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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何可人这么说话，沈沉舟连忙道：“当然不是，就是……就是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何可人道：“我今晚过来，是有事要和你说。”
沈沉舟心脏紧了一下，略有紧张对何可人说：“刚刚那女人，你别误会，她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助理，她来找我是想……”
“我没有误会，我来和你说的不是这件事。”
沈沉舟向何可人这边走过来，他让何可人先坐起来，对她问：“那是什么？”
“老林之前交给你的那个文件袋里，给你的东西，你说是他曾经的研发成果，那你现在研发的怎么样了？”
沈沉舟没有想到何可人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他实话实说道：“说来惭愧，按照上面的方法，我尝试了许多次，但始终没能摸到门道……一直和林教授多年前，所制出的药剂效果相差巨大，一直没有成功，想要在林教授的基础上进行改进，要比我想的困难的多。”
“每一步骤都按照上面进行了吗？”
“对，我有些怀疑，是不是我哪一步都出现了问题，又或者是林教授给我的东西并不全面。”
沈沉舟微拢着眉头对何可人说。
“也许就是并不全面，之前老林父母家被人盗过。牧毅和秦家当初也一直在翻找着老林留下的东西，当时有关老林留下的那些东西里，丢了一个笔记本。”
沈沉舟问：“什么笔记本？”
“就是记录一些化学公式的本子，我看不懂上面都是什么，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和你要研发的药剂有关。”
“现在那个笔记本被偷了？”
“我之前一直怀疑是秦家的人拿走了，虽然没有证据，后来这个笔记本阴差阳错出现在了江昭手里。”
沈沉舟眉色动了动，“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江昭和我见面了，他和我说，要把笔记本交给我，但后来又被他给毁了。”
沈沉舟听着何可人说的这一番话，他的神色略微变动了些许。
他对何可人问：“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何可人点了点头：“所以如果你想要继续研发这些东西的话，可能还需要和老林见见面，向他询问一下究竟怎么回事。”
沈沉舟嗯了一声，沉默了几秒后，他又对何可人说，“如果有机会和林教授见面的话，我会带上你一起。”
何可人心头剧烈跳动了两下，她便是这么想的，沈沉舟太能察觉她的想法，仅是一两句话，便能把她的心思猜得透彻。
看着何可人的眼神，逐渐感激。
沈沉舟伸着手对她的头揉了揉，对她说：“我当然是希望你们能够相见的，只要你能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谢谢你。”
“又和我说谢谢？”
“除了感谢的话，我也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
沈沉舟：“说什么都比说谢谢，要强显得太过生疏。”
何可人挽唇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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