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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大亮，阳光渐暖，地上的露水也蒸发不见了。李羽涅看着坐在地上的晋戈，好奇的问：“神话书里不都是这样的吗？主角受尽委屈与折磨，最后学有所成，回来複仇，他们那么对你，你现在複仇不正常吗？”晋戈平静的解释道：“我偷学禁法，坏了规矩，受到惩罚，理所应当，打个比方来说，我本是皇宫里打杂的，但是利欲熏心偷了皇宫里值钱的东西，被抓了现行，肯定是当场问斩，再比如我是财主家的下人，偷了东家值钱东西，当场抓住，那也肯定当场打死，即便不死，那也得脱层皮，剩不了几口气了，就算是偷了老百姓家不值钱的碗，抓了现行，那也肯定免不了一顿毒打，然后报官抓起来下牢房，明白吗？我本有错在先，昆仑毁我肉身，将我流放，合情合理，没有错。”李羽涅支支吾吾说不上来，过了半天才来了句，：“晋哥哥，不恨吗？”晋戈看着稚嫩天真的阿羽，平静的说：“阿羽，你要明白一件事，弱者是没有资格要求强者的仁慈的，法律、规矩、道德，这些都是保护弱者的，并不是约束强者，所谓的善良、仁慈、道德都是强者施舍给弱者的东西，毕竟弱者都死光了，谁给强者干活啊，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不会受人欺负了，才有资格去匡扶正义，我现在弱小，打不过昆仑，所以绝没有複仇的资格，就像我们谁也不想做一个棋子，可是我们弱小无助，你是李世民续命的棋子，我是如来和波旬打赌的棋子，这虽然听起来很残酷，但事实如此，这个世界最大的罪过第一是生命，因为生命需要争斗，需要死亡才能得以延续，第二罪过便是弱小，当你弱小时做什么都不对，什么人都想踩一脚，当你强大时，做什么都对，就像李世民，他现在是皇上，为了自己续命，做了那么大的交易，再说了，他自己的伦理道德也不怎么样，当然了跟一个皇帝扯什么道德压根就是扯淡，你现在很小，没见过风雨，只知道世界美好，我不怪你，我也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美好善良，但世界是残酷的，昆仑会继续派人下山追杀我的，因为脸面，但不会找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上来一招秒杀我，这是因为要给如来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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