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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无奈,正在这时,佣人说道:“二少夫人,老爷请你过去一趟。”她才和封振做了让封邪去上班的交易,结果封邪第一天就没有坚持下来,现在找她估计就是为了这件事。
唐月叹了一口气,只好跟了上去。
大厅里面,就只有封振一个人,他坐在沙发上,脸庞隐藏在阴影中,侧脸轮廓有些像封邪。
“封总。”
唐月低声说道。
封振抬头看了她一眼,脸色有些不悦:“唐月,你签下了协议,生完孩子就离开封家,把你脑子里面的小九九都去掉,我不会让你和封邪一直在一起。”
原来是来警告她的。
唐月站在他的面前,不卑不亢道:“封总,我会和封邪离婚,这段时间婚姻本来就不长久,从一开始,我就明白,你无须提醒我。”
闻言,封振眯了一下眼睛,他可不觉得唐月说的是实话。
她看起来和封邪的关系非常亲密,而且封邪现在如此厌恶外面的女人,和唐月肯定有关系。
封邪以前不怎么回来,现在不也经常回家,这些都是为唐月做的改变。
他的眼神沉了沉,脸色很难看:“封邪的确有些荒唐,但再怎么荒唐,那也是我的儿子,不是谁都能配得上的。”
他取下眼镜,眼镜将他的鼻子压出了两个红印,他的表情冷酷无比。
唐月微微笑了笑:“我明白的,封总,时间一到,我就会离开。”
封振眯了眯眼睛,他仔细打量着唐月,这个女人淡然自若,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为所动。
她就像已经贴住了封家,绝不放手。
呵……
是谁给她的自信?
封邪吗?
她难道觉得封邪会听她的话。
封振冷笑一声:“封邪现在对你只是一时兴趣,很快,他就会失去兴趣,你该不会是以为他会护着你。”
“他听你的话了吗?他就连工作也就去了一趟而已。”
封邪会护着她?
不。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事情,毕竟人这一辈子只能依靠自己,她怎么会这么想呢?
唐月缓缓眨了眨眼睛,轻笑道:“但他至少去了不是吗?今天只去了一分钟,明天两分钟……以后待的时间只会更长。”
封振的眼眸深了一些,他沉默着看着唐月,身上开始释放出气势。
唐月在他的面前依旧面不改色:“封总,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可你担心的事情完全都不会发生,我是个尊重协议的人,十个月后,我就会离开,绝对不做停留。”
“封邪不想联姻,你如果逼迫他,只会让他越来越反感,如果你只是希望他能回归正道,可以用稍微温和一点的方法,至少不能和他对着干。”
封邪这样的人,他身上都是逆鳞,越是逼迫,越会反噬。
“你在教我做事?”
“我不敢。”
唐月柔顺地垂下了头,她有一张绝美的脸,并非完美,却很动人,她的唇瓣张合间,露出右边的一颗虎牙,增加几分活泼。
在自己的威压下,她依旧淡定如此,可见心理素质非常好。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封振兴许还会夸奖一下,可要是唐月是封邪的妻子,那他就有一百个不满。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封振敲了敲桌子,沉声问道。
要说唐月留在封家,还没有其他想法,他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唐月站得笔直,安安静静道:“我留在封家这段时间,想要平平安安,顺顺遂遂,所以我也希望封邪能好。”
“等我离开后,这些事,我也就管不了。”
“封总,我先走了。”
唐月深深鞠了一个躬,就直接离开了。
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光透了进来,那一瞬,唐月好似融入了光线中,走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吱呀。”
门又被关上了,周围变得暗了下来。
封振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又戴上了眼镜,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意。
唐月这个女人,好像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如果唐家没有败落,他也许会认下这个儿媳,让她帮助封邪走上正轨。
可如果是不成立。
一个孤女,怎么能坐稳这个位置。
他不会允许。
唐月走出来后,看着喷薄的红日,微微勾了勾唇,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封振这次找她,是想要敲打她一番,她刚才已经摆明了自己的立场,无论封振信不信都不重要,他既然让自己出来,想必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这十个月,她能安心养胎。
这也是她最大的期望。
……
唐月继续自己慢悠悠的养胎生活,她白天就去望月斋看看情况,望月斋经营得不错,大部分时间她还是在封家养胎。
封邪表示自己要回来,也不是每天,但他回来的时候的确变得频繁了,以前经常见不到人,现在每周他要回来那么三次五次。
都是晚上回来,也不对她做什么,就是抱着她睡觉。
唐月最初很不习惯,但也必须保持微笑。
可能是次数太多了,渐渐地,她也习惯了,就算封邪晚上抱得再紧,她也能安静地睡过去。
她是个观察敏锐的人,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也摸出了封邪的一些喜好。
比如他吃东西很快,也不挑食,但他吃丝瓜的次数比南瓜多。比如他热爱运动,就算晚上回来,也会去楼下的健身房锻炼。再比如他喜欢偏深的衣服。
封邪现在决定着她在封家过得怎么样,所以唐月愿意多花费一些时间在他身上。
夜晚。
夜色会所。
周围热火朝天,爆炸的音乐声响了起来,声音震耳欲聋,所有人都处于奢靡的氛围中,贴身热舞,暧昧至极。
苏凌很满意这样的场子,他笑眯眯地走向了封邪:“邪哥,上次我帮你找的几个女人,你觉得不满意,没有关系,我这次又找了几个带劲的。”
封邪举起手,袖口下露出了一块价格不菲的表。
他勾了勾唇:“九点了,时间到了。”
苏凌愣了愣:“什么时间到了?”
封邪道:“我要回去。”
苏凌:“?”
风太大了,他根本就听不清。
邪哥刚才在说什么?
他要回家。
“夜生活才刚开始啊,邪哥,你再开什么玩笑啊,你回去,你能回哪?今晚肯定是通宵啊。”
苏凌急忙说道,他心里开始不断猜测着邪哥该不是还没原谅自己,次啊会拒绝自己吧。
“我明早还要上班。”
封邪淡淡地说道,也是拒绝了苏凌的通宵邀请。
音浪太大,苏凌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聋了。
上班?
这个词语太过久远了,好像很久以前邪哥还上过班,但后面就没有了。
他们不一直都混迹在这种夜场。
声色迷离。
苏凌正要说什么,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然后他就看到封邪径直走出了会所。
他刚才瞥了一眼,备注好像是唐月。
邪哥和唐月居然还在一起。
苏凌思索了一下,实在害怕封邪还在生他的气,便跟着走了出去,和里面吵闹的环境不一样,外面要安静许多。
封邪漫不经心地靠在了墙上,他正在落地窗前,俯视着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
“喂……”
男人的声音沙哑富有磁䗼,在暗夜中有着迷惑人心的力量。
唐月问:“今天阿姨炖了鸡汤,你要回来喝吗?还是热的。”
鸡汤……
他是没有喝过鸡汤吗?
这种小事居然都要问他。
“随便。”
想了想,封邪又补充了一句:“我现在车上,很快就回来了。”
“好,那我等着你。”
女人的语气温软。
封邪的眉眼稍微柔和了一下,他满意地挂了电话,大步就朝外面走去,丝毫没有理会站在一边目瞪口呆的苏凌。
苏凌:“!”
他听不到唐月的声音,但听到了封邪的声音。
邪哥居然学会了撒谎,他专门出来就是不想让对方知道他在会所吗?
这个世界怎么突变了。
封邪没有食言,他说完自己很快回去后,半小时不到,就真到了封家。
他走上了二楼。
屋子里面很亮,院子里面挂上了很多灯,还有灯笼,就跟过年一样,将整个院子照得灯火通明。
桌子上摆了不少食物,盖得严严实实,还没有动过。
看来有人在等他。
等他回来。
封邪眯眼打量着桌子,上面竟然还摆放了一个花瓶,里面放了一束花做点缀。
致命的仪式感。
他站着没动,浴室的门打开,唐月似乎才洗了脸,她身上穿着一条青色的绵柔裙子,长发静静地铺散下来,娴静温柔。
“你好快。”
她站在他的面前,笑意盈盈,眼中都像是盛满了星光:“鸡汤还是热的,你先去洗手,再喝汤。”
洗手?
封邪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嘱咐,他觉得非常新鲜,就去洗了手,然后坐在了桌子前。
唐月走到了他的身边,揭开了他面前的盖子,里面是一碗浓郁的鸡汤,正往外冒着香气。
汤已经被熬得奶白浓郁,里面还有几块瘦肉,已经炖得很烂了。
“这是鸡胸肉,已经熬得很烂,不柴,而且不会长胖。”
唐月走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她这才掀开了自己面前的碗盖,然后轻轻喝了一口。
粉色的唇瓣上沾了一些汤汁,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封邪的眼神深了一些,他也低头喝了一口汤,觉得太慢了,他端起来,就大口喝了起来,直接用筷子把那几块肉吃了。
一大碗汤,他不到一分钟就吃完了。
咀嚼东西的时候,他还一直盯着唐月看,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是你的孕妇餐?”
都喝完了鸡汤,封邪才问道。
除了鸡汤,桌子上面还放了一些菜,都是小分量的,还很有营养,和他平时里面喜欢吃的菜不一样。
他喜欢吃红红辣辣的。
“不是啊,这是我让厨房准备的,养胃。”
唐月的眼睛微微弯了弯,她面前的鸡汤还剩了一大半,她吃得慢,嗓子眼又小,每次都要嚼很多下才蹲下去,就跟一只小仓鼠一般。
真他妈可笑。
他用舌头顶了一下腮帮子,然后把碗递了过去:“我还要。”
“啊?”
唐月有些惊讶,平时里面封邪是不喜欢这些清淡的食物,她还以为他不会吃了呢,所以没有准备多余的。
但厨房里还有不少,她站了起来:“那你等等,我出去帮你盛。”
“嗯。”
封邪看着她慢吞吞的背影,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看着。
等唐月的身影消失后,他才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她的碗,她的碗比自己的小一圈,白色的,配套的骨瓷勺子,他拿了起来,似乎嗅到了她身上的清香。
这个女人真是香,就连用过的东西都是香的。
唐月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碗在封邪的手中,而且里面的汤还没有了。
她不着痕迹地蹙了一下眉头,那碗汤是她喝过的,封邪怎么能喝?
他应该等等自己的。
“我给你盛好了,你快趁热喝吧。”
唐月把碗放在了他的面前。
她微微低头,额前的发丝垂下来,衬托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
封邪的眉间微微一动,他伸出握住了唐月的手,淡声道:“你喝。”
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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