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绸子面料很牛逼么?胡言还真没觉得。
在后世,棉麻面料好像受欢迎的程度更高。
可胡言现在确定:
这时代,绸子衣服,就是寻常百姓可望而不可及的高档货。
刘家的院子里,来了一堆人。
男人们站在一处窃窃私语,眼神複杂望向胡言;
妇人们则围在胡言身边,时不时这个在绸衫上摸一把,那个眼睛凑到半寸处,似乎想从上面发现一个细小的孔洞;以证明胡教授这身衣服,是商铺的处理货。
“你们瞧,这绸布可真细密,都瞧不见针大的眼。”一妇人惊叹的叫道。
“这是上品的绸布,赵家酒楼的娘子就穿这面料,他家可是皇族!”刘家大媳王氏非常肯定地说。
“你确定?”另一妇人语带怀疑的问。
“当然;他家娘子常来我家喝茶,奴家可是与赵娘子搭过话的!”
“那这一身绸衫,怕是要一贯钱吧?”
“一贯钱你也说得出口?赵娘子说她的一条袖子就值一贯!”
王氏的眉毛一挑,翻了个白眼;好像这身绸衫是穿在她的身上似的。
只是她的话音一落地,旁边惊起一阵啧啧声;
妇人们的眼神,更加炙热了。
男人们呢?
眼神中的羡慕嫉妒恨,就差明着喊出来了。
老刘头身边的李三,眼冒青光,压低声音说道:“老掌柜的,您说他发了多大的财,才能置办出这么一身家当来?”
“几天前,他可是挨家挨户,跪着求我们借几文钱给他吃饭;特么的比我还要穷啊!”
“他是读书人,想要翻身办法多的是;你只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帮闲,如何能比得?”
老刘头不屑的瞥了李三一眼;
这厮原本是在他家茶水铺打杂,却是好吃懒做的䗼子,嫌给的工钱少了,就到街上为暗门子拉皮条;现如今,却是一年过得不如一年。
众人热切的目光,让胡言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心里暗骂道:败家的娘们,你整身衣服,随便点就好,花这么多钱,敢情钱都是风刮来的?
“那个各位街坊,你们聊,我先行一步。”
“一会要还斗坊的钱,还要搬家,小生实在是不能多耽搁了!”
“教授要搬走了?是有什么好去处了?”院子里的众人满脸的羡慕。
“两天前韩大娘说要收回那院子,小生就到东大街找了一家。”
胡言轻描淡写的说明了搬家的原因,抬脚回了自己的院子。
“韩媒婆子真不长眼,教授这么一个贵人,她却要赶了走!”
“谁说不是,她就长了个势力眼,先前见教授落了难,就往里下石头。这以后,有她后悔的!”
“你这话有道理,自她女儿搭上了丁押司,就门缝里瞧人;也不想想,人家乡下有正妻,她女儿不过是个姘头,连妾都不是!”
见胡言离开了,院子里众妇人的话题,由胡言转到了攻击韩媒婆子身上。
寻常,针对韩媒婆子的不满,妇人们也只是在小范围内发泄;可今天赶上胡言引发了这个话题,一时间就收不住了。
“是谁在背后嚼老娘的舌根子?”
就在妇人们热火朝天地声讨着韩媒婆时,刘家的院门处,有人突然亮了一嗓子;
就见韩媒婆阴沉着脸,大眼泡子下藏着的小眼睛,带着凶光扫了过来;
没谁敢迎着她的目光对上一眼,满院子里的人都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
“怎么,都哑巴了?”
“我女儿给丁押司做姘头,碍了你们什么事?”
“这些年,你们谁没得过老娘家的好处?”
韩媒婆子的手指一个个点过去,众人也只管将头埋着,不吭一声。
“见不得老娘我好是吧?”
“你们这帮生儿子没屁眼的碎嘴娘们,有本事也生个女儿,也找个丁押司,过上老娘这风光的日子!”
“她大娘,别生气!”
“她们也是眼见胡教授风光的回来了,想跟他搭个话,应个景而已。”
老刘头眼见气氛难看,只好硬着头皮出来说合。
“你这老死鬼别出来装好人;别以为老娘没听见,刚才就你大儿媳叫唤得凶!”
“也不摸着心想想,你家沾了我家多少光?”
韩媒婆子没给老刘头面子,张嘴就数落起来。
“我家沾了你家什么光了?当年丁押司不知白喝了我家多少茶,这到了衙门后,我家的税钱也没比哪家少收过!”
老刘头的大儿媳也非善茬,见躲不过了,索䗼翻脸把话说开。
一帮妇人们见有人出头,也声调或高或低附和两声。
还有人明着为胡言打抱不平:指责韩媒婆为人不地道,胡先生那么厚道的一个人,却硬要别人搬走。
韩媒婆势寡,却也绝不肯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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