皮儿的小饺子,看不见肉他就不恶心了。

    水晶饺儿蘸着醋油碟,吃着鲜味儿直往外冒。十几个水晶饺子宁宣全吃了,又喝着烂面汤暖胃。

    面条一入口就化在嘴里,宁宣也尝出来这是一套给他做的了,再看旁边还有个青花葡萄纹花口小盅,里头放着用桂花糖蒸的酥酪,一串儿水灵灵的葡萄剥了皮缀在上头。

    宁宣笑得更好看了。

    今冬家里没有藏葡萄,这个肯定是段老太爷送过来的,他舀着酥酪吃,酸酸甜甜的,精神的清爽了不少。

    段圆圆看他都吃完了才说:“好吃吗?好吃我让老爷子再寄点儿过来,东西不好存,今年就得了一篓子,路上还坏了一半儿,娘想吃鲜蔬菜爱得不得了,这个还是我偷偷藏起来留住的。”

    宁宣一愣:“这么说你一个也没吃了?”

    段圆圆就羞涩地点点头,该卖好的时候还是要卖好啊。

    看来圆圆说真爱自己啊!

    这份心意让宁宣心情很複杂,连说话都温柔得出水了,道:“外头多少葡萄我吃不到?下回你跟娘吃了不够,就叫花兴儿和花旺儿出门找果子行买回家用,家里就咱们三个人,还能缺这点儿吃的么?”

    但过季的水果蔬菜真的不便宜,就是有钱出嫁前父母都会教导女儿要克制自己,不能重口腹之欲,让人知道了被说是好吃嘴丢了德行,要给娘家丢人。

    所以段圆圆和陈姨妈不缺这点钱,但没人孝敬的时候也不会到处叫人买昂贵的水果蔬菜回来吃。

    宁宣也知道她在顾忌什么,就说:“你叫他们去买,别人都当是我要吃的不就成了?”

    段圆圆说:“那表哥的名声怎么办?”

    宁宣不妨被她问住了,他有什么名声?男人不要名声也成,这话说出来多少有些残忍,他就笑:“我说招待客人,没事的,吃吧,买吧。”

    段圆圆点点头说好。

    宁宣把人捉到怀里问:“是不是想表哥了?”

    段圆圆把头靠进他怀里说:“想啊,天天都想,但表哥天天都不回来。”

    “这不是忙完了就回来看你吗?”宁宣摸着她的头发说。

    结果摸着摸着就摸到别的地方去了。

    他忙东忙西的,也素了半个月了,人一靠过来,宁宣就有点激动了,趁着没人抬头,手就贴着衣裳溜进去了。

    这里没有内裤,只有亵裤两条裤腿都很长,更像宽松的秋裤,里头就什么都没有了,段圆圆不喜欢,自己做了内裤,宁宣就贴着主腰把前头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感受了一下说:“长肉了啊,肥嘟嘟的。”

    段圆圆脸刷一下就红了,她还在长身体,吃得好睡得香当然会长了!

    段圆圆被揉得浑身冒汗,眼里都是水光,只是从余光扫到了丫头垂下的头就叫他:“表哥。”

    宁宣头上也出汗了,他知道屋里还有人不会乱来,但再这么下去就不好说了,于是轻轻把手伸出来,看圆圆脸红扑扑的,就揉着她的手喝冷茶。

    圆圆是女主人,她不想在下人面前胡来,他也不想让圆圆觉得难堪。

    青罗对自家姑娘的心思门儿清,看还没闹出事,赶紧带着人把东西收拾出去了。

    第二天醒过来,段圆圆揉着腰破天荒地想,看来自己以后要主动点,宁宣也不是什么和尚变得,憋久了对他们都不好啊!

    这天晚上以后宁宣回来的日子又变多了。

    段圆圆觉得还是表哥年纪太轻,享受到的温情太少,就这么一点儿好,就把他缠住了。

    但表哥这会儿爱不爱自己呢?

    段圆圆觉得至少还是有一点儿的吧?没爱怎么会有敬重呢?

    他都舍不得在吓人面前跟她玩呀。

    没多久花兴儿和花旺儿两个就抬进来一大篓子葡萄,陈姨妈忌生冷,有了也不敢吃多了,给丫头们分了点儿,剩下的她都叫圆圆过来拿走。

    谁知道段圆圆给宁宣藏葡萄的事,不知怎么就传到陈姨妈耳朵里了。

    拿葡萄的时候陈姨妈就扯着人笑:“小夫妻感情深,就几晚上没回来都要偷藏一串葡萄给他吃。跟我是后妈似的。”

    段圆圆听了心里就咯噔一声,心里把传话的人骂个臭死,就是关系再好也经不起人这么挑唆,她就抱着陈姨妈撒娇说:“因为你是我的娘呀!姨妈不是说表哥不是姨妈捡的吗?”

    陈姨妈也笑了,给大郎剥了一颗葡萄和一小块儿频婆果吃,狗大夫说大郎最好每天补充三种水果,这才对它的身子骨好,葡萄只能吃小小半颗尝尝味儿。

    大郎吃了一回就爱上了,每天都把陈姨妈手心舔得湿漉漉的,在地上撒泼打滚地要吃的。

    陈姨妈说:“你跟大郎才是娘的心肝儿,你还怕娘生气?你就这么对他好,他才想着你呢!”

    母女两个吃了饭又说了会儿话才散了。

    回去段圆圆脸色就不好看了,屋里的私房话怎么会传到外头去的?杜嬷嬷和素衣不在这头,家里嘴巴就松了。

    青罗就凑上来小声说,是小丫头端葡萄的时候遇见松针在灶下吃鸡腿。

    松针看着她就拉着人聊天,小丫头闲着没事干,就跟她多说了两句。

    中午陈姨妈一说葡萄的事,小丫头就吓得拉肚子了。

    拉完了提着裤腰带急急忙忙就到青罗跟前自首去了,她丧着脸说:“自己真没说给谁的啊,也没让她看到是什么东西!”

    但是天气冷,蔬菜又少了,葡萄拿出来的水果味儿只有一点点散在空气里也很明显。

    小丫头推着说:“都是她狗鼻子自己猜的,真的跟自己没关系!”

    青罗想着这事儿不行,不能瞒着姑娘,小丫头不敢拧着青罗,就这么被捅到段圆圆跟前儿了。

    段圆圆真没想通怎么松针还给自己上起眼药了,就是陈姨妈现在不给她管家权,难道还能一辈子不给?

    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她没有伸了脸给人打的习惯,半天才说:“以后她再过来,你们都不许放她进来。”

    小丫头苦着脸:“她穿着蝙蝠寿鞋,鞋头挂着那么大一颗珍珠,大家不敢跟她顶啊。”

    青罗恨不得把人一脚踢死,拧了她几把说:“她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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