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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寒尘天祖 > 第2章:横扫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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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吗?对于白衣老者的这次回答,沈狂很是好奇。“敢问师叔读什么?”提到赌沈狂来了兴致,他平生最好喜赌所以对于白衣老者的这次提问,他很是感了兴趣,连辈分都显得亲近一点。

    白衣老者微微一笑,“用万剑城的十年坚守,赌一个少年,以及我的出山,你可愿赌?”

    “用万剑城赌?师叔,莫不是要与我开玩笑?”显然,对于他的回答,沈狂满是惊讶。他是好赌,可不,也不能这么好赌啊!

    这可代表着天下北方剑修的共同意志。“那个师叔能不能换一个赌法?”沈狂搓了搓手,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不换,再问一遍,赌还是不赌?”白衣老者对他说。

    “这个嘛,这次事实在是太大了,我就这样赌下去,恐怕活不到明天了。”

    “哦,这么说你不赌了?不赌,那就请回你的万剑城吧。”白衣老者挥了挥手,示意沈狂离开。

    “师叔,你这不是难为人吗?十年时间,我万剑城还能坚持十年吗?”沈狂急了,连忙催促道:“师叔,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了,请出山吧!”“我莫不是与你开玩笑,认真的。”白衣老者一脸正经。

    “而且我知道你的为人,你好赌,我又不是不知道。对于我来说,你肯定会赌,我看着你长大的,你的䗼格我还是能知道的。”

    “额”,沈狂陷入了犹豫,看了看白发老者,又看了看身旁的谢千年,只见谢千年点了点头。

    沈狂心里默念:我靠,你们不是串通好了吧?要来整我。回归正题,沈狂说道:“师叔,可有酒?”

    听到沈狂的话,白衣老者笑了笑,随即,酒葫芦抛向沈狂,沈狂接过酒葫芦,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随即擦拭嘴角残留的酒水,站起身来。

    白衣老者看了看他的模样,觉得差不多了,“沈狂,你可敢赌?”

    酒后的沈狂把他的狂字表现的淋漓尽致,一脸潇洒道:“赌。”随即又说道:“不过那个少年是什么意思?天才剑修吗?”

    白衣老者指向屋外,“我的弟子,夜离。”沈狂走出屋外,看向假山处,一处机关,一名少年手握黑色长剑,用力挥舞着。

    沈狂赞扬道:“身体素质这么好,眼神充满着坚定,想来有什么独特之处吧!”

    “吾辈修士,本应自信。我的弟子又起于他人能比。”白衣老者撇了撇嘴角,露出一抹弧度,“我们剑修也要为后人做准备,天下哪有什么不死之人,谁知哪一天自身就不在了,那到时候的万剑城乃至天下,该由谁来守护呢?”

    沈狂一脸惊讶,他没想到,自己的师叔会对这名年轻人给予如此之高的评价,“师叔会觉得他会成为下一任剑主之一。”“你就不能眼光宏大一点吗?放眼古今,吾辈剑修自信才是硬道理。”

    “祖境!不可能。”沈狂赶忙否认,“北方历史上,从古至今,那一位都未能踏出那一步,师叔,怎可如此盲目?”

    白衣老者看了一眼练剑的少年,露出了平常很少见的一抹慈祥的笑容,“我并不是盲目,我对我这位弟子充满了信心,他与常人不同。”少年从小看到大,无论是毅力还是心智,都非常人所能比拟。

    他已超出同辈太多太多,虽说跟那位相敌不止相差又是多少,但正是那份自信,使他更宁愿看向未来的天下。

    仿佛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属于他们剑修的未来。

    一个辉煌的盛世。沈狂看见白衣老者如此,对他那名弟子的信心,叹了一口气,随即热烈了起来,“好好好,竟然师叔愿意相信这名弟子,那我这名师侄,也愿意赌。”“谢千年,也相信小师弟。”谢千年抱拳道。

    春风吹过,照到了三人的身上,此时的沈狂不以为然,但他以后会觉得,此时所做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了。

    ”好师叔,那我十年后再来。”沈狂告别了两人,随即离开了。

    在沈狂走后,谢千年郑重对白衣老者说道:“谢师父给予小师弟十年时间,当年的小师弟被抛弃,缺少家怀,小师弟,不能再被抛弃一次了。”

    白衣老者摸了摸胡须,“不必谢我,他从某种意义上也值得我再等十年,十年之后就说不定了,那时的他要独自面对这个天下了,温室中的花朵终将要经历风雨的洗礼。小谢啊,早做准备,这十年不会太平的,老夫我也要活动活动筋骨了。”

    “剑修总是听不进我的劝告,”谢千年摇了摇头,无奈道。“谁会听你们这些文人讲这些圣贤大道?”

    在沈狂离开的三年后,夜离照样练剑,握着手中的长剑,这三年来,我从没有放开过手。

    就好比剑如他命一般。假山处,到处都是剑痕,破损之处,皆被长剑所砍,夜离的剑从未出鞘过,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剑不离手,只出三剑。

    ”横山剑主可在,万剑城封川剑主,前来讨教剑法。”气势恢宏传遍竹林每一角落。

    “师父,来了。”远处的天上青衫男子,站在空中,环视着整片竹林。屋内,白衣老者站起身,转眼消失,下一瞬出现在青衫男子的对面,“横山,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要违规约定吗?”青衫男子大怒道。

    “我怎么就违规了?之前沈狂不是来过替你们答应了这场赌吗?况且封川,你不是来讨教剑法吗?”白衣老者对青衫男子说道。“晚辈赌约,不得作数。”

    “不得作数?可笑,你要是在那一天说这句话,我还有些相信,可这都已经过去三年了,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个,你说的过去吗?

    明显就是你们守不住罢了吧?”白衣老者冷笑道。“废话少说,看剑,让我看看曾经的横山剑主,是否依旧如当年一样镇压邪魔。”紧接着,男子手中剑划过,正当他要斩向白衣老者,“此地不宜,我们换个地方。”“好。”

    两人化为流光,向远处的一片大山而去。“看剑,”青衫男子周围剑气环绕,化为巨剑虚影。

    向白衣老者而去。白衣老者腾空而起,一跃其身,山上的叶片,飞向白衣老者身旁,紧接着,叶片的周围环绕剑气,对着那道巨剑虚影而去。

    碰撞的一刹那,两人周围的山,皆被余威碾压成粉碎。周围的山脉化为虚无。紧接着,叶片冲破那道巨剑,虚影朝青衫男子而去。

    青衫男子不慌不忙,握紧手中的剑化为剑气,环绕在周围,抵挡着那突然袭来的叶片,可即便如此,终还是落败了。

    青衫男子倒退数十步,一口鲜血喷出,脸色苍白。

    “横山剑主好手段,在下自愧不如。”青衫男子向白衣老者说道。

    剑修要知可而止,敌不过,不赖,也不找借口。白衣老者看向青衫男子,眼神多了一份凝重。“你们到底还能坚持多久?七年可再坚持下来。”

    青衫男子微微摇头,“七年时间,虽然对于我们修士来说,一晃即过,可以坚持,横山剑主还是早出去为好。”青衫男子对着白衣老者抱拳。随即离开了。

    “你们就不能争气一点,坚持一会吗?再等七年,再等七年。”白老者默念道。一想到这,白衣老者就觉得不痛快。

    先是来到竹林旁,“谢千年,夜离,为师离开几日,你们好好呆着。”随即化为流光,向东方大越皇朝而去。

    大越皇朝,东方最强势力,今日的大越皇朝与往日不同,大越皇帝,望向西方,摇了摇头,“刀阁前辈,有人来找你讨教了。”

    皇帝的身旁,一个中年男子,双手抱住,靠着一处长亭,十分享受。“那老家伙,终于忍不住了,也是啊!他们剑修如此之惨,前来拿我们出气也是没办法呀。”大越皇帝有一些无奈。

    “这天底下,能和他打得过的人,除了那几位祖之外,没几个人了,可以说是目前的剑修第一人了。刀阁前辈,可有把握胜出。”皇帝看向那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却摇了摇头,“无把握,但也想跟他切磋一下,最近刚好闲来无事,打一架过过瘾。”

    “刀阁小儿,前来与我讨教一二。”此时上空,白衣老者双手插肩,上下打量着这座皇朝的规模。“横山前辈,来来来讨教。”

    一把大刀斩向白衣老者,不带任何说辞,只管横冲。“你丫的,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白衣老者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前辈战场可不是讲说辞的,看我一刀。”

    就这样,剑与刀的碰撞响彻整片皇朝,大越皇帝连忙护在周围,生怕波及整个皇朝。“前辈呀,你们能不能到别处去打?

    不要到我这里打呀,”高手过招就是不带,顾及周围人的感受,大岳皇帝有一些无奈。几十招过后,先前被中年男子打个措不及防,现在终于逐渐扳回局势,占据上风。

    “横山剑法。唯有一剑,斩。”一剑斩向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落败。“不愧是十二剑主最强的一位,言某自愧不如啊!”中年男子挠了挠头。

    白衣老者不以为然,随即撂下一句话,“刀阁刀主,好生修炼,以后再战。”随即向西方大陆而去。

    “你他丫的,这老头比我还潇洒,剑主第一人很了不起吗?”中年男子一生不服气。一旁的大越皇帝,有一些虚脱,先前被这两位的余波已经弄得如此狼狈。

    “刀阁,前辈你就少说两句吧。至少等打得过他再说。”赶忙劝道。中年男子冷哼一声,“太上道祖就不能管管吗?”

    “额,大概好像应该是吧,怎么说呢,可能他老人家也觉得剑修已经够惨了,”随即又用他能说出的语气说道,“说不定他老人家就是想看你被揍呢。”

    “嗯,你说什么?”中年男子气愤道。“哦,不不不,没什么,没什么。”尴尬的气氛下,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这名男子。

    西方大陆,莲花寺庙,一名法师坐落在其中。默念着佛经,看向东方,默念一句,“阿弥陀佛,客人来了。”随即下一瞬来到空中,他的对面白衣老者已然悄然而至,“普贤法师,前来讨教。”

    “阿弥陀佛,余道友请指教。”紧接着,两人就这样僵持下去,白衣老者等不住了,一剑向普贤的方向而去,普贤急忙默念佛经,法光护体。

    伴随着剑气的增多,普贤的法光护体已有些碎裂,紧接着,普贤打出一印,“佛陀印。”

    一砸之下,砸在白衣老者身上,白衣老者竟然后退了,普贤是唯一不多能与他抗衡的存在之一,也因此,白衣老者对他无比的尊重,,“普贤法师好手段,来看我一剑。”紧接着又是一件斩向普贤,普贤再次一应而去。

    佛印与剑的碰撞,这次普贤有些无能为力了,倾倒而下。“阿弥陀佛,余道友真是好手段,贫道已败。”白衣老者抱拳,“普贤法师,承让。”随即向西方大陆南方而去,看着他远去的身影,“阿弥陀佛,余道友还真是好战呐。”

    普贤法师再次坐回寺中,就好似没有发生过似的。

    万岩国,虎族重地。大部分虎妖都生活在这个国度,一个高大的身影静坐在国度的中央,静静的看向北部那奔驰过来的身影。

    一旁的身影来,到高大的身影身边,“一袭白衣一把剑,杀向四方无人敌。”高大的身影,漠然点头。白衣老者来到中央上空,“冯利,出来讨教讨教。”

    高大的身影抬起头来,随即起身轰向白衣老者,把一老者急忙接住那一拳。剑气环绕周围。

    姜余波尽数散化开来。“横山前辈,请讨教。”接着,指向国家的周围。四周几乎全部都是剑,“满城剑都是为前辈所准备,我希望与前辈的巅峰时候,讨教一二。”

    “哦,你确定?你就不怕死?”不是白衣老者看不起他,当年的巅峰一剑,即便祖境强者,都是认真应付的。

    他一个妖皇,竟敢如此放言。“如真死了,怪不得前辈,也是晚辈该有的后果。”冯利说道。

    “好,剑来。”紧接着,周围的剑汇聚白衣老者的身旁,汇聚在一起,那景象,何其的壮阔。

    让人心惊胆战,无法直面它。此时的冯利用出了全部功力,汇聚在他的右手。一剑朝冯利而去,紧接着,右手溢出,轰向那把巨剑。“此招名为无形。”

    碰撞一刹那,冯利的右手,瞬间被捏成粉碎,连血肉血液,都随着剑的碰撞化为虚无。

    紧接着,全身笼罩在剑气的身上,令他的经脉寸寸断裂。白衣老者看着他,双手一挥,巨剑分散开来,最终落回原处。

    “勇气可嘉,可是没本事。”白衣老者挥了挥手。

    “多谢前辈手下留情。”此时的冯利右手断裂,整个经脉无一好处,身上的皮肉被剑痕所刮过,血肉模糊。

    “再会。”白衣老者朝着南方大陆而去。“横山,当之无愧祖境之下,最能打的几个人之一啊!”身影看向冯利,有一些悲哀。“只可惜,没能接下那一剑。”

    拿到声音,一些恍然,“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想接那一剑。”

    越过南海就是南方大陆,而就当他迈出那一步时,此刻却停住了。

    “已经够痛快了,算了,回去了。”说吧,白衣老者向竹林的方向赶去。距离白衣老者此次讨教,已过去一个多月。

    看到白衣老者回来的身影,夜离,谢千年,赶忙前去问候,“师父,此去,所谓何事?”谢千年说道。“是啊,师父,你到底去干嘛了?”夜离凑上前询问。白衣老者一脸满意,“打了几个架而已,没什么可言,都回去,都回去。老夫要喝个酒,来平複一下我的心情。”

    谢千年一愣,打了几个架?你莫非是在跟我开玩笑?你什么境界?打架那肯定是跟高境界的人打了,多半那些人遭殃了,看着白衣,老者脸上的洋溢之色。“对了,夜离,剑练得怎么样了?”

    “那个师父,我的剑练的还可以吧!”夜离挠了挠头。“施展一番让我看看。”白衣老者有些好奇。

    随即,夜离挥舞着手中的剑,一丝丝微薄的剑势环绕着他的周围,可柔可刚。“不错不错,还行。”白衣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个夜离,你想学剑法吗?”

    “剑法?想学。”对于剑法这个东西,夜离很是感兴趣。“我的一脉相传之中,横山剑法,你可愿学习?”

    “弟子愿意。”夜离点离。

    随即,白衣老者也不关心喝酒的问题,展示了那套剑法。剑法玄妙而又深奥,难易程度可想而知。“吾之剑法,可斩魔,劈海,开山,可斩因果,可灭世间所不易,世间所想而知。剑法大成,方可超脱。”

    “那师父,你的剑法大成了吗?”对于夜离的提问,白衣老者有些尴尬,敲了一下夜离的脑袋。“我要是大成,早就成祖了,你这个小娃娃,要好高骛远。”

    夜离有些委屈。他还没问就被怼回去了:没大成就没大成,那么凶干嘛?夜离越想越气。“再说了,我的剑法可不是那么容易学到的,除我之外,也就只有你师兄所学,你可愿学习?”

    白衣老者再次向夜离询问道。夜离给予同样的回答。

    在剩下两年的时间里,白衣老者就带着夜离不断的练剑,除了练剑还是练剑。

    可是无论他怎么学,就是学不会。在这期间,白衣老者也试图让他学习其他的剑法,可无任何剑法可学到成功。

    让他有点不知所措。“真他娘的奇怪了,你说你夜离好歹也是一个奇才,难的学不会,简单的总该学的会吧,可是你学着学着,还是没有什么效果,你这让我这个当师父的该如何是好?”白衣老者有些无奈。

    一旁的谢千年说道:“欲速则不达,师父要有耐心,也许是小师弟就不适合剑法呢,也说不定。但凡事开头难,遵剑而行,半途而废,岂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剑修呢?”

    “这样吧,徒儿,你先自行感悟三年,看有何收获。”白衣老者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我去东海走一趟,询问一下,那里有没有人知道办法。”随即离开了。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夜离先是行了一个礼,礼不可不无。回头去练剑了,“小师弟,我陪你练剑吧!也好,让你看看我的剑法可还行。”

    “大师兄的剑法吗?正想讨教一二。”兄弟两人向着假山的方向而去,一开始,练剑的时候,两人还能相互切磋,可逐渐的夜离意识到,大师兄的剑法实在差劲,“小师弟啊,不要怪为大师兄,谢千年一个文人,练剑实属不容易,还望多多包涵。”谢千年双手抱拳道。

    对于夜离这个小师弟,他没有拿出长辈的姿势来压他,而是以一个晚辈的形式,向小师弟讨教。教导不分年龄,能者居之。

    谢千年注重的并不是他的剑法,因为夜离好像也压根就不会剑法,他看中的是他的反应速度和剑招,每次他用剑法对夜离攻击时,总是被抵挡而去。

    招招攻也招招被拆解。在他眼中,小师弟的才能远非他人所能理解。“师兄,你不必这样,我还想要从你那里讨教。”夜离谦虚道。谢千年却摇了摇头,“不不不,小师弟,你要记住,求教不分年龄,我向你学习,你现在就是我的老师。”

    “老师,可是我接受不起啊。”

    “夜离,习惯就好”。

    两人就在这个环境下练习了三年,在这三年里,无论是雨天还是雪天,都在练剑,而年之中,唯有一天可暂缓休息,这个是谢千年从提议的,冬至。

    时间就像这样,慢慢的过去。有一天夜里,忽然像谢千年提问道:“谢师兄,这天下都说祖境之下,各方之主最强,可天底下啊,到底有多少主呢?”

    谢千年犹豫了一下,解释道:“光我们剑修,北方大陆万剑城就有十二剑主,但我已知的剑主当中,只见到二十三位左右吧!其他各方对这种事都是要么隐藏,要么不提的,谁知道呢?

    当我谢千年,相信你夜离也会成为他们当中的一人。”夜离握紧拳头,心中难免有一些激动,是的,他相信他也可以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甚至超越他们。

    此时的他,突然明白了一点,赶忙朝着谢千年说道:“师兄,可否讨教一番?”对于他突然的提问,谢千年先是一愣,随即点头道。“好,小师弟向我讨教,谢千年,愿意奉陪。”

    夜离和谢千年来到假山处,他突然闭上了眼睛,似乎在酝酿什么。冬天的夜里,外面正下着大雪,夜离就静静的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在那里呆着。

    谢千年就陪在他的对面,等待着他的答案。不知过去了多久,大雪覆盖在夜离的身上。

    如果从天上来看,只见雪不见人。紧接着,雪中的身影突然颤抖了一下,“谢师兄,看剑。”

    紧接着,黑色长剑斩向谢千年。周围的雪瞬间被融化而开,好似没下过雪似的。一剑斩向谢千年,谢千年用剑抵挡,而在触碰的那一刻,仿佛感受不到夜离的剑而过,没错,剑直接被斩断了。

    谢千年赶忙抵挡,站稳身子。“师弟,这是什么剑?”他实在是十分好奇,一把没有出过鞘的剑,竟能将他的剑斩断,要知道他的剑可不一般,可算得上是一把名剑。

    “唯有一剑,可斩天道。”夜离的眼神中充满了凌厉之色。“师弟,为何要占天道,难道师弟要与天下人为敌吗?”谢千年对夜离说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把剑告诉我的。”夜离有一些茫然。“罢了,还望师弟以后不许再提这事,为了自身的安全,毕竟道可不是那么轻易能斩的。”

    随即,谢千年又恢複了如往常一样的神色,示意让他快点进屋。这一天夜离感悟成功,好似找到了他的方向,敢问这天下,谁敢接一剑。

    三年就这样过去,东海之行,白衣老者回来了,“东海那地方真乱呀,还是这片竹林好,又舒服又自在。”白衣老者脸上并无喜悦,很显然,此次东海之行一无所获。

    “唉,剑法难寻啊!”傍晚,夜离已睡去。谢千年来到白衣老者身旁。“师父,你找我有何事?”“那个小谢啊,夜离怎么样,剑术有何进步?”白衣老者认真的询问道。

    “回师父,剑法我好像看到小师弟用过了。”谢千年说道。

    “哦,用过了,什么时候?什么剑法?”

    谢千年望向苍穹,把一个老者注意到他的目光,随即不再询问。

    “那一天,我看小师弟用的那一剑,竟有半分灵法之力。”谢千年说道。

    “你也感觉他能踏出那一步吧。”没等谢千年说话,白衣老者又说道,“我很看好他,有毅力,有坚持,有天赋,关键还看不透。”

    “师父,可是去问过他了,”谢千年,脸上有一丝凝重。白衣老者点了点头。“十年时间也要到了,师父也要走了吗?”谢千年说道。

    “北方已经太乱了,必须要有人镇守啊。要是我北方也有一个祖境,岂会沦落到如此地步。”白衣老者看向谢千年,“你之后打算去哪?”

    谢千年抱拳道:“文人传教于天下,天下兴,则民福。”白衣老者点了点头。喝着手里的酒,“我可没像你这么伟大呀,自己一脉那边都有些把握不过来。”

    “不过话说谢千年,我有一事要问你,你明明剑法那么差,为何还要找我拜师?走你的圣道大路不行吗?”

    谢千年笑了笑,“我想将剑法与圣道融合贯通,再将三教和剑法融为相用。”白衣老者酒水一吐,“你丫的,谢千年,你疯了。这根本是天方夜谭。”

    “道路上总有人要去试,不是又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呢?”谢千年笑了笑,“我谢千年不后悔。”“那你有没有考虑过天道的惩罚,天道不会同意你的,”白衣老者赶忙劝导。

    “谁说天道不可逆,谢千年,这次就要违背,天降大任,我愿接此大任,为天下谋幸。”

    谢千年勉强挤出一丝和蔼的声音,“再说现在的天道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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