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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源滚滚酒楼那边好像也卖琼浆楼的酒菜,那边东家与琼浆楼的东家,想必是认识的,而且方才还看到了琼浆楼东家从对面财源滚滚出来,回了琼浆楼,两家关系想来是不一般的,既然对面东家能够请来都指挥使,那么……”许应元这时候转头道:“贺兄,你想再送一个人给汪三郎的事,怕是做不成了。”
“确实做不成了……”贺炎炜也当然清楚,若故技重施,汪三郎多半再托江南绣衣局上门来琼浆楼要人,那么最后必然会与对面今日所看到的情形与结果是一样的,何况先一桩事没成,再去说一桩事,无异于自己主动寻上门去找骂,搞不好还会惹怒汪三郎,他心中早已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道:“但这不正好,许兄你自己之前不是说,对琼浆楼东家心动了吗,正好如了许兄你的意愿。”
“哪里话,贺兄若有意,我让贤便是。”
“这倒不用,我已有倾慕之人了,许兄就不要客气了。”
“哦?”许应元笑了笑,问道:“贺兄心目中的倾慕之人是?”
“萧金水,金水姑娘。”
“呃?”许应元皱眉:“贺兄,你当真的?”
“不然呢?”
“贺兄,你我同窗数载,我有几句实话,还望贺兄不要见怪。”许应元神色认真的道:“恕我直言,即便以贺兄你的家世样貌与才学,但在金水姑娘那边,也只怕是……排不上号,贺兄心之所向,可谓是难于登天,况且,贺兄,怀璧其罪的道理,你应该是懂的,萧金水,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消受的!此女乃妖,静动间勾人心魄,颦笑间摄人心魂,可是有祸国之貌之能,如今仅仅只在临安一带为人熟知,便哪怕是王公贵戚,都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想那汪三郎整日流连于西湖之地,却依旧是求而不得,凭他都不能做到,何况你我普通宦官之家?”
“你说的这些道理,我当然懂,我又没说现在,我说的是将来。”贺炎炜站在琼浆楼二楼栏杆前遥望着远方天空,意气风发的憧憬道:“待贺某将来位极人臣,封王拜相,权倾朝野,真正配得上贺某的,也只有金水姑娘这等美貌与品学俱是能艳压天下的女子,贺某也有信心……怀璧而无罪!”
“听贺兄这般豪言壮语,看来将来,在下也得仰仗贺兄了……”许应元笑着一拱手道:“既如此,我当然乐见其成,那便先预祝贺兄功成,早日得偿所愿。”
“咱们同窗之谊,如同手足,自当是一荣俱荣。”
“诚然,时辰还早,再喝两杯?”
“请。”
两人接连看了两场戏,这时候便又回到了酒桌子前继续喝酒闲谈。
喝完酒,两人却是去了不同地方,当然还是在酒楼,贺炎炜去了对面财源滚滚酒楼,许应元则是来到了琼浆楼后厨,说是借着客人身份观摩下酒菜等,实则又另有所图,毫无学子矜持风度的随着林采荷的脚步而走动。
“……俗话说君子坦荡荡,许某也不相瞒,前一时在楼上与东家一见,许某对东家一见倾心,不知东家可否赏脸……”
“……小女子已有心慕之人,公子请自重……”
林采荷很烦,而且很忙,何况这种姿色的她,手急眼忙的翻看着手中一小摞客人点的酒菜单子等,此时至少有上百道酒菜,等着送出后厨,送到客人桌子上去,她一会儿来这边灶台跟厨子说这个菜,一会儿去那边灶台跟厨子说那个酒,一会儿还要指点厨子做什么菜,需要注意些什么等……等等等等,她忙得团团转,根本没工夫搭理,后厨二三十人也都忙得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许应元在这里不仅显得多余,碍手碍脚,而且很招人烦。
“后厨重地,还请公子出去,如果公子没有听清楚,小女子可以再说一遍,说的更明白些,我有喜欢的人,且此生……非他不嫁。”
“好吧……”
许应元出了后厨,以为才刚开始,没想到已经结束,回过头来自嘲笑了笑:“也罢。”
啪!
突然脸颊一阵生疼,挨了巴掌的是,先前带人上财源滚滚酒楼的数名皇衣卫中的带头人,抽这巴掌的是,刚回到江南绣衣局临安衙署堂上的曹折冲,他之前在财源滚滚酒楼见到宣荣了后,就已知道自己不仅是白跑了一趟,不仅事情到此了结,甚至事情源头反而是自己等江南绣衣局的理亏了,他笑哈哈的与常典赞喝酒,无非忍着未发罢了,回来后便真正爆发了出来。
“混账东西!你们知道我上楼后见到了谁?我见到了都指挥使常典赞!那酒楼东家乃是常典赞的小兄弟!你们他娘的,上门要人前,就不知道先打听打听?跑到一位都指挥使的小兄弟那里去要人?你们他娘的,交给你们的事,你们办事不力,最后竟然要老子来给你们擦屁股?!”
数名皇衣卫在酒楼被打,在门口被棒打,回来后又被打,仅一天就挨了三顿打,也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牵扯到都指挥使,顿时心态都炸了,炸了一会儿便又好了,其中一名皇衣卫突然抬头道:“属下记起来了,当初我等好像以容纳他人亵渎朝政与妄议陛下之罪,将那东家抓进过临安府衙牢狱,后来……后来也是常都指挥使,派人来牢狱送话,找我们要的人。”
“确有此事,我也记起来了。”
“你们……”曹折冲抬起手掌:“你们他娘的……”
啪!
啪!
啪!
啪!
啪!
旋风般的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堂上站着的数名皇衣卫脸上:“你们他娘的,早不记起来,晚不记起来,等我回来了这个时候才记起来?!你们都他娘的猪脑子吗!?”
堂外所有皇衣卫闻言,都是额头冒冷汗,此前他们不仅没有上楼,曹折冲从财源滚滚酒楼出来直到回来的这一路上,都是什么话也没说,回到衙署堂上单独留下了此前上门的数名皇衣卫才说起上楼后的事,都才知道原来是见到了都指挥使常典赞,都不难脑补出曹折冲见到常典赞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与反应,那一定是很惊讶很意外而且很恼火,也才知道那小小的酒楼东家竟然与都指挥使是相识的。
而还有一个更想骂娘的或说更郁闷的汪三郎,此时才刚刚赶来江南绣衣局临安衙署,其实他从西湖画舫匆匆赶来,这趟之前已经来过一趟,但那时曹折冲正带着人去了财源滚滚酒楼,于是他也连忙追去了财源滚滚酒楼,结果去了后那边的事情又已经完结了,当时曹折冲已经和和气气的喝完了酒,正带着人回绣衣局,他又扑了个空,便又又连忙赶回了绣衣局临安衙署,刚迈入堂上,便见氛围有些凝重。
“曹镇抚使,我听闻你们江南绣衣局的皇衣卫上门要人被打了,然后……”他说了遍所有事,并说了自己来回跑了好几趟都没见着人的事,最后纳闷问道:“怎么?曹镇抚使,你是没带人上门去?还是去了其它什么地方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汪三郎……”曹折冲很生气,脸色很难看,回到座椅上坐下,端起茶喝了口,重重搁下道:“且不说此事因你而起,你这个时候过来,进门之前……你也不再门口先打听一下,你是有意来看笑话的吗?”
“怎么?难道?”汪三郎已经反应了过来,貌似是出了什么大意外,堂上一名捂着脸颊的皇衣卫低声提醒道:“汪三郎,曹镇抚使正气着呢,那酒楼东家,与常都指挥使,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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