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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等秦歌盖印之后，和他带来的人兵分两路，一路去城门处送文书一类的，魏忠贤自己则是回宫。蔡邕跟何珅拿到文书之后，何珅微微皱眉，疑惑道：“王爷怎么不送送蔡公和王妃？”
何珅昨天晚上得到的命令，让他收拾行李，跟秦歌去交州。
既然命令都下来了，何珅也没打算继续等机会，或者和长安共存亡。
能去交州，或许也不错？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怎么都该站队了，而秦歌就是他目前的选择。
蔡文姬现在已经在马车里了，显然是要跟蔡邕一路回去。
按理来说，以秦歌的人设，怎么都该出来送送才对。
蔡邕接过文书，微笑道：“少年郎，不忍离别而已。之前他从来都没跟文姬分开过，却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拖累了他们。”
“文姬自幼随老夫长大，这次相见，不想离开老夫，也不敢让老夫自己冒险，是以，要随老夫先行前往交州。”
“这还是说不通啊。”何珅挠了挠自己的大脑袋：“王爷怎么都该来送送吧……”
这次来送蔡邕的可不少，都是当朝的大学士，还有一些国子监的学子。
虽然蔡邕是前祭酒，可他的人脉还是在的。
“是啊，王爷怎么都不来送送蔡公？”
“王府大门都没开，这是怎么了？”
“王爷仁名在外，不应该连这个都不做吧。”
“哼。”蔡邕瞪了何珅一眼：“非要老夫说昨日因这荒唐的四人成亲老夫教训了他一顿你才满意？老夫说了，让他自己闭门思过两日，今日老夫不想看到他。”
众学子和大学士一类的顿时恍然，然后有些哭笑不得，合着就这点事啊？
也是，这是天子赐婚，蔡公没法阻止，哪怕是有气也没法表现出来。
等成亲后，大家是一家人，那说两句也无妨。
确实，三人成亲于礼不合，蔡公这种老学究，自然是很难接受。
“王爷当真是个好王爷啊，蔡公教训的是。”
“不过，那穆王妃和王爷的事已经传遍天下，现在战事紧张，王爷想必也没那么多时间在长安办三次，想让她们风光一下也正常。”
“王爷倒是个妙人，对几位王妃倒是尊重的很。”
“蔡公教训王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蔡公可是咱们国子监前祭酒，若不是当初告老还乡，怕是当太子太傅都有资格。”
“嘘，别提太子的事，禁声……”
蔡邕背负双手。
虽然不知道秦歌到底在谋划什么，连出行都送不了，但蔡邕知道，他能帮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
皇宫。
秦文魁听到魏忠贤送回来的消息后，一脸瞠目结舌的道：“这都没死？”
张三丰，真神人也，能把秦歌强化到这种程度，当真是超出常人的认知了。
“看得出来，王爷确实是很难支撑了。”魏忠贤苦笑道：“王爷已经安排好了，若是王爷出事，交州全力攻打荆州……”
“该死……”秦文魁微微皱眉。
幸好，秦文魁表示他也准备了足够的后手，秦歌若死，就让杨国忠去按住交州。
不行，还是得跟秦歌商量商量，能按住多少就按住多少。
忽然，秦文魁想到了什么，顿时恍然：“怪不得他不顾一切的想让蔡文姬走，想必他还想让杨延琪和穆桂英走。”
“这，为何？”魏忠贤试探道。
“他是在赌，赌他有子嗣！”秦文魁的眼中闪过了智慧的光芒：“若是他有子嗣，那因为他聚在一起的人，自然会为他的子嗣打天下。”
“可是，这子嗣有没有还不一定，也未必会出生啊！”魏忠贤愣住了。
“他的手下已经把一切都压在了他的身上，现在其实就算是没有他，他们也能自行发展。”秦文魁道：“需要的是一个把他们聚在一起的理由，或者人。这个人要是有能力，未来自然是他们的共主。若是没能力，怕是会被篡位。”
不得不说，秦文魁的政治智慧也不差。
张居正就是担心秦歌没儿子，要是秦歌有儿子，那秦歌出了事他们也一样可以为了秦歌的儿子打天下，辅佐他的儿子上位。
“陛下英明！”魏忠贤一脸佩服。
“带上御医，还有名贵的药材，朕亲自去看他。”秦文魁道：“这次朕微服出行。”
很快，秦文魁和魏忠贤来到了秦歌府上。
看着病床上躺着的秦歌，秦文魁脸上的快意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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