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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水浒:李世民一统江山 > 第一百七十二章 九纹龙棍打美髯公+插翅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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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章 九纹龙棍打美髯公+插翅虎

    “死了,居然全都死了,这群该死的梁山贼寇!”

    县衙大门紧闭,但屋里已经是人头涌动。

    正堂摆上了几具尸体,血淋淋的,在这大雪纷飞的冬天,都已经被冻得硬邦邦的了。

    派出去的官差和泼皮流氓全死干净了,要把尸体都放这儿,都放不下。

    这几具尸体便是官差里的头,县令的小舅子便在其中。

    县太爷在上面发火,押司、文书、都头等人都低着脑袋在一旁站着,谁也不肯做这个出头鸟。

    宋江看着这几个冻得邦邦硬的尸体,也是感觉牙酸。

    李世民他们虽然也都是宋江认为的好汉,相处起来又感觉如此的如沐春风,这真下起手来也是够狠的。

    杀人倒也正常,没想到他全都给杀完了。那群泼皮的尸体都没资格让县令看,一个个都被斩首,更是凄惨。

    人死了倒也罢了,这梁山这伙贼寇,趁着大雪纷飞的这几日,把这郓城县西北方向三十多个村子全都搬空了。

    “这都是我的钱!我的钱!”

    县令愤怒的将那上好的瓷盏摔在了地上。

    瓷器清脆的破裂,迸射出来许多碎片,锋利的瓷片砸在了他小舅子尸体的身上,县令都顾不得了。

    三十几个村子,即便村民再穷,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失去了这笔钱,县令的心仿佛都在滴血。

    他确实贪,但此刻却并没想过贪墨这些钱,只想把这些钱全都收起来上交,作为政绩。

    相比于发财,自然还是升官更重要!

    郓城县虽然不小,但三十个村子已经不在少数了。

    尤其是现在手底下的这些差人全被杀了!

    哪怕是只死他小舅子一个,换这些差人活过来,这县令也愿意。

    只要有足够的人手把钱收上来,家里的母夜叉又算什么?

    县令心中有气,想找人撒气,要是想敲打一下这本地的吏员。

    必须得让这些家伙在这件事出死力,关乎着自己升官的事,这县令可是一点情面都不愿意再讲了。

    “都是你们两个无能,才让这梁山贼寇在我们郓城县如此的嚣张,你们对得起你们身上这张皮吗?你们配吃朝廷这俸禄吗?”

    县令通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雷横和朱仝。

    逼的雷横和朱仝不敢对视,也是一脸的狼狈。

    同样身为地方吏员,他们手里还都有着二三十人的兵权。

    但他们的地位实在低的可怜。

    平日里和那些百姓自然可以耀武扬威,但是在这县衙之中,就是真的抬不起头了。

    不能和宋江比,还则罢了。宋江是特殊的,能力强,又是大富豪,家里还是大地主。

    但纵使县衙里其他的小吏,他们也比不了,毕竟那大多都是能识文断字的,他们两个只是粗鲁匹夫。

    朱仝是个富户倒还好,雷横却不富裕,平日里还得向晁盖那样的大户打点秋风才能过日子。

    县令将这事怪到他们的头上,他们自然知道自己成了出气筒。但说和他们无关倒也有关,说有关倒也无关。

    还是要看县令要不要拿这件事处置他们。

    两个人是本地的,都头管一些治安和缉拿盗贼的事务。

    但他们俩加起来也就五十个人,连原本的王伦那一伙人都惹不起,更不用说是如今的李世民了。

    宋江知道自己不得不出手相助了。现在拿他们两个做突破口,针对的可不仅仅是雷横和朱仝。

    “大人息怒,此事着实怪不得两位都头,梁山贼寇势大,非济州府出手,单靠咱们郓城县,确实难以治贼。”

    那县令翻起了眉眼,见宋江出言也是遂了心意,便继续问道。

    “那依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朝廷的公务总不能因为梁山这伙贼寇,咱们就全都耽搁了吧?上面怪罪下来,我们恐怕吃罪不起。”

    宋江心中早有主意。

    “这些刁民虽然都已经逃离,不过这些刁民家中本来也就没有多少财物,剩下那么多干净的土地,岂不是天赐予大人这份好礼。”

    县令示意宋江继续说下去。

    宋江接着道:“若县令能从中斡旋,召集城中大户,三十几个村子,多少好田地,官府出具公文,将手续做的齐全,土地全都卖了出去,自然可以收获一大笔钱财,上交到济州府,必然可以记咱们郓城县一功。”

    县令听得满心欢喜,刁民走了,土地还留着。

    只是这地要卖,一者如今手续不齐全的土地,价格低的厉害,卖不上价,也没有人买。

    二来,要卖地,须得卖给这有钱有势的,正是像宋江这样的郓城县的大户。

    宋江如今开口,与宋家庄交好的几个大庄子,必然会买地。

    当然,这个价格还要计议,如今手续齐全的地涨得厉害,这样卖必然卖不出去多少,这些大户也不会愿意。

    县令想着,心里也有了主意。

    大不了便将宋江家里买的地手续给他办齐全了,却并不赚他的钱。

    宋江介绍过来的那些大户人家,自己则少赚一点,卖给宋江一个面子。

    其余跟风买地的大户,只比市价略低一些,让他们占一点便宜,这样他们也愿意出钱,自己也可以从他们身上获得大笔的钱财。

    如今朝廷清查田亩,做的这样的严苛,底下的这些人处理土地不好处理,又要手续又要罚金的。

    但自己是代表着县衙,由县衙亲自出手自然是无往不利,最难办的手续和罚金,自己全都可以解决了。

    卖地的钱交上去,作为自己的政绩,可以升官。

    至于以后什么土地兼并问题,民不聊生问题,谁去管他,自己已经升官调走了。

    更不必说,只要朝廷不继续横征暴敛,这些百姓在这些大户手底下做个佃户也饿不死,不会闹事的。

    聪明的乡绅都是懂得细水长流,不竭泽而渔的。

    县令又对着这些吏员们严厉警告一番,又单独各自安排了差事。

    宋江最后一个走后,这县令才松了口气。

    只是看了看后宅,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把这些事先瞒下来。

    政绩还没有捞到手,升官儿还没升成,反而折了小舅子,那母夜叉绝对不肯善罢甘休。

    也罢,升了官儿再说!等自己升了官,必不容这母夜叉嚣张!

    宋江出了县衙,雷横、朱仝两个都头正在等他。

    “多谢押司出言相助。”

    宋江笑着摆摆手。

    “哎,都是自家兄弟,值得什么谢?何况这事本就怪不得你们。”

    “非是押司开言,这一场罪责免不得要落到我们头上。我二人做个东道,请押司万万赏脸。”

    雷横,朱仝一定要谢,宋江却坚持不受。

    “县令安排了公务,各自还有要紧,先一起脱了此难,日后咱们弟兄有的是时间,慢慢坐在一起喝酒吃肉。”

    宋江一来知道县令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二来也确实如今各地方的事务很紧要,县令小舅子都死了,可想而知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那雷横,朱仝闻言又是一叹。

    “县令逼得紧,偏偏要我等做这种为祸乡里之事。”

    便又将事情的原委全都给宋江说了。

    县令单独安排他们两个人,如今死了大批的公差,手底下实在没人可用,让他们两个带着手里的五十名弟兄当成官差,挨村挨户的去查田罚金。

    依旧先从如今的外围进行,只是县令仍旧十分的贪婪。

    百姓若是逃跑,不许他们逃掉,必然要追,追不到,还是要治他们的罪。

    人手不够,便继续去找那些泼皮无赖。

    只是县令不肯掏一分钱,任由他们抢,抢得了可以分他们一些,这自然会让这些泼皮无赖十分的用命。

    “偏偏要从外往内收,说不定又碰到梁山那伙人。手底下这些又都是不中用的,如何能与那些贼寇对抗?这碗饭吃的可真难!”

    雷横口中连连叹气。

    毕竟,这冒着的是生命危险。

    那会儿派出去的公差,身上虽没什么武艺,但只看领头的几个的伤痕,个个都是一箭封喉。

    莫说梁山人多势众,便是让他们只遇到了这一个出手的人,雷横手下这些兄弟也讨不了好啊。

    见此二人如此忧心忡忡,宋江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两位都头,不必如此心忧。据我所知,梁山这伙贼寇如今已换了首领了。做起事来,倒也真像是江湖上的好汉,而非滥杀无辜的贼寇。两位都头武艺不俗,若见了他们,说不得英雄相惜,反而不伤䗼命。”

    雷横和朱仝自然也知道这山上已经换了首领,要不然哪里能做这般大的事情,从官府手底下保护百姓。

    只还是叹气道:“我们算什么英雄?我们是官,他们是贼,若要见面,哪能不分个死活?偏偏他们都是见过血的,我手下这群人却是望风而逃的。”

    朱仝也在一旁叹道:“若我二人遭遇不测,还要仰赖押司处理后事。”

    这话说的十分的晦气,但雷横都没有反驳。

    他二人虽然不缺给自己办后事的钱,但毕竟宋江是经常给人施舍棺材的,由他主持,也算有个保障。

    像刚才县衙那一堆尸首,估计也就寥寥几人能得到妥善的安置。

    宋江又安慰道:“这梁山贼寇既然要护佑这一方百姓,你不是滥杀之人,只要你们行事之时莫要过于的斗狠,将那百姓欺凌的太惨,想必这伙人也不会和大伙死拼。”

    这话说的在理,雷横点头受了这教导。

    只是仍旧叹气道:“让我们去做这样的差事。纵使我们不让手下对百姓下手太狠,可县令让我们多找一些泼皮无赖一起去,那泼皮无赖为了自己的衣饭,又岂肯放过那些百姓?”

    朱仝捋着自己的美髯,眉眼间多少带了些愤怒。

    “官府要害民,山贼要救民。官不像官,贼不像贼!到头来,我们这些做官差的却要不过分的欺凌百姓,而获得了山贼的饶恕!这世道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他一愤怒发声,虽然声音不大,但慌的雷横和宋江连忙捂住他的嘴。

    “胡说个什么,你不要命了!”

    “谨言慎行,莫要给自家招祸。”

    若是个文人,又没有人刻意想害你,那你发上几句牢骚也没什么人真会治你的罪。

    偏偏你是个都头,这么多人觊觎着你的位置,这么多眼睛看着你,你是在官府当差的,说这样的话,岂不是大逆不道?对不起身上这层皮。

    区区一个匹夫,又不曾读书,没有功名,人家要收拾你,岂不是一拿一个准?

    ……

    梁山之上,道路踏的十分泥泞。

    赵佺连夜指挥人手从那河滩取了许多的鹅卵石铺在这道路上。

    昔日八百里梁山泊,只住那千百人,还显得比较冷清,如今一下子热闹起来,人数翻了数倍。

    但这么多人,除了安排那些老少住下,青壮们却一个个的排起了长队。

    这些人自然是都要挑选出来充入各个军营里的。

    马兵营、步兵营、水兵营,以及李世民的亲兵营,虽然都设立了,可还没有一个营是满员的呢。

    甚至有的营一个人都没有。

    这样的好日子,自然是令各营正将副将满心欢喜,想要亲自挑选。

    可他们却没有这个机会。

    一人带上十来个喽啰,所有人都撒了出去,把守在梁山东南的各大路口。

    都是为了在那边去接应前来投奔的百姓。

    至于在军营之中,只留下了一个王进,带着几个喽啰,和朱武一起挑选那些青壮。

    这些青壮挑选之后,过了金沙滩重新集结,统一基础训练,最后再进行分配。

    正常的流程都是这样,只是有一队人却是不同。

    先将那些体质合格或者优上的青壮都挑选出来,吴用和乔道清给他们一一登记造册。

    这些人是一眼看出来体质出众稍微有一些天赋的,但还需要再进行一轮审核。

    由他们自家讲述基本情况,吴用登记。

    乔道清再按照他们讲述的和山底下的证人进行对照。

    必然要做到来历清白,知根知底。

    这伙人为何是这般的特殊?是因为他们不是分到各战营,而是要被抽调到李世民的亲兵营中。

    跟在李世民身边是机会,跟在李世民身边也要经过考验,自然不容许马虎。

    这些青壮被梁山这般严肃的审查,心里也生了一股肃穆。

    一些来的早的是外地的,来的晚的是附近的,有些被官府催逼罚金的,有些是只听过没经历过的。

    但如今梁山混了这么多人,十个里但凡有一个经历过这般遭遇的,也足以让梁山脚下这么多百姓全都知道如今官府在做什么事,梁山在做什么事。

    脑袋现实的,也知道不跟着梁山无法活命,只能跟着梁山混口饭吃。

    脑袋里还讲一些正义,比较年轻热血的则觉得跟着梁山干的是替天行道,护佑百姓的正义之士,要惩罚那残暴的官府,讨伐那害民的朝廷。

    隔着这茫茫水泽,断金亭后面的梁山也已经升起了炊烟。

    水泽对岸看不到的地方,梁山村所在的天空也已经是炊烟缭绕。

    看着这些炊烟,虽未能闻到饭香,但也觉得已有饭香扑鼻。

    茫茫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只有这几条被踏的翻黑的道路留下一些迤逦的痕迹。

    四下空旷,只有这两处升起了许多的炊烟。

    失去土地,失去家乡的百姓们,在这寒冷的冬季,仿佛也找到了一点点的归属感和一点点生活的温馨。

    这种温馨,惴惴不安的百姓是无法感受到的。正在雪地里行路的雷横、朱仝以及五十名士兵,几十个泼皮无赖是感觉不到的。

    清白的世界被他们踏出来一条泥泞之路。

    是厄运的黑蛇一般,像那村庄里蔓延着。

    他们不知道的是宋江和晁盖在雪晴之后,便已经按照与李世民的事先约定,将这些消息散布出去了。

    尤其是宋江,赶回了宋家庄,又将县令的新打算告知了宋太公。

    宋太公流出了几滴鳄鱼眼泪,自然也是一阵哀叹,又压抑着心中欢喜。

    连夸自己儿子做的对。

    宋太公也是多年的老狐狸,自然看得出县令打的什么鬼主意,他要升官离开此地,自然不在意名声,宋太公做个坐地虎,却多少还是要有些顾忌。

    毕竟他们家不是那种暴发户,而是要细水长流,传承百年的。

    若是助着县令做了这么多残暴的事情,本地的百姓很难对他们家有好感,这说不得是埋下了一些祸患。

    即便是宋江多年的舍药舍棺材,舍人家钱财经营出来的名声也承担不住这样的后果。

    如今,赶紧将消息散布出去,日后若是乾坤倒转,自己这边也有一些事可以拿出来说。

    若是不能,则一直摁住这消息,只默默的发财。

    百姓们得了消息,赶紧收拾了自己的家私,逃了。

    只留下许多无人的土地。

    县令要钱,宋家庄要地,宋家庄给钱,县令给办好手续。

    又有宋江在中间做个中间人,带着郓城县的大户们一起发财。

    买地的人一多,倒也显不着宋家村。

    只默默的将家里的田产翻个数倍,又得了名声,又得了实惠,还没有任何的祸患,这才叫真正的闷声发大财。

    如今的宋太公,巴不得那些百姓赶紧走。

    但凡买了任何一个有主的土地,都感觉是身上沾了百姓的血污,就不干净了。

    宋家庄宋太公是这么多年十里八乡有名的善人,自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

    正是因为宋太公和宋江的这一轮操作,雷横和朱仝离这个村庄还有几百步的时候,便已经看到那村口有两匹骡马,一群百姓,拖家带口背的大小包裹,已经蹒跚的往西北而去。

    这个小村庄自然也是处于如今梁山影响范围的边界,北边好几个村庄都已经没了人,他们自然也是知道的。

    再加上梁山带着那群人离开的时候,还特意骑着马驮着一个村民也来劝他们。只不过当时他们没有信。

    而梁山手里力量有限,也不愿意在此处耽搁,也不可能再继续深入,对这些边界的百姓自然也没有做过多的劝告。

    经过这样的影响,宋江散播的消息又到,他们终于也决定离去。

    刚好与朱仝他们前后脚的碰上。

    “他们要跑,快追上去!”

    那泼皮无赖最是积极,那村民背着大包小包,可都是能让他们分一笔钱的。

    指着村民的队伍就要带着众人冲。

    雷横和朱仝对视一眼,两人有着默契。

    大手一伸,一把抓住那个泼皮的后领,往地上一摔。

    “谁让你擅自行动的?”

    雷横厉声呵斥。

    那泼皮又闷又急。

    “他们要走啊,还不追?县令老爷的命令怎么完成?”

    若让他们追上去,这群百姓焉有命在?

    这些人要走便让他们走,只是当做没看见。

    梁山人的活动范围已经靠近了这里,若在这里与百姓冲突了起来,做了一些过激的行为,搞得一阵哀嚎,惹怒了那些贼寇,这么多兄弟的䗼命怎能保住。

    雷横劈头盖脸的打了这个泼皮一通,让他不能再张嘴说话。

    然后又是一阵抢白呵斥。

    “这里靠近贼寇的活动范围,这些人想要往北逃,必然是已经通了贼的,你怎么知道他们前面没有埋伏?”

    雷横这么一说,他手下的兄弟是明白了,这些人与这泼皮不同,他们都是吃死工资的。

    平时如果不人多势众,见了那盗贼都不敢抓,又能指望他们有多少积极䗼?

    固然是抢来了些财物,自己也能昧一些,但如今可是面临与梁山贼寇作战的风险,他们也不愿意拿命换钱。

    “若有埋伏,我们这么多兄弟焉有命在?要知道,那伙梁山贼寇可都是穷凶极恶,对抗官府,杀人不眨眼的。兄弟们既然在我雷横手底下做事,我自然要考虑兄弟们的安危!”

    雷横这样一说,把手下一班兄弟都笼络到自己身边这一阵营。

    众兄弟们拿着铁尺,挎着腰刀,也都恶狠狠的瞪着那群异动的泼皮。

    雷横知道这些泼皮不服,若只是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百姓溜走,他们必然要在县令那里告自己的刁状。

    与朱仝使了个眼色,思索着便有了主意。

    “只不过奉县令命令行事,咱们也不能就让他们这样跑了,只远远地追在后面,小心跟着,免得遇到了埋伏,若确实没有危险,再动手不迟。”

    雷横想着,先追一段时间,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

    见了梁山的人掉头就跑,自己也没动手,梁山的人自然也不会追。

    若真见不到梁山的人,而手下这群人也弹压不住,非要动手,到那时再动手不迟。

    只能怪这些百姓倒霉了。

    干完这一票,赶紧撤回来。

    众人便追在后面跟着不到三里地,眼见不见有梁山人来到,到底拖延不过去,看那百姓就要走到一座桥。顶着那群泼皮无赖询问的目光,雷横和朱仝心一狠,也是要动手。

    这才一点头,那群泼皮无赖便像得了天命一样,呼啦啦一起前冲。

    正好是一群脱缰的野狗,在这雪地之上四爪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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