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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衔青愣住，目色僵硬地望着锦云知，似乎没想到，锦云知竟然会对他如此温柔。
他接过雪梨汤，喝了好几口，眼底裹满了欣喜。
顾衔青试探着往前，他轻轻挽住锦云知的手腕，指腹抵在她的手背上，语气难掩激动，“知知，你终于愿意接纳朕了！对吗？”
锦云知隐忍着心中翻涌的厌恶，弯了弯唇，“嗯。”
顾衔青立刻激动地往前，他一把抱住锦云知，却在抱到锦云知的瞬间，脑海中浮现出秦檀儿的脸。
“皇上，臣妾以后不会再打扰您了……”
这话，轻飘飘的，却如同刀子，在他的心尖上一下下的戳。
明明顾衔青期待锦云知对自己放下戒备这日，已经期待了许久，可此时此刻，面对锦云知轻笑地容颜，他竟然满心满眼都在想着秦檀儿。
真是疯了。
顾衔青的眼瞳一点点变红，他松开锦云知，声线温柔，“知知，朕想起还有政务要处理。”
“皇上，去吧。”锦云知懂事顺从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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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衔青心中那怪异的感觉越发强烈。
锦云知越是顺从，他就越想要去秦檀儿那边。
即便他知道，他面对的，会是秦檀儿面无表情的脸，和疏离冷漠的语气。
……
夜深。
顾衔青再次翻了秦贵妃的牌子。
秦贵妃被人扛着来时，一身素净的衣裳，头上也没有任何发簪。
若是放在以前，秦贵妃被临幸，她恨不得把自己满头都插满翠玉。
而如今，她甚至连梳妆都不愿，就这样素净寡淡的进来。
顾衔青望向被卷着放在床上的秦檀儿。
他隐忍片刻，迈步往前，走到床榻前，二话不说便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大掌粗暴地扯烂秦檀儿的衣裳，将人抵在身下。
秦檀儿被动地承受着一切，眼神依旧平静麻木，没有任何反应。
顾衔青被秦檀儿的眼神激怒，他的动作越发凶狠，直到把秦檀儿折腾地浑身散架一般，这才起身。
“秦檀儿，别用这种眼神看朕！”
秦檀儿从床上起来，把垂落在身侧的衣衫捏起来，披在肩头，“皇上还有事吗？若无事，臣妾先行告退了。”
顾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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