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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早已有过心理准备,龙骁还是没能预料到结果仍是如此突然和残酷。自己拼搏半生从那个小山村里走出来,读书种子、明星学长、政坛新星,一路顺畅。然而一切都结束在了今天,一颗子弹贯穿了他的胸膛。
即使早已清楚来到危机异常的异国从事外交工作是一项危险的任务。可是在资源和机会越发固化的现代社会,只有到最危险的地方去寻找一丝丝机遇,有此下场也只能怪自己运势不佳了。
生命的最后时刻,龙骁恍惚间回到了自己当初尽力想要逃走的地方,那个记忆之中的小山村。青山秀水间格格不入的捧书男孩和空谷清灵的甜美女孩,他有些后悔,却又不知道在后悔什么。
自己总是嘲笑,对于失败者来说,即使给他一次重新再来的机会,他还是会失败。
可是真到自己面对消亡,还是想要重新再来啊,我一定可以做得更完美的。真是,不甘心啊!
最后时刻,他尽力体悟生命的滋味,像是一个干涸的沙漠旅人,贪婪地吮吸空气。
身边人都围过来,焦急的深情写在每个人的脸上,可是已经无济于事了,最终,他的眼帘阖上了。
原来,死亡就是这样的味道,好痛,真实的痛。
可是,为什么我还有感觉,身上的痛依然没有消除。龙骁很疑惑,挣扎着想要睁眼,可是他感到自己像是被鬼压床了一样,连喘息都十分费力。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再尝试尝试,竟然真的睁开眼了。
这一睁眼让他呆住了,自己明明刚在大使馆被人一枪打穿心脏,这是哪?
亮丽堂皇的大使馆怎么变成了这有些古风的小屋子。
奇异的触感传来,龙骁方才有空回看自己。自己现在竟是躺在床上,说是床也不尽然,更像是简陋的日式榻榻米风格,身上盖着灰色的形似被子的东西。
这东西盖在自己身上实在是触感不佳,他的上身是赤裸在外的,心脏部位被一抹白布包裹住。
许多疑惑从心底泛起,龙骁甚至来不及多想,就被巨大的疼痛所压倒。心脏处传来阵痛。
好像是这样的,自己死之前被人射中了心脏,刚刚一定是幻觉,自己睡过去就可以死了吧。
龙骁又一次昏迷了。
昏迷之中,龙骁做了一个梦。在这个梦里,自己不再是21世纪的现代人,而是出生在一片莫名的世界。
他是大汉王朝东南邙郡守龙祎的儿子,大汉朝,自己穿越到汉朝了吗?
可是又有些不同,自己的父亲龙祎竟然就是皇族,汉朝的皇帝不是姓刘的吗?自己该不会是穿越到什么平行世界了吧。
梦里似乎交代了自己的这一生,和上一世同名的龙骁。一个,10岁的孩子。竟然还是个孩子,能重新来过的话,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父母双全,简直妥妥的生在罗马。
只是在这种天胡开局的情况下似乎也隐藏了一些危机,上一个少年的龙骁是一个迟钝沉默的孩子。身为京城贬来的龙祎所生的皇室之后,实在是缺少玩伴。虽然受到了邙郡最优质的教育,却也似乎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沉默的䗼格一定是遗传自父亲龙祎,印象中这个便宜老爹就是个不爱说话的人。自己的母亲倒是一个优秀的母亲,她的容貌只能算中等偏上,但一定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女人。
母亲杨氏从小对自己就有着无微不至的关怀,即使小龙骁天姿不佳她也只是说着“我不奢求骁儿成什么大器,只要他一生平平安安的就满足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总是很奇怪,既有一些期许又似乎哀叹。
少年龙骁的生活中似乎只有父亲母亲和家里的几个老奴仆,除此之外就是那个书院里对自己格外严厉的陈夫子了,这方世界虽然与自己的世界有颇多不同,可是儒家主流文化竟然是如出一辙,自己从小就饱受经史子集的折磨。
龙骁仔细回忆了一下,从前身所被要求硬生生记下来的一些经书中获得了这方世界的一些信息。
这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大陆,甚至天圆地方还是主流思想,没有人走到或者知道世界的边际在哪里。从不知多么久远的时代开始,人们就已经在这方大陆上谋求生计,有文字记载以来已经出现了无数的英雄豪杰和强盛王朝。
前代有大秦和大唐两大王朝先后统一过已知的所有土地,只是随着历史变迁再强大的王朝也会消亡。
当前存在的有三个大国,大汉、大楚和大金,周边存在着诸如高句丽、九酋、南越等多个小国家。
果然,想到这里,龙骁知道这是一方和自己所处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
只是思想文化上似乎有很相似的地方,在大秦之前的远古年代,孔夫子及其弟子创立了儒家,墨子创立了墨家机关城和墨家,法家、名家等百家争鸣的思想流派都以不同方式出现了。
大秦以法家治世,短暂而又强大,自大唐开始儒家占居主流传承至今。
在这个梦里,龙骁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些最简单的了解。最离奇的还是自己的身世,所谓的“龙骁”是当今大汉朝圣上龙苍的嫡孙,父亲龙祎是当今皇后,龙苍发妻的唯一儿子。
可是龙祎这样一个稳稳东宫首选怎么会来到这偏远的邙郡呢?这样的机密显然不是龙骁一个小孩子所能接触到的了。
至少,龙骁对于自己所处的这方世界有了充足的认识,上一世自己雄途未展,上天竟然真的又给了自己一次机会。龙骁心中暗自欣喜了一番,自己居然获得了另一次机会。
前身的龙骁是一个有些懦弱沉默的人,我既然继承了你的身体和身份,那我也会用你的身份做出一番事业来,让龙骁这个名字响彻这方世界。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龙骁却是毫无困意,来到这一方自己完全不熟悉的世界,既有一种卷土重来的兴奋,也有些许背井离乡孤独飘零的惆怅。
容不得自己多想,自己这具身体最后的记忆是父亲母亲带着他外出郊游的时候被不知哪里的贼人冲出来刺伤了。
然后就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这是哪里,父亲母亲又去哪里了?他实在是想不请。
此时,门被推开了,他连忙阖上眼。
听脚步声是三个人。其中一个女子的声音首先传来:“大夫,快请为我儿看看。”
龙骁挑了挑眉毛,这应该就是自己这一生的便宜妈妈了吧,看起来还是挺担心的样子。
那被叫做大夫的人也不多话,径直向床榻走来,脚步声踏在四个人的心坎上。他走近床榻拉起了龙骁的右手,有模有样地诊脉起来。
龙骁暂时还不想周围人知道自己已经醒来,只能尽力平静自己的心情维持呼吸和心跳稳定。
隐隐约约他能听见,剩下的那个人抱住了刚才的女子,在她耳畔轻声地安慰:“孩子会没事的,咱们的孩子怎么会被一个宵小刺客杀死呢。”只是,说这话时,他的底气也有些不足。
四人陷入了一个诡异的安静,这边大夫诊脉一会儿又解开龙骁胸前的白布仔细端详。那边夫妻两人不无紧张地盯着。这时候外边传来一阵急迫的脚步声,一道男人的声音传来:“殿下,急报。”听到这话,他放开自己妻子,快步出去了。
大夫的动作停下,女子焦急询问:“大夫,我儿如何了。”
这大夫约莫是个五六十的老人,捋了捋胡须,开口:“令郎吉人自有天相,这一刀虽然伤在左胸,却避开了心头要害,只是创口颇深,需要仔细疗养数月以防后患。”
随后他取过药箱,拿出一张纸写了些什么,嘱咐道:“按此方子抓药,数月之后当无大碍。”
那妇人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去接下,身边丫鬟仆婢全都走散了。随即还是赶忙接下来对大夫道谢了一声。又从身上取下一样什么物事。
“大夫,我夫妻二人同家人走散了,这荒郊野外劳烦你前来,我身上未有银钱,这金镯子还请收下。”
“好好好”那大夫也不多话,笑眯眯地收下了妇人的金镯子。“令郎初逢大伤,不可妄动,不如将令郎抬到我医馆暂行歇息。”
“多谢大夫,我夫妻二人还有要事,怕是不方便了,天色已晚,山间多盗匪,大夫尽早回去吧。”
竟是那男子回来了,一出言就是送客。
大夫也不生气,笑了笑,背上药箱离开了。
大夫刚走出去,那男子便来到床榻边:“知道你已经醒了。”
龙骁陡然睁眼,看着自己的父亲。
颀长的身形,青色长袍上镌刻着些许自己看不清的花纹,一张脸上随沾染了些泥土还是掩盖不住他棱角分明的面容,这便宜老爹还挺帅的。
另一边的妇人则是一袭绿色长裙,不施粉黛也显现出超出常人的脸庞。
只是,自己的父亲母亲脸上都带着些无奈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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