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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木匠家,谢婆子摸黑进门,找到儿子房间,立刻将人摇醒,说道,“这是宁家给我乖孙儿的点心,娘给你留了一半,你快吃。”儿子每日去宁家跑腿,都会换来点心或者饼子,谢木匠没疑心老娘在说假话,将点心接了过去,谢小宝还在使劲吞口水,感觉口水越吞越多,“爹,我还想吃。”
谢木匠就将剩下的半块点心,再一分为二,其中一半递过去,口中说道,“好,都给你吃。”
第二日天亮了,谢木匠家里传来了哭声,谢婆子跺着脚骂,“我的乖孙孙,天老爷,口上全是白沫子,这是被宁家的毒点心毒死了啊。”
谢木匠只有这一个独苗,听的脚步都站不稳了,一看床上本该睡着的儿子,可不是口吐白沫,人事不知吗,两人立刻就上宁家讨说法。
一大早,宁家院子里老多人了,有隔壁坊工匠来帮忙砌墙造房子的,有本坊人在后头帮忙煮饭的,厨房里做点心的几个年轻媳妇,是佘婆婆的长孙媳妇,田家两妯娌,还有宁家的下人顾氏。
听到外头嚷嚷着,宁家的点心毒死人了,来拿今日天珠楼点心的,王家兄弟也愣住了。
不会吧,宁家点心不干净,还是有人眼红他生意红火,嫁祸的他。
“吃死人了。”
“谁死了。”
外头砌墙的工匠不淡定了,他们可是听说这点心在天珠楼卖给贵人吃,还想凑钱买一份打打牙祭呢,谁知道还没来得及买,就得知这点心有毒。
“难怪他家伙食好,别的坊主家里造房子,都没这样天天肉管够吃的,原来是赚的黑心钱。”
工匠竖着耳朵听动静,手下干活就粗糙了起来,黑心的坊主,这房子最好三年就屋倒梁塌呢。
谢婆子拍着大腿在地上哭,“我家小宝啊,就这么没了。”
宁青青拧眉,“谢小宝死了,你什么时候买了我家点心,我们家点心送去各家酒楼前都是好好的啊,你买的哪家,不会买到冒充我家的了吧。”
王家兄弟立刻搭腔,“全洛阳一共八家酒楼能买到宁家点心,正街天珠楼,万宝街乐安楼……到底在哪一家酒楼吃出问题的。”
谢婆子还知道要脸,“不是去外头买的,是你家给的啊。”
“我给的,你确定?”
宁青青一摊手,“大伙儿可都看着呢,昨天我给的是饼子,不是点心,你要说饼子里有毒,这么多人都吃了,怎么他们没中毒。”
“对啊,这饼子,我都吃了几十天了,没谁说吃出问题过啊,谢婆子,你可不要胡说。”
外头工匠白日也吃的饼子,见过宁青青给大伙儿发面饼,那都是一个簸箕里随机发的,也奇怪的很。
“我们吃的饼子有毒,你吃了哪里不舒服没有。”
“没有啊,都吃十多天了,天天吃到撑着,这算不算不舒服。”
“那个不算,吃死了才算。”
“那我们没人吃死勒。”
众人继续往下听,谢婆子低声,“不是这个饼子,就是点心。”
“你声音大一点,听不见。”
谢婆子高声重複了一遍。
宁青青就说,“我没散点心给谢小宝吃啊,是他在哪里淘气摸了野果子,回家说当我家点心吗。”
“我是在你家屋檐下拿的点心,怎么是外头摘的毒果子呢。”
“声音还是小,再大一点。”
谢婆子高声複述,说完哭声一顿。
宁昭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不是在各家酒楼买的,是偷的我家夜里做好,没送出去前的货啊。”
王家兄弟第一个回神过来,“怪道我说天珠酒楼说数目不对,我还想是不是自己在路上吃的太多了,原来少的那些,是进了你们一家子小偷的肚子。”
田家大媳妇眼珠一转,“屋檐下挂的,青姑娘昨天不说是澡豆,不能吃吗,宁家的还特意提醒过,大家都知道啊,你来干活,难道没听见。”
她妯娌,田家小媳妇立刻跟进,“大嫂,你忘记了,谢婆子手脚不干净,做点心入不了口,怕污了贵人的肠胃,宁家早不让她来干活了。”
“难怪不知道屋檐下挂的不是点心,谢婆子,我问你,谁教你当点心偷去吃的哇,你这是害死了自己的孙子呐。”
“好啊,谢婆子,谢木匠你们俩个倒打一耙来了。”
事情明了,众人对着两个人指指点点,误会了宁家的工匠,连忙返工将刚才砌歪的墙正回来。
“这贼婆子害人不浅,我差点误会宁坊主了。”
“我就说宁家大方,要养出白眼狼来,没想到这白眼狼就是谢木匠一家人啊。”
本坊知根知底的人家则说,“都是姓谢的,这骨子里流的一样血,可不是一样的德行吗,谢太公一家不是好人,不得好死,他,哼,我看也是横死的命,儿子提前为他挡灾了。
谢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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