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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听说这里要比武，我婆子错过了什么吗？”齐飞抠抠鼻子：“是错过了，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们在这儿选拔人才呢，而且我看中了这个人。”
小方子刚掌权，急需人才填充，但这二位资格老，他也不敢硬抢。
只是，来人是一个太监啊，难道不该归东厂所有么。
婆子：“哦？你看中了？就是他么？”
“对，比武已经结束了。”
蔡茂回头、低头，很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南宫大人，久仰。”
观其身形，看其目光，听其气息，婆子就知道这个人的武功厉害的很，绝对的高手，她欣赏人才，可是心细如发，对陌生高手过敏。
边上那几个面容羞愧的段氏子弟，明摆着是输了。
武功既然这么高，干嘛还跑到朝廷里来效力呢，在江湖上当大哥不是很爽么。
而且，中原武林里，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高手，至少十年内达不到。
她问：“你不是中原人。”
“是，在下是西域人士。”
“哦……西域的高手，那你跑到京师来做什么，就为了报销朝廷？”
齐飞：“哎呀，婆子大姐，你就不要问东问西了，人家既然来了，那就是朝廷的人了，反正这个人我要定了。”
神算婆子何等精明，她觉得这个人有问题，不能留在身边，说不上是为什么，只是一种直觉。而齐飞心思没那么重，这家伙是个武痴，还是个男人，大多时候，男人的脑子就是不如女人。
“这个人么……还要再定，三日后，再来一场公开的比武，选拔人才，怎么能少的了我六扇门呢。”
还要再比？还要三天？
齐飞无语了：“用得着那么麻烦嘛，你六扇门的水准还不如我锦衣卫呢，你要是有厉害的，现在就来比。”
“现在可不行，有几个厉害刚派出去执行公务了，三日后就回来，既然你那么自信，何必担心我的人来比武呢？”
那倒是，六扇门的人武功是高，可要说跟段氏兄弟相比，那就差强人意了。
齐飞：“可以，三日后，你六扇门跟我锦衣卫比一场，谁赢了，这个人才就归谁。这三天，蔡茂先留在东厂。”
想不到方太监当了冤大头，早知道，他就不通知齐飞了，还不如自己直接接收呢。
晚上，神算婆子约了齐飞、方世元一起，在京师一家小酒馆里碰面。
按理说，以他们三个人的身份和地位，怎么着也应该去最贵的馆子，这么个小酒馆，一点都配不上他们的名号啊。
齐飞：“婆子，你难得请客吃饭，也不挑个好一点的地方。我腿脚不好，你还让我爬三楼，你想累死我啊，欺负我是个瘸子？”
“这地方清净。”
“你直接说自己舍不得花钱，那不就得了。怎么，是不是三日后的比武，没信心了？又想要那个蔡茂，所以来给我吹耳边风？”
神算婆子给他们二人倒了茶，对方太监说：“公公，这个人的底细，你查清了么？”
方太监不明白：“南宫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三个人责任重大，六扇门、锦衣卫，还有东厂，每一个部下都需要精挑细选，绝不能马虎，不能因为此人武功高，就可以放松警惕。他说自己是西域人，这我信，但要说他是为了报销朝廷而来，这可不可信了。”
二人相互望着，方太监：“南宫大人此话，我实在是不懂啊，莫非大人发现了什么不对之处？”
对于婆子的机警，齐飞非常赞许，可这次，他被盲目冲昏了头脑。
“怎么，你想要那个人，就故意说这些话？”
婆子：“我不想要他，我只是拖延时间，你们也别要。这件事，要先告知摄政王陈阳。”
“啊？小题大做了吧，蔡茂是杀人了还是犯法了，他是偷盗了还是行贿了，朝廷律法，人家犯了哪一条？你想指控他，也得有个说道嘛，不能光凭猜测下论断。”
婆子举着酒杯，迟迟不动口：“这个，我说不上来，只是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我，这样的人不可靠。齐飞，你是行家，见识过他的本领，你说，他的武功怎么样？”
“跟我能打个平手。”
“呵，不见得吧，你腿脚好的时候，跟他打个平手，这我还信，你现在如此模样，还跟他打平手？段氏四兄弟败在他的手里，你应该敌不过。一个武功超越了六扇门、锦衣卫的人，能心甘情愿去东厂里当个小弟么？换做谁，都不会愿意这么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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