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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脸谱人面面相觑，忽然爆发出哄笑声。面具揭开，一张张熟悉的脸展现出来。
“你...你你你，你昨晚...就是你吧？”牛大力认出其中一个女人。
“好了，春香秋香，开始训练了！”那个䗼感的女人扭着猫步带着姐妹花走了。
牛大力流着哈喇子目送着女人离开。
“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老刘苦笑着说出自己的怀疑。
“啊？合着我们让人试出来了？”
“大力，你在这里见过脸谱人吗？”
“刚才不就见到好几个脸谱人了？”
“你知道我问的是谁！我可以肯定那家伙不在这群人里！”..
“哥啊，我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多脸谱人。你说他们试我们的底，是想拉拢我们？”
老刘点点头，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但是他的心里依旧有根刺。
三娃的死虽然不是他们直接造成的，三娃的仇他也已经报了。
老天可怜他，可怜他婆娘，又送来一个三娃。
“哥，那些小乞丐怎么处置？”
牛大力不提起来，老刘都忘了。
“我得先回去，把面包给那些孩子送过去，你确定那处院子荒废很久了？”
“我们不是去过那里，捡过钱？还埋了一个洋人？”
“糊涂，你怎么可以把人安顿在那个地方？要是让人发现了怎么办？”
顾不得身上的外伤，老刘直接拉起黄包车就离开了别墅。
“那我也先回去了，他一个人我不放心，回头帮我跟东家说一声吧？”
两个人一路拉着空车，沿途就算有人招手也不搭理。
就这么一直来到那处荒废的院子里。
“哥，你看，他们不是都好好地？”
院子里支起了几堆篝火，火堆上架着炉子，正在煮着什么东西。
“牛爹和刘爹来了，大家都快点出来啊！”有个负责看大门的小乞丐认出了他俩，还帮他俩将黄包车拖进院子。
“这几天没事儿吧？这些面包拿去分一分！”
几个岁数大的孩子开始从牛皮纸里取出面包分发下去。
“牛爹，这些钱是你掉的吗？”有个大孩子手里拿着一把镍币，“我们打扫的时候，在那里发现的，还有几只死老鼠！”
牛大力和老刘对视一眼，怎么又有钱了？
该不会是脸谱人又施行私刑了吧？
“我们俩过去看看，你们别过来！”老刘带着牛大力熟门熟路的来到地窖前面。
“牛爹，给你火把！”一个机灵的小孩，拿着点火的柴禾过来。
“去吃面包吧！”
两个人从阶梯爬下去，来到地窖里面，扑鼻而来一股尸臭味道。
“哥，这人看着眼熟，是土根吧？他怎么好端端的死在这里了？”
“脸谱人前几次杀的都是岛国人，难道土根也是岛国人？大力，你再回忆回忆，土根当初提议要跟着我们给东家拉车是什么时候？”
“应该就是我遇袭那次，还有就是埋了那个洋人后又提过一次。”
“先把土根的尸体抬出去埋了，时间久了，会发生癔病。”
“合着他是用同样的法子故意让别人来发现尸体啊？”
“哥，会不会他知道我们帮他处理了洋人的尸体？”
“不是没可能，只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两个人将土根的尸体抬了出去，然后牛大力去挖坑。
“这次离远点挖个深点的坑吧！”老刘终于知道小乞丐嘴里提到的死老鼠是怎么回事了。
一定是上次两个人坑挖的太浅，天气一热，尸臭味就溢出来，脸谱人故意用死老鼠来混淆视听的。
“好嘞，今天时间多，东家不是去上海了吗？暂时应该不会用车。”
赵东初从火车站回到染厂，老吴问起了卢家驹。
“六哥没说吗？家驹去上海了，估摸着之后直接回张店过年了，得年后回来了吧？你找他有什么事儿？”
“那没事儿了，张店发来的电报，也是让他早点回去。”老吴笑着将电报递给了赵东初。
“东初，回来了？”陈六子光着膀子走进办公室，“家驹一不在，这机器就坏了，真是愁死了！”
“机器坏了找洋行派人来修啊！我去打电话！”赵东初主动揽下了这个活。
陈六子和老吴对视一眼，赵东初今天心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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