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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山。左慈看着眼前的棋盘，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南华啊，我还是比你厉害多了。”左慈喃喃道：“那可是长安……老子在长安把破碎虚空的机会强行引过来，不知道张老道能不能做到，但南华……你是做不到。”
“这个赵王，也真的敢，他就真的不怕天打雷劈吗？”
“在长安，皇宫附近，服用此等天地灵宝，我真是服了这赵王的胆子。”
“幸好，还有我，不过，我是最后一个了。”
“破碎虚空后的世界，应该是什么样？”
左慈站起了身，一步走到了山巅，看向了长安的方向。
他看着自己迅速苍老的手掌，苦笑了一声：“千载修行，希望值得吧。”
“也希望，张角把我的话给带到。”
“南华该教他的，应该都教他了，现在由我来教他最后一个。”
“这世间，再也没人能为他挡灾难了。”
“除非，他真舍得让那在世圣人也飞升。”
“比起一个朝代的更替，一个圣人，一门学说，更重要啊……”
只见，左慈的肉身越来越苍老，逐渐化作枯骨，甚至屑粉，随风而去。
而左慈本人灵魂体的身边，则多出了一个裂缝，就像是玻璃碎裂了一般。
…………
慢慢的，秦歌的身子在赵云怀里逐渐往上，漂浮到了半空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歌安排好的，他最后手中是一手倚天剑，一手玉牌，这两样东西在他松手后掉在了地上。
砰！
一缕火焰，毫无征兆的覆盖了秦歌全身，秦歌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大火球一样。
张角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这已经脱离装神弄鬼的范畴了。
毕竟，就算是南华老仙，也绝对做不到引起天地异象的同时还自身散发着这么强悍的法力。
最关键的是，这秦歌看上去还引起天地共鸣逼迫他破碎虚空！
等等，没有破碎虚空……
张角猛然看向了南华山的方向。
在他眼中，一道淡淡的金色光芒正朝着空中蔓延而去。
张角闭上了眼睛。
王爷这是什么天地造化……果然差点被迫飞升了。
左慈前辈，也去找师傅了啊……
张角握紧了怀中的纸条，左慈说过，只有到赵王再次引发天地异象的时候，才能给赵王看。
而且，在这之前，不能跟赵王说任何有关这件事的消息。
张角一开始还不解，现在他全明白了。
左慈，是要给秦歌挡灾！
千年修为，只为了秦歌的一世皇权，值得吗？
不对，就秦歌现在的修为，他能坐一世吗？
如果说秦歌之前还能在帝位上坐三十年，那他现在能坐十五年都不错了。
这感觉……
莫非是记载中的凤凰内丹？
现在什么东西能储存这等神物？
就在这个时候，张角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不对不对，不止是龙元，应该还有其他天地至宝。
跟凤凰内丹齐名的至宝……
这特么也能搭配的？正常人得受不住这样的能量吧！
至宝都是骄傲的，一股能量一定会强烈排斥另一种能量，无法共存。
运气好的是另一种能量因为没被吸收被排斥出去，运气不好的直接爆体而亡。
结果，在王爷身上它们竟然可以交融？
张角十分怀疑，自己当时学的盾甲天书是盗版的……
“神仙下凡了啊！”
“赵王一定是天神下凡，不然为什么这么厉害？”
“一个人杀了八百万大军杀穿西域杀进交州是真的？”
“赵匡胤冒犯了天神，不得好死啊！”
“天命所归，王爷是真正的天命所归啊！”
“闭嘴，别亵渎了神明！”
“这赵王，当真是神人下凡？”蔡京陷入了深深的震惊当中。
“开什么玩笑，你枉为读书人。”秦桧喃喃道：“这分明是上古炼气士的手段，据说服用天地灵宝，会产生如此异象，我看过记载……”
“记载不是说这种人已经天地不容了吗？”祢衡沉声道：“不可能！”
“没错，这绝对不可能！”
“吕洞宾和李白都说过，练到这种境界，只能破空而去。有些压制修为的，也是偏安一隅，这都是武当山密传，不会错的！”
“嗯，是啊，那你怎么解释现在？”蔡京呆呆的指着秦歌。
“我……不知道，这不修真。”祢衡也无语了。
蔡京不禁庆幸，自己投资了秦歌，而且还没少投资。
特别是自己好兄弟蔡邕的女人，都嫁给秦歌了。
蔡家，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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