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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夫子霸宋 > 第一章 我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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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讲师!讲师!讲师……”

    坐在地上,拍拍胀痛的脑袋,杨博发出了不甘的呐喊。

    想着各种舔、各种小节目、各种花式喝法。

    想着喝酒前,郊区农家乐的巨额账单。

    辅导员、助教、讲师、副教授。

    已经喝过了所有关卡,喝进了讲师行列。

    副教授已经在望,可现在望着的是什么?

    古城、堡寨、朦胧的春色,这绝对不是农家乐的项目。

    系主任、教授、导师、副教授们。

    不会也不可能开这种幼稚的玩笑。

    一个个都端着呢!

    平常以导师自居的助教杨博,老成持重,不屑于玩闹。

    喝醉了被丢在荒郊野外,也不会有人跟他开这种玩笑。

    ‘这是喝死了吧?’

    一瞬间,杨博有了明悟,恐怕自己是喝挂了。

    “嘿嘿……”

    想到自己的死法,想到领导口中,代表文人清雅的五粮液。

    想到用分酒器灌进肚里的清雅酒液,杨博阴笑出声。

    为了避人耳目,选了地点偏僻的农家乐,结果喝死了一个新晋讲师。

    那帮学界霸王,恐怕也要倒大霉了。

    与自己这个喝死的比,失去霸主地位的领导们,可能更悲惨。

    “三月春风吹满地,十里桃花不如你。”

    害怕是喝醉之后的幻觉,觉得自己还能抢救的杨博,开口也很谨慎。

    没有口出污言秽语,而是以诗句作为唤醒自己的咒语。

    远处依稀有朦胧花色,初春的沃土冰凉彻骨。

    头顶的刺痛真实,淡淡的凉意真实。

    就是念出来的咒语,不真实。

    杨博的心在慢慢变凉。

    希望接下来的咒语能让自己醒来。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凉,山头斜照却相迎。”

    酒酣之后,吹吹春风,头脑慢慢清醒,应景儿!

    可是现在合景没啥用。

    关键是吹醒……

    连续两次抢救失败,杨博有些胆怯。

    身体微微颤抖,胃里的酸水一个劲儿的往上冒。

    看看身上的衣服,再看一遍环境。

    衣服的丝织纹路是古法,绝对不是现代的东西。

    历史、考古不分家,这下好了,自己可以给考古系做个标本了。

    将来被挖坟掘墓的考古系学生发现。

    该给他们留个什么样的寄语呢?

    ‘恭喜你,孩子,你终于挖到我了!’

    这个多少有些不妥。

    学考古的本就不多,会吓出阴影的。

    那就死后让人摆成一个大大的V字,给将来比个‘耶’。

    继续摇头,甩掉有些自我安慰的想法。

    杨博还要再抢救一下自己,文豪没用,就要带上法力了。

    “大威天龙、大罗法咒、般若诸佛、般若巴嘛空……”

    撕心裂肺的怒吼,让眼前冒起了金星。

    脑中的‘嗡嗡’声更大了,耳根也有些痛。

    杨博很理䗼的分析着眼前的金星。

    不是法力灌顶的结果,而是自己喊缺氧了。

    “小夫子,不要念词了,也不要念经。

    驴没了……”

    一阵比杨博的咒语,更加撕心裂肺的喊叫,让他机械的转头。

    看着一边跑一边嘶声呐喊的书僮。

    为什么自己对文物会有印象?

    杨博的脑海里不断有碎片碰撞,碰撞不断发出‘嗡嗡’声。

    “女施主,你是谁?

    我又是谁?

    这是哪?

    现在是哪一年的哪一天?”

    看着一身男装的书僮,杨博一边大声质问一边纳闷。

    自己为什么要叫女施主呢?

    遇上妖精了吗?

    为什么会对这个文物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呢?

    ‘我是历史系的,我不是考古系的,粽子跟我没关系,退……’

    妖精、粽子近在咫尺,杨博心里默念自己的咒语。

    可还是没用,是法力不够的原因吗?

    虽说不修佛法,没有道行。

    但他对诗词很熟悉,历史系诗词小霸王,历代的文采总该有点作用吧?

    “小夫子,我是常平。

    你平时叫我平哥儿的。

    你是弘农杨博。

    你说你是靖康元年、建炎三年,双进士第。

    此地是东京汴梁。

    小夫子是来协助杜充、杜相公抵抗金贼的。

    哪一天我也不知道。

    算来是靖康五年二月间。

    你不是说以后我就是男书童常平吗?

    哎……驴!

    驴……”

    思路这么清晰的嘛?

    斜瞥居高临下的女书史,杨博脑中的‘嗡嗡’声轻了许多。

    但也多了细思极恐的念头,自己好像不是叫杨博吧?

    可从醒来开始,他却觉得自己就是杨博,好恐怖!

    “为什么我是弘农杨博?

    我不叫杨博的!

    驴?

    我是西门大官人!

    潘驴邓小闲是吧?

    这个行,这个行……”

    听到金贼与靖康,杨博的心更凉了。

    听到驴,他低头看向凉凉的沃土,他又行了,这个真的行。

    “小夫子,可是被那贼人打坏了?

    驴没了!

    吃的、用的、银钱,都在驴背上的褡裢里。

    东京汴梁周围百里无粮。

    驴没了,咱们就死定了!

    死定了……”

    女施主说到驴没了,状态就不怎么好了,有些歇斯底里。

    但杨博不在乎,而是开始检查自己的状况。

    好像,目前问题最大的是自己才对。

    不是自己的名字,却觉得自己就是杨博,好可怕!

    刚刚听到了‘打坏’二字,就当是被打出幻觉了。

    摸摸头上的帽子,文士帽、靖康,那该叫幞头的。

    初春的幞头有些硬,顶心有些刺痛。

    脑壳没有瓦塌,应该是不严重。

    看来是硬邦邦的幞头保护了自己脑壳。

    看了下地面的碎木板,杨博拄着腰间的宝剑站了起来。

    起身的时候,他还专门捡了一块木板的碎片。

    ‘这应该带着法力了吧?

    不会是月光宝盒的碎片吧?’

    细看一下木板碎片,挺厚的。

    像棺材板多过像月光宝盒。

    不是就没有法力,不能送自己回去。

    随手丢掉手里的木板,杨博扫视四野。

    入目是一片沃野,带着初春的淡绿,近处有不少的城寨。

    他可以再次确定,绝对不可能是农家乐的项目。

    东京汴梁、抵抗金贼、靖康五年。

    再加上一望无际的淡绿沃野,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平哥儿,咱们怎么活下去?”

    刚刚用拇指捏过木板的尖锐处,入手刺痛,这梦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醒。

    先生说过,不能反抗生活,就去享用……

    双进士第,加上自己的历史系导师身份。

    南渡,去谋个一官半职,兹当是历史系论文答辩了。

    当个狗官也不错。

    吹吹牛、贪贪财、喝喝酒、吟吟诗、享享福。

    算算现在不怎么样的医疗条件。

    一场感冒,一碗生水,也就嘎了,直接就是回程票。

    即便慢一点,一辈子也就二三十年,一睁一闭也就过去了。

    说不定机会合适,浪荡一下,再喝挂一次,也不无可能。

    杨博盯着自己的女书史,一边接受现实一边提问,同时也没忘了品评一下。

    不高不矮、白净、中䗼、多少还有些符合自己的审美。

    只是名字起的真的很平。

    “小夫子,火折子也在驴身上。

    我不好吃,不好吃的……”

    被小夫子紧紧的盯住,常平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场景,一步步的向后退着。

    “刚刚你去哪了?”

    破碎的印象里是两人一驴出行,自己却被独自干翻。

    驴没了,女书史还在。

    不都是劫财劫色么,这不科学啊?

    “我……我去如厕了……”

    女书史盯着脚尖脸色绯红,细细的回答了问题。

    杨博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将握在剑柄上的手松开。

    如果女书史答的不合心意。

    杨博会断然拔剑,把她吓跑的。

    如果不能把她吓跑,那就自己跑,仙人跳好可怕!

    杀人?

    他会杀鱼也会取虾线,但鸡都没杀过。

    杀人,纯属开玩笑了;不是海鲜,会有阴影的。

    移走目光的时候,杨博捎带着看了女书史的手。

    线条不错、白白嫩嫩、十指尖尖,好像笋条。

    挺好看的一双玉手。

    只是靖康年间,好像不时兴厕纸。

    在这初春的沃野上,别是用的手?

    收摄了一下因为受到重击而飞扬的思绪,杨博想到了新的办法。

    “平哥儿,咱们身上还有衣衫宝剑,不能换些吃的吗?”

    有地方能换吃的,以杨博的身份,应该是可以活下去的。

    只要能站住脚。

    应该会活的很好,双进士第的读书人,闻所未闻呐!

    特殊时代的特殊产物,肯定有不一样的曝光度。

    妥妥的精英阶层、特权阶层。

    到哪都有人给面子的。

    即便要饭,那也得配上两个碗的。

    北朝一个、南朝一个。

    “汴梁周围百里无粮,四处交通断绝。

    不坐船回不去,没有银钱粮食,是找不到船的。

    武器?

    周围那些寨子里,武器、甲胄可以堆成山。

    李相公建的寨子。

    宗太尉放的武器、甲胄。

    汴梁城内外,几十万军民,最不缺的就是武器。

    小夫子,还是找驴吧……”

    听到李相公、宗太尉,杨博也颓了。

    李纲、宗泽这俩爷爷一路,该不是东京保卫战吧?

    四敞大开的在城外。

    恐怕比饿死更快的死法,是被骑兵在旷野上切了西瓜。

    掐指算了一下时间,有些对不上。

    现在金贼应该是东西两路夹击,中原空虚。

    此时的南宋地理图,应该像是一条鳐鱼。

    自己应该站在鳐鱼侧翼,最北边的位置上。

    而这里正是最为动荡不安的地方。

    “小夫子,掐指也算不出吉兆的。

    我刚才看到了,贼人进的就是那座寨子。”

    垂手瞧着知识面有些宽阔的女书史。

    杨博想着,要是男的就好了,培养一下,进上去。

    弄不好就是一个苏家的高书史,可以吃一辈子的。

    又想到还在海上飘泊不定的赵苟爷。

    杨博摇了摇头,那孙子更靠不住……

    “平哥儿,你说那是贼人还是义军?”

    杨博刚刚算过,如果大致不错,汴梁周边的寨子里,住的大半是义军、残民。

    当然也有北地过来的签军。

    签军也就是金贼征发的河北路民壮,或许还有汴梁本地的民壮。

    东京汴梁三次城破,最终陷落的引子,就在这些北地签军的身上。

    陷落的根本原因,则是金军完成了跑马圈地,开始巩固势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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