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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杜氏唯利是图,惯会见风使舵,欺软怕硬不成居然还有脸求情。萝菊和新雨一阵鄙夷。
见魏落桑不为所动,杜氏继续补充道:
“先前让你搬出挽柳院,是舅母爱女心切,没有思虑周全,你不必放在心上,这挽柳院只要你开心,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好不好?”
她试探着询问。
汤以宁捂着脸,眼睛哭得肿得像一个杏色的大核桃,心里虽有不甘,脸上也只是咬咬牙附和着点点头。
瞧这二人的话,似乎还拿捏着当家主母的架子来装腔作势,看来必须要让她们和这一院子的下人们知道,她住在这里,不是寄人篱下,而是名正言顺。
魏落桑提高几分音量缓缓开口:
“舅母,您先前让窈窈搬出挽柳院,窈窈仔细思忖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大病初愈,住不得年久失修的翠院。”
母女二人听到这里皆是一喜,只是她们高兴得太早了。
“要不我搬出去住,舅母您看怎样?”
若是能如此,那自然是更好,杜氏喜出望外,已经忘记刚刚女儿被羞辱时的难堪。
她面露不好意思,为难的开口道:
“难为窈窈想得周到,你身子骨刚好,可以寻一处安静适合休养的院子好好养病,这汤府人多事杂免得惊扰了你。”
魏落桑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
果然上当,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还好自己早就知道,这汤宅本是外祖父的产业。
外祖父生前,虽然早就将汤家的大部分产业捐出去赈灾造福黎民百姓了,汤家的产业也所剩无几,剩几个好一点的生意都被舅舅继承。
但是这宅子,绝对不是他们可以染指的,这是唯一还有母亲和外祖父记忆的地方,休想霸占。
魏落桑装出不舍的样子,不紧不慢开口:
“我本想留着这宅子,也是对外祖父的一个念想,如今既然选择搬出去,那我索䗼卖了这宅子,一个人带着新雨和萝菊回金陵去。”
“新雨,去屋内拿这宅子的房契来,我们这就去卖掉宅子准备出发。”
“什么房契,外甥女,你…你在说什么?”
杜氏云里雾里紧张起来。
魏落桑认真给一脸疑惑的母女和议论纷纷的下人们大声解释:
“这宅子是母亲和外祖父留给我的产业,既然要走,那我肯定得卖掉啊,毕竟这也是不小的一笔钱呢!”
杜氏仿佛被雷击中一般,说话结结巴巴:“不不不,窈窈,舅母不是那个意思!”
合着这死丫头才是汤府的主人,杜氏此时意识到还不算太晚。
只见她一脸笑嘻嘻讨好地说:“窈窈,你舅舅对你诸多挂念,肯定不愿你一人孤苦伶仃出去单过,你就留在汤府,舅舅会养你的,你也知道,你舅舅是很疼你的。”
汤以宁点头如捣蒜,不停地附和:“是是是,表姐!”
在这个家里面,对魏落桑还有几分真心的就是这个没有血缘的舅舅了。
当初她被平凉候嫡女苏云夕残害成植物人,还是舅舅第一时间把重伤昏迷不醒的自己接回来照顾。
魏落桑有些于心不忍,这次就暂时放过这母女二人吧,闹得太难看,等舅舅从寒山寺祈福回来也伤舅舅的心。
她轻声咳了咳:
“那看在舅舅的面子上,我就继续留下来吧。”然后继续吩咐新雨:
“不必去拿房契了。”
一脸期待的母女总算放下心来。
经此一事,府里众人应当知道魏落桑在这府里的地位了吧,看谁还敢轻视。
……
第二日一早,魏落桑早就吩咐新雨备下马车。
听闻舅舅携其他家眷在城外寒山寺烧香,想到舅舅或许还不知道在自己已经醒来的消息,魏落桑便想着亲自去告诉舅舅,顺带替自己死去的家人们祈福。
魏洛桑带着新雨、萝菊和叶远,简单用过早膳后就准备出发。
行至汤府门口,大街上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侍卫,看着装似乎是大理寺的人。
魏落桑心里惴惴不安,该来的总是要来,只是不承想会这么快。
肃静威严的侍卫队伍走到汤府门口停住了脚步,三三两两路口的人纷纷驻足观看。
人群中,那顶绛红色的轿子分外显眼,金黄色的流苏垂落在四周,轿帘是一层薄纱,透过薄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轿厢内极尽奢华的摆设,一黑袍男子漫不经心斜坐其中。
轿子落定,里面的人不紧不慢,迈着稳健的步伐朝魏落桑走来。
黑袍男子俊俏的脸庞冷淡疏离,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生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孤傲冷清却又盛气逼人,一双桃花眼,曜石般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他那双凌厉的双目扫视而过,犹如刀锋横扫,狠辣的目光里,透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憎恶之意,不需要多余的修饰,便可将魏落桑凌迟。
是他!北越国第一权臣,少傅大人,傅妄。
魏落桑险些站不住,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剧烈跳动的心在胸膛里乱撞,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
他来了,带着死神的生死簿向魏落桑索命来了。
两年前,魏落桑因傅妄姐姐傅云拒绝了二哥哥的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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