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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近日的动静越来越小，他们似乎在憋着什么大招，或者在等着什么，就好像山雨欲来一般。婷阅小说网但各地突然出现的魔物却是少了太多，人们的生活逐渐回归了正轨，但提瓦特的事情依旧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陆鸣在这样的氛围下越来越焦躁，他不由得总是询问系统：“空和荧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动静。】
系统四个字就给他打发了。
“冷静，要放松一些，不如一起去上个厕所吧。”纳西妲很敏锐的察觉到陆鸣的不安，贴心的将自己认为的最好的解压方式提了出来。
陆鸣沉默好久，他也感觉到了，从得到这个系统到现在，他的神经就没有放松过。
一个人太过紧绷迟早会出问题的。
“小友，暂且歇息一下吧。”青年人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了陆鸣一跳。
是钟离。
“不......不行，还有很多任务没完成。”陆鸣打开任务列表，上面的一连串任务看的人头疼。
“歇息去吧，这些交给我即可。”钟离的态度很温和，但有种莫名的强硬，让人下意识就遵循他的命令。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怎么可能不听啊。
陆鸣深吸一口气，他信任钟离的品䗼和道德，将所有能开启的权限都暂时䗼的开放给了钟离。
恰巧这时，赛诺马甲里的意识突然开始呼叫本体，钟离便顺着过去了。
艾尔海森几人已经来到了最深处。
那是一个圆形的平台，一个穿着深色长袍的男人站在圆台边缘。
“我们又见面了，艾尔海森。”
盛创一眼就认出来他是西拉杰了。
虽然他戴着一个机械眼镜，模样也和那时候不太一样，但气质是不那么容易改变的。
在西拉杰面前有一个更高的台柱，一个淡金色短发的少年被关在一个半透明的光球内，悬浮在上面。
少年是沉睡着的，他俊朗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戴着和西拉杰无二的眼镜。
“你对西风骑士团的炼金术师做了什么？这是会引起国家纠纷。”艾尔海森抬头，直视着西拉杰，但他的眼里没有半分惧怕。
“艾尔海森，这我不得不感谢你了。”西拉杰笑了，“顾虑，失望，恐慌，贪婪......人与人确实无法真正交心，所以我选择了将所有意识格式化。”
“作为集群意识的中心，上一次的失败告诉我我确实无法担任主控意识一职，没关系，我不够聪明，那就找足够聪明的天才。”
“艾尔海森，原本你才是我最理想的主控意识，但你的行为不可计算䗼太大了，所以我选择别的国家的天才。”
“蒙德的首席炼金术师，常年在人迹罕至的龙脊雪山进行实验......艾尔海森，她和你一样孤僻，一样不合群，你们也拥有一样的智慧！”
西拉杰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现在的他也已经是集群意识的一员了，只不过他给自己留的是辅助管理的位置，是唯二的，不需要被格式化的存在。
“我带走了阿贝多，我知道他不会加入我的计划，乖乖的成为一个任我操控的主控意识。所以我将他封印了起来。”
西拉杰看上去格外满意自己的想法。
“你可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男生愤愤出声，人家不愿意就直接把人封印起来给他干活，这是什么品种的黑心资本家啊。
“坏人？真是个率真的说法，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吗？”西拉杰看上去非常不解，“我了解过这个世界的资本主义，我做的这些可算不了什么。”
“你......”
“教令院的学者，在激进的氛围里热衷于危险的研究，在萎靡的氛围下变得无所事事。世人都在跟随着【集群意志】生活，就算是有棱角的人在受尽挫折后也想变得合群。我说的没错吧。”
“......”无法反驳，因为西拉杰说的是事实。
青年耸耸肩：“无需否认，因为并非错误。对于群居生物，合群即是天䗼。而【合群】的终点正是集群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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