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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经衣着华贵,盛气凌人。他厉声一喝,惊断嘈杂的人群。
都尉府的兵士虽众,碍于单家势力,任单经如此纵马横冲直撞,却无一人敢上前呵斥。
“寻我何事?”
“自然是寻仇!”
陈策见来者不善,却不知道单经所言何意,他今日方才自广阳郡休沐归家,何时招惹了这单家?
“冤有头债有主,我想其中必有误会。”陈策止住躁动的部下,冷静道。
焦骏皱眉道:“你说陈家劫掠严,刘二家,可有证据?陈司马方才自广阳郡而来,又如何行昨日之凶?”
“证据?”单经冷哼道:“昨夜行凶之时尚且自报家门,如今光天化日却敢做不敢当?!”
“自报家门?”焦骏闻言,目光微垂,却不知思索什么。
单经毫不饶人道:“无话可说了?腌臜之辈上不得台面,纵然是联姻,亦不过蛇鼠一窝!”
“放肆!”焦骏怒目一斥,“莫要以为你单家是个士族便可如此放肆,这陈家在朝廷为职者亦不在少!”
单家面露不屑,侧脸冷笑,“不过任个军司马,做个掾属令吏之辈的货色,也敢和单家一较高下?!”
“你!”
焦骏气急,却无法反驳。
单家乃是幽州士族之一,家族中累世出任太守,治中,别驾,从事等大员。
家族中世代研习经文,谶纬,星象之学,家族关系远播幽州各郡,甚至延伸到了京师雒阳,是个不折不扣的士族门阀。
陈家子弟虽多任临郡司马,掾属小吏,却多为从属小官,并未出过大员,并非士族。
这经学之道亦不擅长,在地头蛇中尚还鹤立鸡群,可对单家这等迈入士族门槛的士家而言,却不够看。
“这向来是听闻狗护主人,倒是头次听闻主人如此心切护狗,这到底是谁狗谁是主?”
两人对质时,一道极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单经怒目一望,却见是张冲这厮发难。
张冲将手中小女孩还于其父,拍了拍下摆,伸了个懒腰,不屑道:“主人倒是个好主人,只可惜这狗没挑对,啧啧。”
单经怒骂道:“狗胆包天,谁?!”
“张冲。”
张冲本不愿出言,只是见那单经出言不逊,骂陈家也就算了,连着自己一并骂了。
想一表人才张少主,却成了他嘴里的蛇鼠腌臜,这如何忍的?
“原来是你。”单经嘴角一咧,“猪狗相配,倒是天作之合。”
“承让承让。”张冲怪笑道,“比起反主为犬的单公子,倒是相形见绌。”
单经怒目圆瞪,马鞭一挥,“管你张家,陈家,都给老子去死!”
单经部曲已然涌上,个个满脸横肉,拔出兵刃。
“噌!”
金铁一响,陈策麾下亦纷纷拔出钢刀,针锋相对。
陈策人马虽少,却不是部曲,而是广阳郡的兵马,个个皆是精锐狠手。
单经仗着人多势众,便要火并,陈策虽然是朝廷军司马,可是在他眼中却不过是个领着几百人的粗鄙武夫,算不得什么。
“住手!”
就在两拨人马剑拔弩张的关口,威严之声再次响起,紧接着便是大队人马统一的脚步,甲叶碰撞之声大作。
张冲望去,却见又是一身武弁的田都尉领着上百士卒涌来。
士卒分列两侧,将嘈杂纷乱的人群隔开,刀枪肃立,令人不寒而栗。
张冲见田都尉大摇大摆而来,身旁另一人则身着进贤冠,一身华服不输单经。
田都尉负手而来,呵斥道:“此间无论何事,自有卢太守定夺!”
张冲闻言,心道怪异,这一个太守,一个都尉,渔阳郡的一二把手全到了,仿佛跟商量好了似的。
特别是这田都尉,从一开始饭馆斗殴便出现的诡异,如今才拜别不久,他又跟预知一般,再次神出鬼没的现身于此。
自己就算是张嘲讽脸,但也只是个小小的豪强纨绔,不至于能走到哪儿都能搅动风云,将这渔阳郡的一二把手全招惹来了?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自己不去寻他,他却来寻自己,那必然不是自己的问题,只能说这田都尉怕是有着自己的算盘!
卢太守长着一张国字脸,身材高大,龙骧虎步而来却不像个文官,更像是个沙场老将般。
他身后紧跟着一个武夫,一脸横肉,胡髯疯长,孔武有力般,应是他的从事武官。
卢太守迈步而来,单经翻身下马,上前道:“太守,他们....”
卢太守摆了摆手,示意单经无需多言,缓缓道:“此中前因后果,吾已知晓。不管是何仇怨,决不可在此动武见血。”
他与田都尉负责一郡治安,若是城中几家豪强士族火并,惹出了命案,若被刺史得知弹劾,他脱不了干系。
单经闻言,有些气急,他虽为士族子弟,却也不能强行违背太守的话。
或许在单经看来,这太守压不住他单家,可是在这渔阳郡地界,这卢太守的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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