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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何事唤我?”张冲带着疑惑,快步走进明堂。
他一入堂内便见紫金梁端坐主位,如今张二河外出不在,他已然成了张家上下的话事人。
客座首位处,有一玄衣中年人,身着绸缎锦衣。
其人年逾五十,须发半白,长髯垂下,难掩贵气。
紫金梁上前将张冲带来,引荐道:“冲儿,还不快快来拜见你那妇翁?”
“妇翁?”
张冲穿越来已久,倒是知道这词是指岳父。
既然是自己的妇翁,那自然是陈家女的生身父亲了。
“小婿拜见妇翁。”张冲作揖,躬身道。
“贤婿无需多礼。”陈家主蓦然离开席案,上前扶起张冲,笑颜道:“贤婿是头回见自家妇翁,老夫唤作陈庄,与尔父颇有旧交,莫要拘束。”
陈庄老而俊朗,举止得体,谈吐怡人,让人如沐春风。
张冲一拜,凝望这自家妇翁,心头忖度,果然是半只脚迈入士族的大家族。
陈庄气质过人,腹有诗书气自华一般的文雅之气难掩。
回想自己那“便宜”老爹的模样,实在是....无法谈得上半分气质。
心头不由地轻叹,这爹陋子女俊,倒是颇为符合两家人。张二河丑陋粗鄙,儿子却剑眉星目。这陈庄姿仪过人,果不其然他女儿便生得丑陋。
“敢问妇翁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张冲虽然头次见陈庄,但也没理由专程来见自己。
他心头捣鼓,心道这陈家嫁女一事颇为诡异,不会真是看上了张爷这张美丰仪的面庞了吧?
陈庄和煦道:“本欲来寻尔父亲,议一议明日诸多事宜,没成想张兄并不在堡中,转而与尔二叔将将谈罢,闻听恰在坞堡中,便顺道看看这乘龙快婿。”
张冲闻言,灵机一动,作揖道:“确然如此,父亲外出数日未归,也不曾有甚来信。小婿觉得,这两家秦晋之好,还是尊长到齐为上,不若将婚事稍后迁延,再择一良辰吉日如何?”
张冲此言颇有自己的小算盘,既然张二河如今还未音信,那为何不以此为推脱,将婚事再往后拖延一番?
他一想到自己被那虎狼之女踩在脚下的模样,心中便不由升起一阵痛苦悲鸣。
紫金梁笑呵呵地上前,敲了敲张冲的头,笑骂道:“你小子,心思倒是缜密,骗得过别人,还能骗得过你二叔?”
紫金梁将主案上一卷皮帛取来,递给张冲。
张冲展开一阅,吃力地认了许久,疑惑道:“如期?老爹神神秘秘地做甚,在外奔波还不忘了我这婚嫁大事,既然如此,为何不亲自回来主持,反而委托几位叔父?”
这皮帛是张二河的亲笔,张二河的书法大约是继承了天道无为的思想,写的极为潦草随意,似是那草书的创始人般。
张冲费力认了许久,这才大概领会,这老爹托人送信回堡,言及自己还需几日才能归来。
不过心中着重提及,婚期照常举行,便由紫金梁三人主持大局,协调两家事宜。
紫金梁负手道:“兄长自然有兄长的无奈,既然来信吩咐,我等也唯有听命从事。”
“这...”张冲望向陈庄一眼,对紫金梁道:“如此怠慢陈家,会不会有失体统,惹得亲家埋怨?”
“贤婿莫要多虑拘谨。”陈庄忽而拂髯而笑,“老夫与尔父多年旧交,他的意思即是老夫的意思,这婚期如期不变,陈家绝无半分怨言。”
他谈吐随和,言谈真挚,不似虚情假意。
这回轮到张冲纳闷了,这世道是怎么了?
势力较弱的一方能娶到势力较强家族的女儿,非但如此,这男方的家主还缺席大婚,这在外人看来,无疑是失礼。
为何这陈庄非但不责怪,反而与张二河同气连枝,能做到如此体量大度?
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这不像是结婚,倒像是将女儿强行塞给自己,莫不是这陈家女真的嫁不出去了?
可不管陈家女长什么模样,这两家大婚,男方家主不在无疑是给陈家招惹话柄,陈庄又如何能答应.....何以至此?
自己穿越至此,先是得了个“便宜”老爹,如今又得个“便宜”老婆?
张冲心头暗骂,果然便宜没好货。
这一脑补二人的相貌.....唯有苦命形容自己的境遇。
陈庄勉励道:“贤婿,这明日大婚,可妥当了?”
张冲回过神来,只得道:“回妇翁,小婿无有不从,万事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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