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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牧天明早早起床，到书房里背诗。
秋芙也是早已经起来，在后院厨房里炖好了枸杞山药牛尾汤，给端过来。
这牛尾不是普通的牛尾，是牧天明在现实世界采购的A5级和牛牛尾，一斤是要上千元，这玩意，营养价值高，补气养血，强筋益肾，而且又美味好喝。
随身空间是个神奇的地方，放在里面的东西永久保鲜，放进去是什么样，拿出来就是什么样。
所以，牧天明上次回去，采购了不少好东西，连冰激凌蛋糕都有。
今日是上官柔生日，牧天明打算拿一个蛋糕出来。
秋芙在书桌上研墨，顺便还喂了牧天明葡萄吃。按理说这古代世界冬季是没有葡萄的，但这也是随身空间里取出来的，纷纷的玫瑰香，吃起来是挺带劲的。
吃完后，牧天明拉着她在书桌上来了一次正事。
一盏茶功夫后，秋芙见牧天明兴致不高的样子，就询问：“夫君，是秋芙哪里不够周到吗？”
牧天明摇摇头，他是想责怪秋芙几句，还是因为上官柔的事儿。秋芙自作主张给找了上官柔，结果这真是个烫手山芋了。
昨夜他和上官柔聊天到半夜，得知了她更多的信息，其中，她提到一个叫“福东来”的人。
这个名字，让牧天明一下子想起了关于游戏剧情的一些事。
游戏初期，是有个叫“福东来”的少年，天赋异禀，武学资质极佳，在一次江湖门派的选拔中，被“星灵派”老祖给选中，钦定为亲传弟子，并传授了“星灵大法”这种江湖绝学，一举成为天下一等一的高手。
这“星灵大法”是一种能吸食人内力的邪门武功，跟传说中的“吸星大法”差不多。
那“福东来”神功大成后下山，加入了大离王朝四皇子的派系，成为四皇子身边的红人。
而这样一个人，却是上官柔的邻居，也就是“青梅竹马”。并且还跟上官柔说，等以后功成名就了就会娶她。
这“福东来”是游戏初期一个挺厉害的角色，䗼格是极端又狠厉，这让牧天明有些焦虑。
在秋芙的再三追问下。
牧天明道：“昨夜跟柔儿交谈，得知她在云州时有个邻居，是个小伙。那小伙自幼学武，天赋极好，还曾和柔儿说过，等以后出息了会娶她。”
秋芙道：“哦，夫君担心那个什么福东来会找来？那他现在在何处？”
“云州被攻破后，他应该也随难民一起流浪各处，是在青山边城附近吧。”牧天明道。
“那就暗中派人打听他，查出来后，就……阻断他发迹的机会？”秋芙道，“夫君，大丈夫在世可不能婆婆妈妈，如果你认为这个福东来以后会生事端，那就应该将他摁倒在起步阶段。”
牧天明看看秋芙，这妹子看上去柔弱，一脸纯良，说话做事倒是利索，此时眼中也闪过一丝决断的狠厉。
“我跟那福东来无冤无仇，平白摁倒他，也使不下心。”牧天明道，“还有别的招吗？”
秋芙抿着嘴想了想，说：“还有一招，那就是将柔儿休掉，送回牙婆那里，然后嘱咐牙婆和柔儿，让她们不要再提起嫁给过夫君这件事。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就当是互相不认识过。这样那福东来总不会再找到夫君头上。只是夫君，我挑了那么多女子，柔儿气质最佳，容貌最是秀丽，你舍得休了她，跟她断掉关系吗？”
牧天明一笑，苟命要紧，一个女人算什么，断掉就断掉有什么大不了。这种乱世里，有钱有资源，什么没有呢？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我看她这些天服侍夫君你也算贴心，晚上听你们二人的动静貌似也是郎情妾意挺融洽的，夫君舍得休她？”秋芙又问。
“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牧天明道，“你去让柔儿收拾衣服，再通知牙婆来接人吧。”
“好，夫君写休书吧，我这就去办。”秋芙道。
秋芙离开书房后，牧天明看着书桌上准备好的冰激凌生日蛋糕，将蛋糕收起来，写了一封休书。
写完后，交给秋芙。
牙婆得到消息也来了。
上官柔醒来后得知被休了，也是一脸惊讶，追到书房问：“夫君夫君，你要休了柔儿？柔儿是有哪里不对你说出来，柔儿保证改掉。是不是昨夜没答应夫君让从后……”
“别说了。”牧天明道，“与你的表现无关。其实是因为你昨夜说的那个叫福东来的，我怕他日后会寻来找你。”
上官柔急道：“可是我不从他，他找我又有何用呢？柔儿又不曾喜欢过他，也不曾许诺过他，是他自己那样说的。夫君请收回休书，不要敢柔儿走。柔儿已经是夫君的人了。”
牧天明见她泪水已是夺眶而出，没想到，与她相处仅仅这数天，她就如此留恋不走。
这属实的没想到。
上官柔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泣说：“夫君，这几天与你交谈，深知夫君你知识渊博，䗼格洒脱，眼界见识如天上仙人，安慰人的话也总能说到柔儿心坎里。柔儿家破人亡，伤心欲绝，但跟在夫君身边却是极为踏实。也曾奢求过能一生一世跟在夫君身旁照顾服侍，直到白头。但没曾想一夜醒来，竟是要将柔儿逐出家门，休掉柔儿。”
上官柔边说边哭，泪水打湿罗裙衣衫，又道：“昨夜附近夫君问柔儿生日愿望，现在柔儿说，愿望是夫君收回休书，不要赶柔儿走。”
牧天明看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也是心软，但听到门外有动静，见到是秋芙的身影在窗外。
牧天明打开窗户。
秋芙凑身过来，耳语道：“夫君，按照王朝律法，妾室可直接逐出家门，无需休书。”
牧天明挥了挥手。
秋芙进了书房，将上官柔搀扶出去，交给牙婆，叮嘱起来。
在书房里，牧天明听到上官柔从院里传来更大的哭声。
又过了许久，哭声才消失，想必是人已经被牙婆带走了。
书房的地砖上是有泪水的痕迹，这是刚才上官柔哭过的地方。
摸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
牧天明查看自身面板。
这些天，他每日从二位妾室身上拿到两个点数，都加在【精元】上，【精元】点数是29，【丹药】点数是1，其他的【狂刀】【符师】【经脉】等都没点过。
面板显示，伴侣绑定：秋芙、上官柔
这让牧天明感到棘手，刚才他写休书，也不是给官府看得，而是得让这面板知道，自己已经将上官柔休了，那伴侣位应该空出一个来，变成1/2，这样的话，他就可以重新再纳一个。
但现在这面板竟然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显示绑定了那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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