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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宁郃的开坛讲道与修法在去的路上,哪怕是三天后就要开坛讲法。
宁郃也没有提前去通知方道士,让学堂准备什么事宜。
相反。
宁郃除了整理这神通以外,也没什么准备。
一时让云鹤等人看来,宁道友完全就是一副随䗼去往的模样。
不仅是这样。
众人走着走着,在第二日夜晚,途径二十万里外丰朝的时候,宁道友还特意去看了看运河之法。
云鹤等人见了,也是跟了过去。
并且经得云鹤等人之前的言说,如今李宗主与恒宗主二人也是知道刘大人的事迹,亦知道丰朝是刘大人西行传法的第一个王朝。
尤其随着十几年过去。
如今的丰朝虽然还不如早几十年就施展运河之法的吴朝,但经过这些年的灌溉与修整,还有朝内的神官出力。
丰朝亦是一片欣欣向荣的大兴之气。
而这大兴之气,不是形容,反而是真能看到的。
此刻在高空中的宁郃等人观来,丰朝上空就有一片柔和的薄雾,浅浅笼罩着整个丰朝疆域。
这些薄雾还有不少正在融入金色国运,为国运带来一些提升。
当然,这‘观运’之法,也只有宁郃与诸位界主会。
因为这属于天地之秘的其一,被天地之法所遮掩。
但要是习得小神通‘观运法’,也是可以看到这些的。
只不过宁郃等人看的更为仔细,且还能看到国运之中有一个小小的缺口在遗失国运。
特别是这缺口,还逐渐有放大的趋势。
云鹤等人看到这些,又看到丰朝欣欣向荣的景象后,倒是来了好奇,不知道这国运为何会流失?
毕竟依照如今丰朝的气态景象,只要皇帝不傻,又无外患,那足矣保千百年盛世。
再看皇帝能施展此法,同意刘大人的运河之想,这也证明此人是开明之君。
可这缺口明显是从内部开的,证明皇帝做了一件庸事,更是一件大错事。
若是此事真成,那必定是缺口大开,属于丰家自身的国运尽散。
换句话来说,那就是丰家的皇帝位置坐到头了。
但事情起因是什么,这缺口为什么出现?
再具体一些,云鹤等人短时间内就推算不出来了。
且这凡尘之事,他们也不想太多干扰。
尤其刘大人也与宁道友相识。
不由得他们就看向了宁道友,想知道这缺口是怎么回事。
宁郃也是看了一眼缺口,随后又依循天地之机,将目光看向了九万里外的一处朝内。
此刻,在此朝此城的一家客栈内。
刘大人正与一位妖修交谈,这妖修是他的‘护法。’
但又在客栈之外的二百丈处,这里还有一个小客栈,里面住着的是丰朝高手与丰朝皇子。
只不过十几年过去,曾经年轻的十九皇子,此刻也是一位成熟的汉子。
又或许在外多年奔波,也没有了曾经的养尊处优之感,反而是多了一些江湖行者气息。
可无论样子与气质如何变,他如今心中的目标还是如何得到长生之法。
且通过这么多年的观察,他也发现刘大人确实‘不老。’
但恰恰是跟了这么多年,见刘大人连走九万里,为两朝传法,为两朝百姓。
这使得十九皇子在‘窥长生’的心思中,也对刘大人产生了很大的敬佩之情。
甚至现在说是在窥长生,不如说是在暗中保护。
只是他所带的一些高手,还是怀着窃法的心思,更是代表着丰朝皇室。
亦是这般心思之下,恩将仇报之中,才使得天地有鉴,削减在丰家身上的国运。
可正好是十九皇子压着,这样的别扭制衡之中,使得丰家虽然有国运流失,但对整个丰家可以忽略不计。
最多也就是当今圣上快当到头了。
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圣上就忽然染恶疾病逝,然后宫内派人传十九皇子回来祭拜。
但真到那时,这些高手为报得皇恩,又深知刘大人会‘长生’后,八成就要动手了。
那时才是图穷匕见,也是如今缺口一直维持的真正原因所在。
可以说是,皇帝将来的想法,害死了如今的自己。
这就是天法。
毕竟刘大人此刻是为天下西行,为东州生灵西行。
使得刘大人如今所怀的缘法,已经不能以常理度之。
也好比是宁郃赐法护吴帝。
只不过此次是天法自佑,不是宁郃有意为之。
而宁郃得知这些以后,也是毫无隐瞒的告诉了云鹤等人。
云鹤等人听完之后也是啧啧称奇。
可也知道刘大人有此缘法护佑,很大因素上其实还是有宁道友之意。
虽不是有意,但也是偏心。
说到底,刘大人是出自于吴朝,也是宁道友相识已久的茶客。
换成他们,他们也会多少偏心一些。
但必须是刘大人一心为法,而不是贪图什么。
可正好是聊到缘法,又见刘大人虽然不修行,可也算是类似七窍的‘天赐机缘者。’
一时间玄门主闲来无事,倒是向着恒宗主言道:“刘大人虽然不修行,算不得我等修行之辈。
但七窍却不同,为赐法赐术者。”
玄门主说到这里,就像是打探敌情一样,笑呵呵的问道:“恒道友,我还没问,你那位弟子,也即是那名七窍帝尊的弟子,他如今习得是什么法?”
玄门主的那位弟子也是七窍,如今问问,就是想对比一下。
“金行小术详解。”恒宗主听到玄门主所问,压根都没管玄门主打听这个是做什么,便直接言明弟子的底细道:“且前些年他入我宗门后,我已经将他晦煞散去。
其资质完全浮现,灵根为七成,悟䗼亦为七成。
行属为、水、金、土。
金为主,水土为辅。”
“那倒是与我那位弟子一样。”一旁的李宗主听到这话,也是随即开口道:“我那位弟子也是三行属,但资质是比这位弟子弱上一些。”
“资质不是最重要。”玄门主却是摇头,“瞧那褚源,他身为两位的弟子,两位道友也是知晓他灵根与悟䗼皆不高。
但如今却依旧在七十年内凝得金丹,更有望元婴境界。
所以说,资质还是不能决定将来种种,就像是我等资质也不高,但依旧修得这般境界。”
“玄道友说褚源我是知道的。”李宗主这时的脸色却不太好看,“但玄道友说他是我弟子,这我心里就不高兴了。”
“对!”恒宗主听到李宗主这话,倒是难得和经常骗他的李宗主站到了一队。
因为褚源的事情,说到底有点不太好听,算是下界恒仙宗的一个污点。
虽然褚源在天界这么多年,也没有说自己是恒仙宗弟子,更是不敢说这话。
但是消息灵通的一些高境界修士,还是多少知晓这个事的,知道这位名声不好的邪修,是出自于恒宗主的下界宗门。
也是如此,曾经一些年内,一些元婴真人就算是发现了褚源的踪迹,继而也没有擅自的动手,亦没有出手将其擒获。
更多是通知天界恒宗的道友,让自家人处理自家事,以免擅作主张之中,一不小心得罪了界主。
同样也是如此。
褚源在金丹之前,隐逸之道还不是很高的时候,才没有被一些高境界修士擒拿。
当然,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一位元婴修士碰到过褚源,且察觉了褚源的身份。
毕竟五洲太广太广,想要从方圆数千万里内碰到一个人,那不亚于寻常人在大海里捞针。
且也是五洲太广,寻常修士赶路也是难题。
继而最近几年内,宁郃等人倒是听说,南海一群主修杀伐的老一辈法修,正在合力炼制一艘‘法宝之舟。’
其想法出自于玄门主的金舟、还有传信飞剑,再以凡尘的大船为原型。
只要炼成,能在海上日行百万里,亦能在空中飞渡。
甚至南海修士还放言,只要舟成,这每隔一月、或几月,在法舟来往五洲与无边之海尽头的大荒时,船上能承载十万修士往返!
可惜这几年过去,他们这舟还没什么眉目。
也是这次带头‘炼宝’的修士,只是化神境界。
点子是不错,但术法上有些太低了。
再算算时间。
若是再有一个月练不好,那就是平白操劳了五年,还是丁点未成。
而宁郃等人聊着褚源的事,聊着聊着,七拐八拐的也聊到了这里,聊到了这位想为南海同道出力的化神修士。
那正好,等传法结束,就去南海那边转一圈。
如果此法可行,其余三海也效仿一番。
并且这次不是关于天地缘法的事,也不是关于宁郃自身的事。
于是从始至终宁郃都没有提前去看,没有去推演,而是想和众位道友一同去亲眼所见。
这过程颇有曾经游历时的未知与好奇,有一种返璞归真的再经‘尘世’,再炼尘心。
宁郃虽为法道之主,天地之主,也是一直在修行与修心。
因为在宁郃想来,境界一词有尽头,但法是无止境的,心是无止境的。
就像是一方大道中,悟透了无情道后,又觉得有情道好,等有情道修得圆满,又觉得世间无情好,天道无情好。
哪怕是万千大道之中,只悟两道,但这般两道来回反複之间,心却每每都有所悟,亦是有无限的收获。
宁郃如今就这样。
如果说,他人是与外人论道,听天地之法道。
那宁郃如今却是自己与自己论道,在万千道法中感悟。
且就算是只论一道,又在这一刻走到了尽头,但只要自己的心还活着,有新的心思出现,那这道就是无止境的。
尤其在宁郃自己看来,个人见解,如果道有尽头,也只是前人走的太远太远,而后世的人望眼欲穿,千辛万苦也难以到达,才误以为那里就是尽头。
实则尽头之后,又是新一世的开始。
而这一世,就是此人所留下的道了。
一个真正的盛世,就是后人不停地超越前人所传下的成就。
宁郃如今所做的就是这些,只不过是在以‘天地’的身份引导,教习。
就像是如今的新修士,虽然很多老修士们不待见他们。
可他们也算是打破了旧念,为自己开了一道修法。
这修法,是‘天地大道’的修法,还不是类似于气血金丹,佛门金丹的‘道统。’
并且还有一些修士举出了简单的例子,称,道统好比武功秘籍,有了秘籍才能照着修炼。
修法,是我要怎么去修炼?
也像是正邪修士,便是一种修法,是两方统称。
真要细分,这‘两方真正大修法’中是包含天下万道,也包含法修与新修士。
自然其中还有一道,为容法天地之道。
但此道不是去修的,而是有资格成为界主时,领悟此道才有意义。
否则在哪次正邪大战里,这正不正邪不邪的,两边都得打你。
可要是成为界主,先不论这身份,单论有一方天地之力加持,那也不怕被围攻了。
而如今。
宁郃也是一边回顾着自身的修行之道,一边与诸位道友继续南行。
亦在第二日的中午,来至了山下学堂外。
又在此时此刻。
学堂内正在讲术。
依旧是大山之下。
不高的术台之上,方道士端坐地面正首处,两侧是四位元婴修士。
又在前方,是九千弟子分别盘膝而坐。
孙修士就在靠前的位置,时而沉思,时而不解。
而今日讲的术,是水行之属,也是方道士的行属。
他旁边的四位元婴,亦是修得水行之道。
剩下的元婴师者,则是和台下弟子一样,端坐在了人群之中,聆听方道士的讲术。
讲术中也无一人言语,只有方道士的声音。
哪怕是有人不解疑惑,也无传音波动。
一切的一切,都是等下课堂之后再言。
课堂上是禁止言语,除非是讲术的师者在中途告一段落,且点名让人提出疑问时,学生才能开口。
可也在这时。
方道士讲完一段术法,正准备让学生提问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了什么,继而顿了一下,表情也略有些激动。
台下的一众修士见了,也是好奇望去。
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之中,方学士一向是沉稳刻板的老夫子形象,从未见过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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