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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王府与东宫的距离不远不近,南宫畏的马车却足足走了近一个时辰。终于还是到了。
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扶慈半睁半闭的眼又紧紧的闭了起来。因为用力,眉头也纠在了一起。
轿帘被轻轻拂开,南宫畏只浅浅一笑,又望了眼大门,随即对车夫吩咐道:“走后门进去。”
“是。”车夫虽有疑惑,仍了然的答道。
马车兜兜转转,似乎绕了很大一圈,终于是停住了。
南宫畏钻进轿厢里,却瞧见扶慈的装睡露了怯,眉头微跳,藏在袖纱里的素白手指略有弯曲,指头松抖。
“呵——”南宫畏不由的轻笑出声儿。
被人审视打量的目光并不好受,扶慈假意将头往左边侧了些,就像睡梦中的辗转一般。
南宫畏却轻轻咳嗽两声,掩饰住自己的笑意,轻声说道:“扶姑娘,若再不起身,本王便得越礼了。若被本王强行抱着进出王府姑娘也没意见的话,本王也很愿意。”
果然,闻言后。扶慈缓缓的睁开了双眸,转回头来,目光移到南宫畏面上,遇上一对含笑的眼,和俊秀的面容。
“这是我王府的后门,为了姑娘安稳,也只能暂时委屈你了。”南宫畏对上扶慈白皙的脸颊,又是一笑。
似乎没有料到他走后门的目的是出于此,原以为是担心被自家王妃见到或是落了别人口舌。扶慈点点头,表示不碍事,说道:“王爷有心了。”
南宫畏先行下了马车,扶慈也随后落了地。只是,落地之后,那股眩晕感再度袭来。只觉得像天昏地暗一般,脑袋里仿佛一个漩涡,将人不住往里吸。
眼见身后的脚步没有跟上,南宫畏回过头,却看见扶慈定定的站在原地,却似乎在与空气做着挣扎。
“怎么了?”南宫畏一把扶住她。
女子的额头却渐渐渗出细汗,面颊惨白,瞳孔涣散。
“扶姑娘!”南宫畏喊道。
仿佛身边的男人是救命的稻草,似溺水的女人伸出手拽住南宫畏的袖袍,求助的目光直往南宫畏投来。
南宫畏看着她用力抓住的手,青筋凸显在白皙的手上,他心一横,连忙抱起扶慈便往自己屋内走去。
感觉她似乎很冷,躺在床上,厚重的棉被盖着也一直在冒冷汗,一直在瑟瑟发抖。方才在东宫的昏阙本以为是一时气急所导致,如此看来,她该是染了什么病了?
***
“王爷,要不还是请个太医来瞧瞧?”刚才的马夫好不紧张。
南宫畏神情严肃,摆摆头,道:“不行,我刚才替她把了下脉,问题不大,只是很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待下人还在疑惑的时候,南宫畏又说道:“虽是关押,却总不能伤了她。你下来安排几个伶俐的丫头伺候着。”
“是。”
安排好后,南宫畏背着手,出了门。
他刚刚把脉把到了什么?!
分明是有孕之象!
南宫畏觉得有些头疼了,这可如何是好?扶慈怀孕了,若此事被南宫瑾佑知道,依他的秉䗼恐怕根本不会再顾虑其他。南宫畏双手负于身后,来回辗转。心头还有一个疑问。
自己虽只是潦草医术,与太医比不得,但一般的小病小痛还是能诊治。可为何,扶慈的孕象却似乎有些不同呢?
南宫畏自顾自的摇摇头,这才离开了院落。
***
“你说什么!扶慈被带走了!”卫渊一掌拍向桌面,上好的楠木闻风而落,散成了几块碎片。
安宜眼一瞟,横过去睨了卫渊一眼,满是不屑。
一双手各自摩擦交错着,指甲上的蔻丹绽放着鲜红的如血的光亮,为她添了几分妖艳。只听她说道:“你急什么?皇上下的令,我有什么办法?”
“你以为我一直在你这藏着是为了什么!都是因为你承诺过会有方法让我带扶慈走!现在你却告诉我她被南宫畏关押了!”卫渊怒不可遏,一直以来甘心躲在县主府,连自己卫家都不曾回过。全为了扶慈,可现在,却似乎被眼前的女人摆了一道。
“你跟我吼什么!”安宜猛的起身,头上的金钗步摇摇摇晃晃,扑在脸上。“扶慈,扶慈!你与南宫瑾佑一个样!为了扶慈,连亲人都不顾不管!”
卫渊闻言冷笑,嘴角勾出一抹嘲讽。“县主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也懂亲人?也讲亲情?”
听到这话,安宜的脸一白,声调降了几分,似好言劝慰道:“明的不行,还不会暗抢吗!”
卫渊挑眉,转头望向她,静等下文。
安宜走了两步,笑了笑,说道:“把扶慈从南宫畏那里偷出来不就行了?太子找不到人,有麻烦的也是南宫畏。”
话语中的笃定让卫渊不禁侧目,他冷笑两声儿,走过来拽住安宜,安宜一个踉跄,差点栽进他的怀里。
甚至,女子红润的脸上又添上了一抹娇羞状的红,不过,她很快便嗔怒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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