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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怎么样？”温灿阳等在手术室门口，在医生出来后就马上凑过去询问。
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戴着口罩，眼睛里面抱歉，“具体的情况我要等检查的结果，你可以来我的办公室。”
医生往前走了几步，顿住，“但是你需要做好心理准备，病人的情况可能不容乐观。”
医生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听了医生的一番话，温灿阳靠着墙勉强保持着自己的形态，心里早已失了魂。
现在除了祈祷待会的结果能好一点，他什么也做不了。
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无力，
他还有很多想法没有实现，怎么会……
如此天意弄人。
.
“报告出来了。”医生将检查单放在桌上，手指着几处数据，“病人的心脏好像出问题了，有根血管堵塞被压住，今天发生的情况以后可能会经常发生。”
“所以结果是——？”
“我不好说，先住院观察，病人需要进一步检查。”医生摘下口罩，脸色凝重。
“好，谢谢医生，那我先出去。”
“好。”
出了办公室的温灿阳表情灰暗，失了生机。
从同学口中得知少女晕倒后，陆司空马上打听到少女的位置就匆匆跑来。
到现在还没缓过神，“陆妍呢，怎么突然进医院了？”
陆司空见过几次温灿阳，知道他是自己姐姐的同班同学。
温灿阳喉咙很干，不想开口说话。
“喂。”陆司空显然也不是有耐心的主。
空气安静了几秒,
“重症监护室里。”
少年的声音沙哑，似是沉浸在悲痛里。
得到答案的陆司空如遭雷击，
轻轻重複，不可置信的往后退。
“重症监护室……怎么会……姐姐……”
陆司空没想到自己从前的幻想竟然真的有一天变成了现实，仿佛上天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果然,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明明前几天人还好好的，一点儿事都没有,少女的笑靥仿如昨日。
心好像有人在拿刀子剖开。
好痛。
鼻子酸酸涨涨的，他好想哭，眼睛里面却没有眼泪。
他……
是要没姐姐了吗？
从小和陆妍一起长大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
“我才不信陆妍会离开我……”
陆司空蹲在角落里，神情木木，声音轻的刚好够自己听见。
“我才不信……都是骗人的把戏。”
陆司空眼神一定，站起来朝外面跑去。
靠在墙上的温灿阳瞥了一眼陆司空的背影，脑袋空空。
对于陆司空的去向他一点儿都不关心。
複杂的情绪在心里交织，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哪种情绪多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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