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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忙活完,刚想去找杨延昭,发现人没了。王越一脸懵逼的看着杨延昭消失的地方,喃喃道:“他刚才还在呢啊!”
现在王越感觉身上有些发凉,仿佛自己卷进了一个看不清深浅的漩涡之中。
这成都,水这么深的吗?
今天晚上,他本以为他是猎人,未曾想,他成了猎物。
…………
“统计伤亡!”蜀王秦建下令道。
很快,一些仆人来到了蜀王这里,上报了伤亡的情况。
只有几个仆人和兵士被杀死了,剩下的死的都是黑衣人。
就在统计的时候,一个仆人跑到了秦建的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还递给了秦建一块木板。
秦建结果木板,扫了眼上面的字样,瞳孔微缩。
该死!银屏怎么跑了?
这个丫头,我都让她面壁这么久了,竟然还喜欢那个什么杨六郎?
在这件事里,杨六郎立场不明,之前还从监狱消失,秦建怕柴郡主牵扯太多,趁着朱温不注意,随手毁了这块木头。
折腾了大半夜,那些黑衣人的尸体被摆在了朱温的刺史府。
没办法,事关自己,别人查的东西朱温不放心,只能自己来查。
由于涉及到了秦建,秦建也跟到了刺史府,带上了三个护卫,其中一个还是秦歌。
秦歌的武艺不说,他的抗毒能力那真是一绝。
秦歌觉得,自己这叔叔把自己找来就是抗毒的。
“这些人……”朱温一点点观察了起来。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多数都是秦歌的人。
但,秦歌的人应该没有这么多,那王越自己也带了人,就是为了杀死自己。
“父亲。”
就在这个时候,之前差点被杀死的朱友珪回来了。
至于另一个,已经命丧当场。
朱温凝重的点了点头,沉声道:“这个王越,我跟他不共戴天!”
朱温的心中蔓延着一股名为恐惧的情绪。
他现在不知道,除掉他到底是赵匡胤的主意,还是王越自己的主意。
亦或是,赵匡胤想让王越除了自己,但王越要是失败了,那王越就是弃子。
现在紧靠赵匡胤的人不多,朱温就是其中一个。
整个益州有不少官员都是武媚娘提拔出来的,赵匡胤想真正的掌控益州,那就得想办法让我站队才是……
还是说,他想除了我,然后自己培养?
总之,现在的局面太複杂了,朱温觉得自己的政治斗争经验有点不足了。
“来看看这些人。”朱温没有问他义子的事情,而是让朱友珪帮忙干活。
朱友珪不敢反抗,连忙来到朱温身边。
“咦?”朱友珪挑了挑眉。
“发现什么了?”朱温看向了朱友珪。
朱友珪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身份,他是这成都的县令。
跟秦歌等人比起来,一个县令什么都不算,可这放到现代好歹是一个省会的市长……
“这些人里面,有不少都是山贼啊。”朱友珪沉声道。
“山贼?”朱温挑了挑眉。
情况更複杂了!
山贼,这个身份可以只是山贼,也可能是别人留下来的暗棋一类的,就等这个时候用。
“还有,这些人的里衣……”朱友珪挑开几个人的衣服:“有几个是军装。”
“军装……”朱温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里面,还有刘裕的事情?
不对不对,这军装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的!
王越很可能怕事情败露,偷了一些军装,嫁祸给刘裕。
由于今天王越太过反常,还和那个用斧子的‘联手’杀了朱温的义子,让朱温本能的去怀疑王越。
“朱大人,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建沉声道。
“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王爷也看到了,那些人打着我的名号想要杀我。”朱温激动的指着自己道。
“这种事本来我不该管,可最后涉及到了我蜀王府。”秦建表示,要是柴郡主没事,那他是真的懒得管,现在柴郡主失踪,他不管不行了:“老夫建议,严查成都城!这么多贼人进来,县衙没有一点消息吗?”
“还有,那些贼人在城门来去自如,城门的守将和兵士到底是听了谁的命令?”
“朱大人,这些我要个解释!”
朱温在秦建的身上感受到了淡淡的压迫感。
这秦建是个老实人,对这天下没什么野心,也只是一个安乐王爷。
理论上,赵匡胤把持朝政,朱温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他。
但,现在赵匡胤只是把持了长安和益州,几个最有实力的人可是占据了益州以外的整个南方,加上一个并州!
那些人,都是皇室。
他们再怎么斗,也只是自己人内斗啊。
“王爷放心,这件事我定会一查到底,明早一定给王爷一个解释!”朱温深吸了一口气。
“还要找这些逆贼的余党,明日给我把整个成都城翻过来!”秦建上前一步。
朱温愣了一下,深深的看了秦建一眼。
要个解释可以理解,把成都城给翻过来?
看来,蜀王的损失绝对不是几个家丁而已。
“好!如果有什么贼人偷了王爷的宝贝,定斩不饶。若是王爷家的不小心被卷了进去,那也没关系,应该是受了歹人胁迫,王爷好好教导便是。”朱温痛快的应了下来,淡然道:“今天晚上的事,我们两清。”
朱温的意思很明显,前面是他要给秦建一个交代,后面是报答秦建的救命之恩。
要是蜀王家的人参与了,那朱温就给他个面子。
很显然,朱温也不想再树敌了。
“可以。”秦建点了点头,听懂了朱温的意思。
倒是秦歌,有点迷茫……
…………
同一时间。
王越已经逃到了自己的临时住处,想找李儒a梦给他出出主意。
“大人,怎么回来了?”李儒一脸诧异的看着王越,就像他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该死,中计了!”王越沉声道:“我万万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有刘裕参与,他想让我和朱温两败俱伤。”
“大人,细说。”李儒连忙道。
很快,王越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儒闻言,拿出纸笔,开始複盘。
“一开始,我们的目的是杨延昭,想让他浪费太孙的力量,把太孙的人引到益州来杀,以做立功之用。”
“若是太孙愿意付出钱财,修路的人,那再好不过。”
“朱温愿意和大人合作,只要利益足够,朱温什么都做得出来。”
“嗯,我们一直在用苦肉计豆腐杨延昭……”王越点了点头。
“但,这个时候出现了第三方,也就是刘裕。”李儒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皱眉道:“他和朱温一直都是水火不容,刘裕此人,门下也分析过。”
“此人得琅琊王氏王谧赏识,武艺可以说是当世一流,数十人血战数钱兵马仍可酣战不止。常常披坚执锐,身先士卒,每战都冲锋在前。后因军纪严明,作战勇武,建功立业,为益州大都督。”
“刘裕不是一个莽夫,若是莽夫的话,也不会在整个益州风生水起,面对朱温游刃有余。”
“他有着宽容的一面,有着自信的一面,也有着狭隘的一面,可以说,是一个很複杂的人,也是个很普通的人。”
“这次失败,被趁虚而入,其实不能怪大人。”
“哦?”王越的眼睛亮了一下。
没有任何人喜欢背锅,哪怕是自己真的错了,也不想承认自己错了。
哪怕李世民这样的明君都是如此,更不要说王越这种普通人了。
王越想知道,李儒会怎么帮他洗……
“大人,这刘裕如何,朱温之前根本就没提醒大人,所以门下设计的时候,也没把刘裕算计在内。”李儒道:“这苦肉计其实是有破绽的,那就是怕有第三方破坏,让人打出真火来。”
“比如这次刺杀,想必朱温还以为是大人全力要杀他。”
“嗯……”王越怒道:“朱温……匹夫竖子,不相为谋!”
“而且,今天也是朱温把刘裕调走的,更是朱温放松了城门的戒备,让刘裕的人来去自如。”李儒叹息了一声:“这刘裕完全把自己摘干净了,还让大人当刀子和朱温斗,而他坐收渔翁之利。”
“该死!”王越一掌下去,一面桌子被他拍的粉碎。
“等等。”王越拍完,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不是完全摘出去了,那些人身上穿着兵士的里衣。”
“这,太容易伪装了。”李儒苦笑了一声:“若是大人想赌朱温可以和大人对质,和刘裕对质,可以去找朱温说清楚,证清白。”
王越沉默了。
他不敢!
他知道,朱温不是什么善茬,可以说是特别残暴。
如果我出现在朱温那,他会不会直接杀了我?
很多话要是能当面解释清楚,这个天下也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了。
一头猪能让两个寨子的人打生打死无数年,出现世仇,更别说王越和朱温。
两人都是有实力的,现在显然朱温更有实力。
王越的人想必已经被朱温给软禁起来了,现在的王越无人可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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