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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了!”屈容一听叛军敢出来,第一感觉就是他们来送死的,“迎敌!”说着,吩咐左右帮他穿上铠甲准备督战。帐外,到处都是准备着赶往一线的士兵,运着箭矢和滚木,神色凝重。
等屈容登上营寨后,才瞧着情况的不对劲。
“这……”扶着阑干,屈容擦着眼睛反複确认几次,才看着那些已经数年,数十年没人敢提起的字。
“这些叛军为什么会打着这样的旗号!”看着那些字眼,屈容心头一阵抽搐,抓着阑干的手指愈发用力。
“速报大司马!”飞速叫几个信使将情况汇报给长孙泫,屈容随即投入作战中。
下方起义军冒着箭矢逼近,一些举着盾的掩护着被削尖头的冲木前进,有人中箭倒下又有人飞速顶上。十余万起义军倾巢而出,一望无际的人潮不断冲击过来。
“杀!”亲自将一个即将攀上的起义军捅下去,屈容下令将官军分成三队轮番防守,不断有起义军登上,又不断战死在营寨上,但之后总还有起义军登上来。
“换队!”在一众底层将尉的传递下,官军有序地更换队列,坚持战斗着。但起义军从四处攻来,持续的进攻力度让屈容不得不将三队换为两队,最后又让所有人都顶上以确保防守力度。
“这不正常……”亲自毙杀数个起义军,屈容愈发觉得这次袭击与往常不同,交战半个多时辰,歼灭的起义军估计着已经有数千上万人,照以往的历次交战来看他们应该退却了才对,可为什么他们还能坚持住?
“将军,东边营寨破了!”
连忙唤一个中郎将带上千人去增援东面,但这现在看起来是在拆西墙补东墙。
“啊!”一阵剧痛从左臂传来,屈容低头一看,只见左臂中了一箭,血流如注。身边不少士兵也中了箭,才瞧着下方几百个弓箭手正指着他们。
“该死!”情况越来越危急,本来是按着两万人规模修筑的营寨,将民夫以及一部人马调走后只剩下七千来人,兵力密度直接降到原来的1/3,在起义军四面进攻下,已经没有一处能有所余力的抵抗了。
一处被破,满盘即将倾覆!
“撤,撤……撤!”屈容怕了,虽然他已经官至镇南将军,但如此阵势还是第一次见。之前无外乎是依靠自己的宗族以及跟着大部人马讨南征北才混到这个位置上的。打过精彩的仗,但大多是顺风仗,少数逆风的也有其他部队相互接应,如此直面劲敌还是头一遭。
“把营寨烧了!”策马撤走前,屈容不忘叫士兵点燃营寨,打算借火势来阻挡起义军。
在烈火的掩护下,屈容捂着手臂带着一干残兵撤走,好在起义军并没有追击的迹象。
“给我等着!”手臂仍在作痛,屈容暗暗发誓要让他们为这一箭之仇付出代价!
“我们赢了!”战后,望着逃窜走的官军,清点着歼敌数量,一众起义军纷纷欢呼起来!
“赢了……”陈广的手激动的不住颤抖,刀也拿的晃晃的。
“如你所说,我们能赢,只要天下百姓在一道。”吴涉也难掩心中欢喜。
“先生真乃神人也!”樊匡也找到陈广,“只是几个旗子就让我们一举破敌!”
“不是旗子,是旗子让他们有了一个主心骨和共同的目标。”陈广凝视一旁互相欢庆的起义军,若有所思的说道。
资宁
看到信使带来的信件,长孙泫开始怀疑是不是有哪个对大王不满的官吏叛逃了。
“他们怎么会这招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长孙泫立马提笔向甍上书,并且提醒他此事的严重䗼。
“希望大王别怒火过旺,一时意气用事啊。”虽然担心甍控制不住他的情绪,但长孙泫还是忠实地将情况反映。
“南定王,怀公……”细细品着这两个谥号,他不由揉着眉梢,思考着是谁能想到如此狠计。宣称怀公只是在否认甍的合理䗼,但宣称南定王已经是在否认圣莨堡的合理䗼了!
“谁竟如此歹毒,其心可诛!”一拳锤到案上,长孙泫险些直接破口大骂出来。作为圣莨堡的将领,平时和一些文臣不对眼是正常的,但可能做到如此地步的估计是哪个不得志的文臣,如此想着,他心中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最好别让我擒获你,混蛋!”
似是想到什么,长孙泫有种不寻常的感觉,便提笔写着:伺机而动,随机应变。又吩咐一个信使带给屈容。
而没几天,信使便折返。
“这么快?”长孙泫惊讶于这般效率,但见来的不只一个人。
“你是?”
“将军,是我……”领着来的这个人正是屈容。他头发散乱了,铠甲也破破烂烂的,浑身上下满是泥浆和秽物,散发着一股异味,左臂上还缠了几圈渗血的破衣。这个窘态哪还像个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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