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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舟见状也不好再问什么,起身出去,叫守在外面的兵士去弄了一只鸡来,杀了拔毛取肉,又问佰长家里要了香油,把切下来的鸡肉煨在里面。过了一会儿,宇文阙过去用手指拨了拨盘子里面的生鸡肉,似乎觉得到这个程度可以了,一转身从旁边的小兵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径直走到佰长跟前,蹲下身,单手摸到佰长的头上,准确地摸到了一根银针,捏住迅速拔出。
那银针又细又长,从佰长的头皮里拔出来的那一瞬间,佰长好像受到了什么残酷的刑法一样,嗓子里呜咽着发出来无比痛苦的嚎叫。
随后宇文阙又如法炮制,把其他几根银针都从他的头上拔了出来。
佰长似乎整个人都置身于油锅之中似的,痛苦的嚎叫声就是塞住嘴巴都没有办法堵住。
一旁的兵士们一脸惊恐,叶都尉不发话,他们也不敢胡乱打听,只能心惊胆战地看着。
几根银针拔出来,眼见着佰长原本紧绷隆起的腹部忽然之间好像泛起了波纹一样,一会儿这里凸起来一点,一会儿那里凹下去一些。
宇文阙又招呼叶远舟帮忙,将原本裹在佰长身上的衣服褪掉,在他的腰阳关和龟尾穴两处又找到两根银针,并且将它们拔了出来。
等他们再把人给翻回来,佰长肚子上的涌动就变得更加下人起来,别说杜若,就连那几个年轻力壮的小兵都被吓得脸色几乎发白。
宇文阙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他拿起刀用刀尖在那“波涛汹涌”的肚皮上划开一道口,杜若本以为这么鼓胀的肚皮被划开应该会很危险,结果那一道伤口竟然连血都没有出一滴,仿佛宇文阙划开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活人似的。
宇文阙好像丝毫不觉得诡异,拈起一块鸡胸肉,覆盖住被他划开的刀口,没一会儿的功夫,佰长的肚皮就开始颤抖起来,好像那一层皮和肉下面是一锅滚开的沸水。
“这……”杜若见到这样诡异的一幕,下意识瞪大了眼睛,往后退开两步,不知道下一瞬会发生什么。
宇文阙对此见怪不怪,淡定地坐在佰长旁边,冲一旁的小兵摆摆手:“这边没有你们什么事儿,要是方便,去煮些白粥,弄点小菜,我这会儿还真是饿得两眼发花。”
几个小兵都是长期驻扎在松州,甚至都没有怎么离开过武镇的,哪里认识面前的人就是本朝皇上面前的红人国师,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了一旁的叶远舟。
他们只知道校尉不对劲,佰长也不对劲,目前他们唯有听从都尉的指挥才能保得了平安。
叶远舟对他们点点头,摆摆手,几个小兵这才赶紧麻利退了出去。
其实如果让他们自己选,他们也不敢再继续留在里面看着,毕竟那一切都实在是太诡异了。
过了一会儿,宇文阙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小心翼翼把那块贴在伤口上的鸡肉掀开。
不掀开倒还好,这一掀开,宁书艺硬生生冒出了一身冷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只见原本贴在伤口上的那一面鸡肉上,密密麻麻咬着许多细如发丝的小虫。
宇文阙点点头,对杜若说:“你之前的判断果然没错,还真的是虫蛊。”
说着,他又对叶远舟偏了偏头:“叶都尉,把那边那个陶罐子拿过来。”
叶远舟赶忙把一旁的一个空陶罐捡过来,放在宇文阙面前。
宇文阙小心翼翼用刀子把鸡肉上面的蛊虫刮了下去,悉数装进陶罐中。
随后他又如法炮制了几次,每一次都能用鸡肉钓出很多的蛊虫来。
随着每一次掀开,蛊虫数量的减少,那道伤口上面也隐隐约约开始有了血色,到最后一次,鸡肉被干干净净掀开的时候,伤口已经渗出了血液。
“很好!”宇文阙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杜若说,“杜司马,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会把伤口缝起来的对不对?
那这里我可就交给你了!
这一罐蛊虫可是好东西,活着或许会害人,但是若是烘干研磨成粉,那可是千金难求的稀罕药材。
叶都尉,帮我生火,我这就把蛊虫先处置了。”
叶远舟毫不迟疑,立刻起身出去,到院子里面帮宇文阙生火。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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