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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人立马心领神会,这是得道高僧有话要对自己宝贝儿子单独说,不敢有丝毫耽搁,拉起王雨濛就前往了别院。确定李大夫人和王雨濛已经离开,道衍和尚缓缓转过身,
“李公子命数恐怕和常人有些不同吧?”
李增枝闻言大惊,自己本不属于这个时代,来到这个身体实在是意料之外。这可谓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秘密,却被这道衍和尚一眼看破,得道高僧确实名不虚传。
道衍微微一笑,
“李公子不必紧张,虽然贫僧不知道为何你的命数似乎与常人有些不同,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贫僧深知看破不说破的道理。”
李增枝闻言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却又见道衍看向门外小广场神神秘秘地说道,
“毕竟李公子身边可有不少贵人呢,贫僧岂敢与日月争辉?”
道衍目光所至的小广场上,一对年轻男女正在因为谁先踏进妙智庵争论不休。
看着这一幕,这中年和尚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走回木桌前拿出纸笔又在李增枝面前写了一首诗,把李增枝看得云里雾里:
谯橹年来战血干,烟花犹自半凋残。
五州山近朝云乱,万岁楼空夜月寒。
江水无潮通铁瓮,野田有路到金坛。
萧梁帝业今何在?北固青青客倦看。
这道衍和尚写完了诗,也不给李增枝反应的机会,便是回头看向一脸纳闷的李增枝,
“李公子,贫僧今日便不多留你了,记住这首诗吧。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说完,便是不再言语,自顾自地坐到蒲团上开始礼佛。
看着这上句不接下句又有些神神叨叨的中年黑衣和尚,李增枝感到非常奇怪,可又看到这和尚不愿意再开口说话,恐怕再问他什么他都只会保持笑而不语,李增枝自然也不会去自讨没趣,便收下桌上的诗走出了庙门去到了母亲身边。
见李增枝满脸疑惑地从庙里出来,朱棣好奇地看向庙里,那庙中和尚正在那不大的佛像前祭拜着。
年轻男子走进庙中,刚欲祭拜却被黑衣和尚阻止,转身却看到满是笑意的三角眼,
“现世佛不拜过去佛。”
年轻男子满脸好奇,却见那黑衣僧人不再说话,只得也和李增枝一样转身走出庙门,却又被门外的年轻女子奚落了一番,
“哟,公子连拜佛的资格都没有呢?”
年轻男子的嘴角抽了抽,但也忍着不去搭理她,这些天的相处让他对这位女子的冷嘲热讽习以为常,反正斗嘴斗不过,干脆不如沉默好了。
“喂,你敢不理我?”
年轻女子明显有些不满但却仍然听不到那男子的回应,心中竟是有些烦躁,看着年轻男子自顾自离去的背影,生气地跺了跺脚又转过头去赌气似的不再看他,又好像是抱着些许的希冀,隔了一会儿又转过头去偷看一眼。
见年轻男子还是没有要回应她的意思,这年轻女子的眼角竟是止不住地流下了几滴委屈的眼泪,嘴里嘟囔着再也不要理你了之类的话红着眼眶躲进了丫鬟的队伍。
李增枝并不知道这后来的小插曲,只是看着被小僧哄得红光满面的李大夫人和王雨濛走出来,便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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