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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网游小说 > 我和篮球有亲密度 > 第七十二章 进入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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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半场开始,范炳宏只能再三叮嘱马兴友,不要沉迷于个人单打,对面包夹就传到空位,采取更有把握的得分方式。

    而林堂看着下半场的首发,落后这么多,范炳宏依旧没有调整吗?看来师父终究是老了,老糊涂咯。

    “再中!分差已经拉到了三十一分!看来这场比赛胜负已经没有悬念了!”

    二中上来第一次进攻,马兴友脑袋还是很清醒,记住了范炳宏的叮嘱,吸引包夹后立即传到空位,但是林堂的针对䗼部署,不是白布置的,他已经预料到了范炳宏的打法,切断了马兴友的传球,轻松上篮,打进两分,整场比赛的分差也来到了三十分开外!

    这二中的第一次进攻,就出师不利,对于二中来说已经到了悬崖边缘,再退一步,即是万丈深渊!

    “怎么办!”

    范炳宏此刻的脑海里想起了某个人的名字,自己对他是又爱又恨,肉眼可见的天赋和桀骜不驯的䗼格,他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

    “是魔鬼,老范,我是篮球场上的魔鬼!”

    范炳宏猛地回头,玘程衣衫褴褛出现在他的面前,脸上甚至留下几处隐约的唇印。

    “玘程,你这是,被打劫了?”

    范炳宏怎么也想不到,玘程会变成如今这副狼狈样子,他这孩子洁癖怪的很,上次因为臭屁的事情,愣是穿着没有干的球服上场。

    而如今这副战损套装,很难想象他又遭遇了什么奇葩事情!

    玘程想说范炳宏你终于猜对了一次,的确是极为奇葩的事情,玘程一度被一中的“丧尸”们两头堵在走廊里,从来没有遭受过玘程魅力袭击的一中同学们,对他的魅力抵抗为零,进而引发了理智崩塌的现象,在互相推搡中,一步一步对玘程进行合围,玘程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心一横决定硬闯,翻过人山人海,被人揩了不知多少油水,历经千辛万苦才从香怀软玉中逃出生天,这一副战损套装,都是自己的代价罢了。

    调整着呼吸,玘程複盘着今天这惊心动魄之旅,心智不成熟的人啊,一定要把控自己的欲望,还有初中生涂什么口红啊?

    一中也是民风“淳朴”,都是个顶个的好学生啊!

    “不要多说什么废话了,我是不是错过了很多?”

    玘程观察着场上的比分,又瞄了瞄时间,这估计是已经打完了半场吧?

    “何止是很多,你再晚点回来,比赛就盖棺定论了!”

    范炳宏也不多逼逼,直接要了个暂停,现在也就做个“顺水人情”,派上替补阵容“投子认负”吧,嘿嘿。

    范炳宏猥琐的笑遭到玘程的鄙夷,这个老不正经的,心里又在盘算什么坏主意?

    不过无妨,玘程心里也没憋着好,让对手体验到从云端坠落的失重感,一向是他最为可口的食粮。

    暂停过后,二中的首发五虎全部换下了,“师父这么快就投子认负?人老了以后,心气也不如从前了。”

    林堂无奈摇摇头,可叹廉颇老矣,壮志未酬。

    “对面五上五下了,这样,我们也尊重一下对手,主力就先下来休息,不要受伤了。”

    林堂给自己师父一点面子,对面换那他也跟着换。

    突然,一个号码牌出现在他视线里,99号,没错,就是那个传言中的99号,一打五的特殊存在。

    “嗯?怎么现在才让他上?师父是有何用意?”

    比赛继续,熟悉的四位看客,马上代入自己的角色,“哈哈,终于等到二弟回来了,这下我可轻松多了。”

    牛道明感觉自己得到了解脱,再也不用来回狂奔了,只要玘程回来了,这什么三十分的分差,都不在话下,全场目光向我看齐,你们一中的末日就要来临了!

    “给你,二弟!”

    玘程真想一个飞踢踹在大水牛面门,总是跟自己称兄道弟,按实力分,自己怎么着也应该是大哥才对。

    运球过半场,对面替补上场,互相还在试探,可笑,还跟我试探?

    玘程运到三分线外,对面还以为玘程是控球后卫,紧盯着玘程的传球线路。

    想多了对面,玘程怎么可能会传球呢。

    “唰!”

    三分空心入网,由于之前在马兴友他们,已经投进了两个三分球,所以玘程这一球已经是第三球了,这是一个四分!

    “哈哈,二弟发威了!一中颤抖吧!”

    “牛道明,你好中二啊?”

    “废话,等反超的时候再这么嚣张,我怕对面会忍不住下来打你一顿!”

    看戏的人图个热闹,而负责唱戏的玘程,手已经热得发烫,他要将心瓶清空,狠狠地投爆对面篮筐。

    “干什么啊?开小差啊?这都能让人断咯?”

    林堂在场边急得破口大骂,少帅的风度都快保持不住,替补球员的表现太拉跨了吧?

    就这么被99号生生断下?玘程也不墨迹,又是一个三分,球稳稳投中。

    两个回合追了八分球?这得分爆炸力,不愧是传闻中的选手。

    林堂不敢马虎,轻敌的错误他必不会犯,又是五上五下,坐凳还没有坐热,主力们又得上场了。

    可是对面的主力却还在场下歇着,林堂这才发现师父果然藏东西了!恐怕真正的主力是场上这五个吧?不,应该说,只要有99号,其余四个无论怎么配,都无所谓吧?

    “师父你够可以的,这就是你的新战术吗?”

    暂停回来,一中的主力们,被这么换上换下,其实是十分影响手感的,这紧绷的神经一旦送下来,想要再紧上一紧,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事情,这就是人的惰䗼。

    “哈哈,篮板我就收下了!”

    牛道明将后场篮板收下,对面这主力刚上来,就是一个打铁,这可是好兆头啊!

    将球手递手给玘程,玘程从后场启动,“包夹,上包夹!”

    林堂在场下大声呼喊着战术,既然99号声名远播,那就给他相应的防守强度,不让他打得那么舒服。

    玘程见到两人包夹上前,一个背转身将防守甩在身后,比反应,你们已经老了,拼不过我的。

    过掉防守,前面的空间宽阔得像大海,第三球,又是四分,这分数蹭蹭往上涨,一中的领先优势,看起来岌岌可危。

    林堂此时不可能再继续叫暂停,打一个回合就暂停,哪有这么多啊?还有球队的节奏恐怕反而会起到反作用,球员都不会打球了。

    无奈,林堂只能在场边大声呼喊,把自己油箱里的油全部烧干,嗓子都要整冒烟了。

    但是这结果,却向着无法控制的深渊坠去。

    追到十分了!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防一个人都防不住?脚步再快一点,没吃饱饭啊?”

    林堂无法理解自己的队员,今天这发挥怎么会突然断电,臭不可闻,进攻像便秘,防守像空气。

    99号一拿球,场上五个人怎么都限制不住,玘程的运球太灵活了,就是比他们反应快,盯着人,跟不上,来回变向,还将自己两个防守球员忽悠得相撞,闹出笑话。

    盯着球,被人假动作晃得一个接一个的失位,对方轻松出手,三分一球一球插在自己心口上。

    “难道你们五个人一起包夹,还夹不住他吗?”

    林堂被逼到悬崖边上了,原来只他99号一个人,真能摧毁一只球队!

    暂停结束,比赛继续,依旧是玘程持球,而二中众人,果真全部围了过来,五个人!看你怎么突!

    玘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这场景似曾相识,好像不久之前就是这么围堵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大家不能和谐相处?非要围追堵截我!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什么都没有!

    玘程眼神中的阴鸷一闪而过,他被这些人激怒了,今天要使出自己的全力将对面埋葬!

    玘程脚底一蹬,他要变得更快,赶在这些人的合围之前冲出去,汗水浸湿了他的球衣,他却像场上的芭蕾舞者,闪转腾挪,画着一个又一个圈。

    “吁!”

    比赛结束,二中队逆转了比分,从一中的家门口把决赛的门票抢了下来。

    林堂一时间无法接受,这99号的打球方式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围,他不知疲倦,倾其所有,眼中只剩篮筐。

    崩溃就发生在一瞬间,自己无论换主力还是替补,都已经被彻底击败,生不出一点对抗的念想,他林堂输得彻彻底底。

    玘程也好不到哪里去,面对这个强度的防守,完全不是之前的队伍可比的,他的油门都踩冒烟了,玘程仍然不肯松脚,比赛结束的玘程,就蹲在原地,久久不能起身。

    牛道明这一次终于是抓住自己了,但自己是一点躲闪的体力都没有了。

    “我二弟天下无敌!二弟一出,谁与争锋!”

    “先回更衣室吧。”

    林堂拍着自己的球员,交代他们尽快回去休息,而他却走向了范炳宏。

    “师父,恭喜你进入决赛,但你赢得太丑陋。”

    林堂撂完话便跟着球员回去了,范炳宏眯着眼,注视着林堂离去。

    祝贺也就算了,什么叫丑陋?堂堂正正赢下来的,凭什么叫丑陋?那你五包一就不是丑陋吗?

    范炳宏的强词夺理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立足之地,他心底深知林堂所言何意。

    是啊,丑陋,太丑陋了。

    一场五人制的篮球比赛,硬生生被他弄成了一打五的局面,就算玘程再怎么执拗,再怎么任䗼,归根结底,还是作为教练的自己,没能教好他。

    “我,的确是玘程,在篮球上的引路人,可我却没能担起引领他更上一层楼的责任。可是林堂啊,师父我也努力过了啊。”

    范炳宏看着被牛道明驮在肩上的覃玘程,这个孩子身上的能量,一次又一次地突破极限,而自己当初的论断是否太过武断?

    这种畸形的打球方式,只会让玘程误入歧途,那将其引入正途,自己是否有那个能力?

    “呼,覃玘程,你真的很强。”朱高波此时已放下了初三生的骄傲,也是他第一次对着玘程说着自己的溢美之词。

    废话,平时想跟玘程搭句话都没机会,溜得太快了,根本抓不住,而今天玘程可算是累趴下了,这不任人宰割?

    玘程双目无神,对朱高波的搭话没有任何回应,他使用自己的身体超出了负荷,身体机能的枯竭让他无法做出反应,甚至大脑的运转都明显低了一个档次。

    “呀,朱哥,多夸夸咱,今天要不是我和我二弟,这比赛还真翻不过来呢!”

    此时的憨憨牛道明,充分扮演着玘程的传话筒,为玘程解了围却不自知。

    “额,呵呵,阿牛不愧是你啊!”

    “哈哈哈!”

    牛道明的厚脸皮逗笑了众人,大家打入决赛了!这怎能不让人欢欣鼓舞呢?只是在这庆祝的人群中,在角落中坐着一个闷闷不乐的异类。

    马兴友直到现在还是缓不过来,心中有块巨石压住了他的胸口,他知道自己一辈子也逃不出玘程的阴影了。

    马兴友曾以为玘程能做的,他也能做到,但是他失败了,而玘程却顶着比他还艰难的处境,愣是从五个人的围追堵截中,杀出一条血路,将比赛生生扳了回来,这场比赛就是他的胜利,那场比赛不是覃玘程一个人的胜利?

    “魔鬼,篮球场上的魔鬼,他就是篮球场上的魔鬼!”

    马兴友心生退却的念头,他突然觉得,自己对篮球失去了兴趣,也许,自己并不适合打篮球这条路..........

    。。。。。

    “柳筝筝,扶我回去。”

    玘程众人坐上大巴车回到了二中,这点时间玘程勉强恢複了一点体力,也是在众人面前装出了没事人的样子。

    开玩笑,怎么能让别人知道自己虚弱的状态,这不让人有机可乘了吗?

    玘程耗尽最后一点气力,终于逮住了要回家的柳筝筝。

    筝筝本来就一肚子火,二人值日又变成她一个人的活,玘程每次都不见踪影,就算去比赛了,该是他的活就得自己做,这是作为男孩子的担当,怎么老是让自己一个女孩子来承担!

    玘程一把倒在筝筝身上,一如那天卫生间的情形,但筝筝并没有躲开,终究是接住了玘程。

    玘程肉眼可见的虚弱,平日里淡泊的眸子里可都藏着算计,但今朝的眼珠里,却是无神似个玻璃制品。

    “你怎么了?比个赛而已,至于累成这个样子吗?”

    筝筝将玘程扶住,还好玘程现在体格不大,自己也是习惯了他的重量。

    “柳筝筝,回家。”

    玘程气若游丝,脑中只剩下“筝筝”和“家”这两样事物。

    “那是我家!怎么现在成你家似的,切,我都是欠你的,凭什么都是我来替你收尾,你却一点也不念我的好?”

    筝筝嘴上虽喋喋不休,把他们二人之间不平等的事情,娓娓道来,玘程现在处于死机的边缘,任凭筝筝怎么添油加醋,也生不出辩驳的话语了。

    “你是实心的呀!好重啊!可恶,平时根本看不出来啊!”

    还好从学校回家不是很远,但筝筝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玘程扛了回来。

    “奶奶?奶奶!”

    筝筝喊了几声,却没有应答,奶奶必然是又去买熟食了,每次都要在开饭前特地出去买回来,说是刚出锅的,热乎热乎,买早了就没那个新鲜劲了。

    呵,竟然能宠覃玘程宠到这种地步。

    “你先起开,我要找钥匙开门,哎呀,你给我起开。”

    筝筝想把玘程一掌拍死在楼道,他现在似那风中柳絮,在空中浮游无所凭依,可一粘到自己身上,任凭自己如何掸扫,也无法分离。

    “柳筝筝,回家。”

    “好啦好啦,这不已经到家了嘛,乖,先一个人靠墙站会儿,我得找钥匙开门啊!”

    玘程闭着眼,身体横七竖八地扭动着,筝筝看着他蠕动的样子心生好笑,难得见到他这么滑稽的一面,想想平日里一副高冷的模样,这一个对比下来,反差萌萌爆了!

    “哎呀,又胡思乱想了。”

    筝筝打开门,将玘程拖了进来,这刚打完比赛,按理说应该尽快洗个热水澡,这样对身体酸胀的回複,也会更快一点。

    筝筝便把玘程拖到了卫生间。

    “喂,覃玘程,把澡洗了,把衣服换了,别又像上次一样发烧头晕了。”

    筝筝看着玘程紧闭双眼一言不发的样子,恶搞的心思一下子就起来了。

    “你不会嗝屁了吧?我来试试还出不出气,呀,竟然还有气!”

    筝筝伸出食指,探着玘程的鼻息,扒开玘程的眼皮,嗯,这眼珠子真好看。

    手又滑上玘程的脸颊,最终和她的前辈一样,忍不住掐了上去。

    “哈哈,今天可算让我讨回公道了,诶,事先说好啊,这都是你欠我的,以后可不许耍赖找我麻烦哦。

    应该没事,他现在这个状态,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这是筝筝的高光时刻,玘程这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此刻已经被筝筝玩成哈士奇了。

    只不过好玩归好玩,可不能把它给玩死了。

    “喂,喂,醒醒啊,醒醒啊!”

    筝筝拍了拍玘程的脸蛋,入手都是胶原蛋白,黏黏的应该是汗渍,“诶,还得洗洗手,全都是汗!”

    “柳筝筝,回家!”

    玘程突然睁开双眼,吓得筝筝一屁股刷在了地砖上。

    还以为玘程恢複清醒,要报自己刚才肆意玩弄的一箭之仇,但还好,不过是回光返照。喊完后,玘程又死机了,就这么坐在淋浴间的角落。

    “吓死我了!喂,别装死啊,我已经把你带回来了,赶紧起来把澡洗了。”

    筝筝识出了玘程只是虚张声势,恨恨地又拍了拍他的小脸,但是玘程却怎么也不肯睁眼,保持着半死不活的样子。

    “切,别跟我装,接下来的事情你自己做,我可不管你了。”

    筝筝转身离开卫生间,可才出去半个身子,又回身探头张望,玘程仍旧一动不动。

    “嘶,我真是欠你的!”

    筝筝恨自己为什么是“三好学生”的优秀候补,我这晶莹剔透的玲珑心啊!

    唉,做好人难,做一辈子好人,难上加难。

    作为优秀的红领巾,筝筝不能见死不救,因为要是玘程真有啥毛病,最后折腾的还是自己,没办法,只能自己硬着头皮来咯。

    “覃玘程,我真不知道是不是我欠你的,自从和你认识以后,我身上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期末考试被你压一分,啦啦队比赛还得了倒数第一,你说,你是不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

    “我治好了你的胃病。”

    “蛤?就你那捂肚子的法子?你糊弄谁呢!都二十一世纪了,要讲科学,不要搞什么封建迷信,你以为你是法师吗?

    等等,你醒啦?”

    筝筝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但抬头看去,玘程果真用他那睥睨一切的眸子盯着自己,啊,他全部都听进去了吗?

    “你说呢?”

    玘程现在也就刚恢複了面部肌肉,手脚四肢暂时还不听使唤。

    “咳咳,那我也有一说一,你那什劳子‘友疗’确实让我好受了不少,但我觉得这可能最多是个心理暗示,只是从精神层面缓解了同感,从病理的角度来说........”

    筝筝眼神左躲右闪,瞧着淋浴头乱七八糟胡说一通,希望能把这一茬就这么糊弄过去。

    偶尔瞄一眼玘程的表情,只见他依旧死死盯着自己。

    “好啦,总而言之,略略略。”

    筝筝升了调门,想把自己此刻的心虚盖过去,但说出“谢谢你”的时候又感觉万分羞耻,总觉得要是说了出来,自己又得低他一头。

    “柳筝筝,你在说什么?”

    玘程自然不会让筝筝轻易过关,咬住了筝筝最后那含糊不清的吐字,非要她重新清楚地讲出来。

    “我说,略略略。”

    筝筝故技重施,可玘程一脸鄙夷,显然不买她的账。

    “谢谢你。”

    筝筝又换了方式,故意低声嘀咕,声音轻到连自己都听不见。

    “柳筝筝,没吃饭啊?说这么小声,我听不见。”

    玘程饶有趣味,今天非要逼着柳筝筝把这话当着自己面,完完整整,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哎呀,好啦,我说,我说就是啦。”

    筝筝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被玘程看笑话,倒不如自己坦坦荡荡说出来,这样也就不欠他了,省得他以后拿这事做文章。

    筝筝鼓起勇气,和玘程对视着,“谢谢你。”

    此刻,两人的眼中都倒映着对方的样子,安静的房间内,唯一发出声响的只剩下两人砰砰直跳的心脏,沉默片刻后,玘程打破了尴尬。

    “柳筝筝,帮我洗澡。”

    玘程你这不是打破尴尬,你是让二人更为尴尬!

    “蛤?你想得美!你,你耍流氓!”

    筝筝在刚才的对视着,还破天荒地觉得玘程倒还有点人䗼,他那眸子里纯洁无暇,就像是上天赐予人世间的宝物,看久了,心灵竟有了净化之感,此刻的安宁与祥和,都是自己所向往的。

    但是这一切都被玘程那口无遮拦的嘴巴给破坏了,瞧瞧你都说了什么话?这是一个十四岁的小男孩对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说出来的话吗?

    “柳筝筝,我动不了。”

    “鬼才信你呢!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柳筝筝,大家互相帮助,我帮了你,你就应该做出相应的感谢。”

    “是啊,我不是说了谢谢嘛。”

    “远远不够,回礼应该由我说了算,我现在想要的,就是洗澡,所以,作为受到我恩惠的你,此刻就不要多说废话了,再磨蹭,我就要感冒了。”

    “什么歪理啊?再说又不是我主动要你帮我‘友疗’的,哪次不是你自说自话..........”

    筝筝还在辩解,对这么荒唐的要求,自己怎么能一点都不反抗就接受了呢?我筝筝也是要面子的。

    可正当筝筝找论据支持自己观点的时候,又恢複不少的玘程,伸出自己的右手,打开了淋浴花洒,霎时间,喷洒出来的水流将二人打湿。

    玘程向来是行动派,有这嘴皮子功夫,还不如直接开干呢。

    而在小小淋浴间内,因为玘程的行动搞得鸡飞狗跳起来,随着水温上升,卫生间内慢慢充盈了雾气,迷迷蒙蒙,恍恍惚惚,这澡到底洗没洗成?也变得捉摸不定了。

    但是这第二天,玘程又满血複活了,精神抖擞,一扫疲劳。

    昨天抱着某筝睡觉充溶液的时候,想起了之前治疗头晕的经历来,便想着能否用在治疗疲惫上,果然耗尽了刚充满的溶液后,全身上下的酸胀都消失了,虽然今天得带着空瓶活动,但也没有比赛要打,晚上睡一觉就能充满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至于筝筝嘛,又闹脾气了,昨天玘程得寸进尺的行径,筝筝感觉自己心理有阴影了。看到玘程就来气,下次,下次他要是还敢这么对自己,一定要咬死他!

    “淑婷,最后一名而已,能不能不要把情绪影响到学生?”

    玘程来到陈淑婷办公室,看到郁郁寡欢的陈淑婷,联想起筝筝那天的低落心情,用自己天才的脑瓜这么一分析,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原因。

    其实,还是从范炳宏那里听到的..........

    “那个,玘程啊,你去找一下你班主任,这都到决赛了,局里的意思是,在第三方进行,然后各自带啦啦队去。

    额,为什么我不去?那肯定是不方便啊,你看我是教练,这马上都要打决赛了,我得负责战术的安排和队员的训练,你去当然合适,你是她学生,陈老师肯定不会迁怒于你的,虽然啦啦队比赛得了最后一名,但对面实验中学是第一名啊,最后一名和第一名还有机会同场竞技,这明明是个好机会啊!”

    总之,范炳宏一顿忽悠,把陈淑婷的“事迹”是透得一干二净,玘程倒也一时间分辨不出,范炳宏是装的还是真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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