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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宁发觉到张三璋打量自己的目光了，可是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表现。只得任红晕染了面颊，染了耳根。
张三璋怔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的目光停留太久了。
“嗯……，姑娘，昨天发生了什么？”
“你什么都不知道？”白宁宁惊诧着看向张三璋。
“那你昨天舍命护我，都忘了？”
“那倒没有，我就记得我冲到你面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是啊，我也以为昨天那种情况，必定是要在黄泉相伴了。只是没想到，你一个看着平平无奇的人，却能在关键时刻爆发出如此巨大的能量。”
“那血魔呢，他怎么不见了。”张三璋问道。
“他呀，在那儿呢。”白宁宁手指着窗外，在街旁躺着一个老叟。面目憔悴，形容枯槁，没有一副人样。
“他怎落得如此下场，昨天还是魔尊，今日怎就变成流浪汉了？”
“这还不是你出手，消融了他的修为，导致他的岁月无以为继。虽然现在还有一些低级的修为，但是由于他的身体已经过了万年的光阴，炼气的修为无法满足身体的存在需要。因而显出一副老叟油尽灯枯的模样。”
“别说他，我的修为都降低了。没想到你看着挺普通的，使出的手段却是如此骇人。”白宁宁娇嗔道。
“我的手段？”张三璋努力去回忆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忽然想到占据自己灵海的那团黑雾。
心中暗惊。
“莫非那团黑雾别有来历，具有强大的威能？”张三璋心想。
却是梳理起了自被黑雾侵蚀之后发生的诸多事情，以期可以得到一些蛛丝马迹。
黑雾对他而言，似乎也并没有很大的恶意。最开始的时候，自己虽然五感尽失，但也很快缓过神来。之后，在血气入体的时候，一般修士面临的气息对冲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反而是黑雾吞噬了血气，让张三璋的身体得以安然无恙。之后，在遇到血魔的时候，血魔本来已经准备用血手攻击张三璋了。可是，在一番操作之后，血魔却是对张三璋忌惮了起来。之后，当自己舍命去阻挡血魔攻击白宁宁的时候，黑雾更是化解了朝自己攻击而来的血剑。这样看来，黑雾于自己也是无害的，至少暂时如此。
“你昨天舍命挡在我身前，然后血剑砸到了你的身上。但是你的䑕䜨好像有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将周围的一切血气与灵气都吸引了过去。就连我的黑白墨气，也是被你吸收了。”
“啊？那我岂不是会爆体而亡。”张三璋惊讶道。
“对啊，我也很奇怪这一点。你的身体好像是无底洞一般，将周围天地之间的力量都吸收了去。”
“对了，之后你似乎进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很冷，似乎睥睨万物，又似乎与世不容。”
“在这种状态下，你吸干了血魔，吸干了血阵，也吸干了护城法阵。就此，城破，你走入城中，然后，就昏死了。”
城中人呢？刚开始还在为血魔降世，生灵涂炭而担忧。但在这一切发生之后，却连热闹都懒得看。重新回到了自己平淡的生活中，似乎昨日的围城并不存在一般。甚至白宁宁在住店的时候还被宰了一顿。
说道这里，张三璋也是懂了大概。说道：
“我明白了，那是我的第二人格，怎么样，帅不？”
他当然不会说出那团黑雾的事情，毕竟自己也没有搞清楚，大张旗鼓的话对自己势必是不利的。其他说法也很难解释自己昏迷这件事。这个说法正好可以搪塞过去。若是她要追问细节，那便让他再去找第二人格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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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璋虽然脑子里很是混乱，但是嘴上却还是很灵活，不忘逗弄白宁宁。
“小娘子你生的这般乖巧，出门会被陌生人骗走的。不如以后跟着我吧。哥哥保护你。”
“就你这模样也学油腻大叔说话？”白宁宁白了张三璋一眼。继续说道：
“不过，你害我修为降低，我确实要跟着你，直到你归还我的修为。”
“啊……”张三璋确实不知道白宁宁他们修为消失的原因。
不过此刻也是强装淡定，说道：
“好，改天我提醒一下自己的另一个人格，让他把你的修为归还于你，可好？”
“好！”
白宁宁似乎生怕张三璋反悔一般，连忙答应到。而后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妥，却还是嘴硬。
阳光照在张三璋的脸上，天气是那么晴朗。
但眼下，他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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