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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殷芳对张帆的态度，荣远显得有些暧昧地笑了笑，说道：“殷小姐和张先生地关系貌似很好呢。”
“两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这个……”
“咳咳，荣总，这个事情属于私人事件了，有些不方便说呢。”
“这样啊，好吧。”
“我也只是有一些好奇而已。”
荣远没有丝毫尴尬，只是笑了笑，顺带又抿了一口茶水。
“说回正题，这一次张先生找我们的事情……也就是给东晟集团打广告。”
“首先说，这个事情不困难，不如说交给我们是再合适不过的。”
“能够和最近风头正盛的那个东晟集团合作我们这边也很乐意。”
“就是不知道你这边有多少预算呢？”
“根据预算的不同，我们这边也会推荐出几套不同的方案。”
张帆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颊。
因为他也不算是业内的人士嘛，所以也不知道多少算是正常的。
总之先说一个不至于太少的数字吧，不然对方要是提不起兴趣的后面就难谈了。
想到这里，张帆伸出了五根手指头。
“张先生这是说……五万？”
“呃，是五百万。”
“……不好意思我刚刚好像幻听了，能请你重複一下吗，多少？”
“所以说是五百万啊？难不成还是太少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张帆本人和殷芳，其他人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尤其是荣远，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般的事情一样，眼睛都瞪大了。
“那个，如果是开玩笑的话还是别……”
“没有开玩笑啊，是五百万啊。”
“所以说这到底是少了多少啊？要是少了的话我这边还能再加来着。”
“还、还能再加？”
看到荣远逐渐开始颤抖的嘴唇，张帆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所以他小声对身旁的殷芳问道：
“那什么，殷小姐，我不是很了解行情。”
“这个五百万，到底是少了还是多了啊？”
“这个嘛……应该是少了吧？”
“要不再加一点试试？”
在这一点上，张帆少有的犯了个傻。
毕竟殷芳也是属于那种对金钱没有什么概念的人，问她这种问题，根本就不会有符合实际的回答。
但是此时的张帆只是露出了一个略显抱歉的表情，继续说道：
“要是嫌太少了的话，一千万也……”
“等等！等等！”
“张先生你……您先等等！让我缓缓先！”
荣远急急忙忙打断了张帆的话，随即在那里闭着眼睛深呼吸几下。
几秒钟之后，他才一边喝着茶压惊，一边无奈道：
“咳咳，张先生，您不会不知道我们这个业内的行情之类的吧？”
“呃，被看出来了？”
“那是肯定的啊，一上来就说五百万的预算！”
此时庄星武也回过神了，苦笑道：
“一般来讲，中小公司打广告能够那出来十万的预算就算是多的了。”
“大一点的公司，因为需求也更加多，所以预算会多一些。”
“但是即便这样，不管哪个大公司打广告都不可能说拿出百万预算来打广告。”
“拿五百万，甚至是一千万出来打广告，这种事情在此之前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毕竟打广告最终还是为了赚钱之类的，入不敷出的事情可没有人去做。”
听到他们这样说，张帆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眼殷芳。
然而后者只是吐了吐舌头。
装可爱有用的话还需要警察干什么？这家伙……
张帆摇了摇头，说道：
“不好意思，我确实有一些不了解行情。”
“忘记我刚才说的话吧。”
“嗯，我想想啊……总之按你们公司最好的那一套方案来吧，钱的事情不用担心就是了。”
“毕竟你们刚才都那么说了不是。”
对于荣远来讲，他倒不是出于好心才提醒张帆这个事情。
只不过能够有五百万价值的广告方案……估计整个广告界都拿不出来。
当然它也可以昧着良心赚了这五百万，但是考虑到和张帆打好关系这个目的，最终还是放弃了。
“既然是这样，那您先看看这几种……”
“……”
有关广告方案的讨论持续了有一两个小时。
光是介绍方案的时间就有一个小时多。荣远把每套方案的利弊都讲得相当详细。
也真亏他这么一个总裁能够亲自来说明这些东西啊。
不过这也侧面说明对方很看重这次合作就是了。
老实讲，对于张帆来讲只要能够达成目的，哪个方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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