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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被骂懵了。然后回过神来问道：“马总，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用心办事的，怎么花了这么多钱，许渊依然没有受到影响！”
“这不可能啊？我又挖了一百多人，这人都换了一茬了，怎么会一点影响都没有呢？”
李默不可置信，就算是许渊再有能力，请到了厉害的人，也不可能立马派上用场。
这么多新人，总要熟悉，要磨合吧？
怎么说都能拖慢他的进度。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收到的消息就是，《京城你好》都快杀青了！”
虽然拍摄中的影片肯定是有保密的，但是许渊的剧组人员流动极大，都被渗透成筛子了，马兴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影片最新进度的消息。
李默还想解释什么，但是马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你也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让你做一点小事情都做不好，这次让你执导《长城》的事情没戏了，你另谋高就吧！”
李默听到马兴要抛弃自己，脸色大变：“不要啊马总，我可是为了你直接得罪了许渊，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不能就这样抛下我啊！”
但是马兴直接挂断了电话。
李默欲哭无泪，这回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自己不仅没了工作，还挖了一大堆人，难道自己要告诉他们电影不拍了，另谋高就？
李默怕自己被打死。
另一边，距离许渊进组也过去了半个月时间。
陈楷戈如约而至。
这个期间他真的就没来看过许渊的拍摄情况，毕竟在他看来，半个月后许渊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但是一来到现场，葛悠就调侃起了他来：“哎哟！这不是陈大导演吗？怎么有空来这里探班了。”
陈楷戈自然听得出葛悠的调侃，不甘示弱道：“这不是来看看拍得怎么样了，万一拍得不理想，我也得早做准备，想想那副《春鸟图》要挂在家里哪个地方比较好呢。”
葛悠神色颇有深意：“谁输谁赢可说不准。”
陈楷戈：“什么意思？难道这许渊还能变出个花来？”
葛悠：“你待会就知道了。”
接着两人来到了放映室，许渊早就在此等候了。
“楷戈导演，这是这几天的拍摄的素材，我还粗剪了一下。”许渊直接将影片播放出来。
“哦？”陈楷戈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许渊居然还粗剪了影片。
画面由一片黑暗展开，陈楷戈认真地观看起来。
等影片结束，陈楷戈十分震惊。
不是说拍得有多好，剧情有多么棒。
而是这进度！
要知道之前林好和他接棒加起来拍了一个月，不过就拍了一半。
但许渊这半个月时间，已经拍得差不多了。
陈楷戈自然是记得剧本的，这已经接近完成了，最多还要四五天的时间。
“你是怎么做到的？”陈楷戈发出了疑问。
“我只是对于教人这方面比较擅长而已。”许渊实话实说。
陈楷戈只是觉得许渊在开玩笑，毕竟教人就可以拍电影，那么那些最会教书的老师就应该去当导演了。
陈楷戈又转头看向了葛悠。
葛悠却也是摊开双手耸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每天早上他都会给剧组开课，讲讲今天要怎么拍。”
就这？
陈楷戈觉得有些荒唐。
但是事实摆在面前，而且这画面完成度很高，并不是胡乱拍的，就算是自己亲自来拍也差不多。
“可以，你通过了这次考验，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陈楷戈对着许渊说道。
虽然他不喜欢许渊，但是事实摆在面前，许渊可能是现在执导的最好人选。
陈楷戈不得不承认，韩五福的眼光还是毒辣，一眼就看出了许渊这个人才。
“哎呀，我得想想我那鼻烟壶应该摆在哪里才好了。”
葛悠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陈楷戈一脸心疼，这鼻烟壶可是恰好遇上拍下来的，还花了不少钱，如此却要拱手让人，实在是心疼。
“什么鼻烟壶？葛悠老师你最近买的吗？”
许渊一脸疑惑，怎么聊着聊着聊到鼻烟壶上去了。
“不是我买的，是你楷戈导演送的，听说值老多钱了。”
“是吗？楷戈导演真大方。”许渊感叹道，果然大导演还是不一样，出手阔绰。
只有陈楷戈的脸黑得滴出了水。
拍摄的进度超出了预期，许渊自然是有更多的容错时间。
刚好《活埋》入围了戈雅奖，许渊便和岑雪飞去西班牙参加了颁奖典礼，于是给剧组放了两天假。
当然于爽也一起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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