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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张辽回渡黄河,穿过五关,到了许都。今天,进丞相府複命曹操。
曹操问他:“可曾追到关将军?”
张辽说:“没有追到。”
曹操问:“你怎样.回来的?”
张辽回答:“我在五关上没有赶到云长,
直到渡了黄河方始赶上了他。
但是路凭已经无用。”
曹操听完,已经知道,五关上出了大事。
再问张辽:“那五关上情况怎样?”
张文远心想,我一桩桩讲吃不消,还是让你自己去看吧。
于是从身边将所有的报丧信以及一张路凭,一起送上
了丞相的案桌。--“
请丞相观看。”
曹操想,我给你-一张,你换来了这么许多。
将所有的信统统看了一遍。
这时的曹操恨着关将军,不该五关斩我六将。
我当时想,不给路凭与你,
让你在五关上被太守拦阻。
后来得报第一关孔秀被杀,我想不要被你五关连斩五个,
所以命张辽赶了上去。
不料,现在不但杀五个,而且还多斩了一个。
再一想,又恨自己,只要在三里桥送了路凭与他,
不要说五关六将不死,连你张辽都不要去空跑一趟。
想来想去只怪自己,这真叫害人即是害己!
相反结冤了云长,弄得两不讨好。
但是,毕竟吃了大亏,心中真有说不出的恼怒。
所有的气从哪里出呢?
即使这时把云长大骂一顿也无意思,
反被两旁文武讥笑,说我曹操一向当云长是个上宾,
今日他恩将仇报。
这不是骂云长,好象在骂我自己!
因此这些气只能出在五关六将死人的身上。
因而指着案桌上的那几封信,狠狠地大骂起来:
“你们这班匹夫,胆敢阻挡君侯,今日被将军所杀,应当杀,杀得好!
应当死,死得妙啊!”
说罢,连连苦笑:“哈....”其实,
他心中在说着,云长你不该啊不该!
曹操在大骂匹夫的时候,忘记了一桩事情:
五关上六将其中五个,没有多大的牵连,
即使被你骂得实在过份一些,由你去骂便了。
唯独其中一个牵连很大,便是滑州关的秦琪。
武将班中老将蔡阳,所说外甥被姓关的所杀,
本来哭得伤心,只要你丞相可怜他们一番,
抚恤一下,那也会气得过。
常言道:“死不对头。”
现在照你这么一-说,为你丞相丧了命,
死了也还是错的。
蔡阳实在忍耐不住心头的怒火,加上本来同关云长一向不睦,
再被你丞相这么一-说,气得蔡阳从旁闪出,
对曹操说:“丞相,想蔡阳与姓关的有何仇何冤?
他竟在滑州关上,刀劈我的外甥儿。
蔡阳也老命不要了,请你丞相付我将令一枝,带领人马三千,
追赶姓关的,蔡阳定要为外甥儿报仇雪恨!”
曹操见到蔡阳踏出来,就晓得我的说话激怒了他。
又听到他这一番说话,更其担心,要是同意你追赶上前,
毕竟你年过七旬,关云长正在壮年时期,尤其你劳师远征更为不利。
倘然伤了你蔡阳之命,更削弱了我曹操的威势。
尽管你人老珠黄,毕竟刀祖宗的威望闻名天下。
现在对他的讨令,我,只能拒绝。
曹操:“蔡老将军听了!令甥儿人死不可複生,何必远道赶去交战?
我看由他便了!”
蔡阳一听,火上添油。心想,怎样被你丞相说得出口:
死了人毕竟是大事,怎可说由他便了。今日非去不可!
蔡阳:“今日丞相不允蔡阳前去,我愿死在丞相的大堂上!”
蔡阳说罢,在大堂上哭得随地翻来滚去。
丞相一看,心里完全明白,蔡阳膝下无儿,就是这个外甥秦琪,
作为半子之靠。秦琪一死,他岂不伤心?
为了保全你的老命,由他哭来!
只要让他发泄一下,过后大家劝说一番,想必他定然会平静下来。
哪知道就在此时,外面送了一封告急信,
曹操拆开一看,原来是汝南又被黄巾余党所夺。
曹操以为云长在此之时,为我複取了汝南,
哪知强徒实是可恶,稍微放松一点,又来侵犯。
城关虽小,却是我的地盘,应该差人前往扫除贼寇。
因此顺手拔令--支,随即问了一声:
“哪位将军带兵前往複取汝南?”
这时,堂上的蔡阳哭得伤心,现在听到曹操动问,
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对曹操开口就说:“蔡阳前往!”
曹操一看就明白,听说蔡阳愿带兵去汝南,
分明他拿了令箭,带了军兵前去追赶云长。
我被他一时哭得心慌意乱,因此在这里倒没有提防,
问到哪位,就是不论何人都可接令前往。
那怎么办?只有让我对他来劝说几句,免得今后不必要的损伤。
曹操:“蔡老将军,你待老夫一向忠心。
此去汝南,荡平贼寇,回来重重有赏。千万不可追赶云长!”
蔡阳想,在这点上被你丞相猜中了!
我主要拿取你这条令箭,带兵一到外面,我就可以自作主张了。
此去公私兼顾,先斩姓关的与秦琪报仇,
杀了红脸在回来的路上,再去汝南,
凭我刀祖宗的威望,贼寇见到望风而逃。
这不是公私两便吗!其实,正好要你蔡阳前去追赶上关云长。
否则,到了古城,弟兄相会之际,张飞是不肯饶恕关将军的。
就要用你蔡阳的头.来解弟兄之围。
现在蔡阳接令退出,点兵三千,多带粮草,
可称赶路长,休息短。
让他随后追赶。曹操下令抚恤了五关六将的家属,
重派手下将领镇守,同时在等候消息。
话说关将军,别了张辽之后,拍马往小路来寻找皇嫂,
哪知晓跑了约有五、六里之遥,还不见车辆和人影,
心中想,虽然我与夏侯氏弟兄恶战了一阵,
与张辽略谈了几句,时间并不太长,
车辆不是战马,它的速度很慢,将这些时间计算,最多跑出了五里之遥。
为何目前人影不见?
关将军勒住丝缰,用凤眼在马上四处了望,
只见四处都是荒坟丘墓,土山叠叠。
二嫂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难道还在前边么?不可能有这样快。
走了别条路吧,也不可能。
因为刚才我看他们从这条小道而去。
那为何不见呢?到这个时候,
将军心中想起在黄河渡口上张辽对我说的一句话,
他问我二嫂到了何处去,我以为他是好心,看来他心存不良。
不要与夏侯他们串通,在表面上好象张辽来助我一臂之力,
其实听到二嫂已从小道而去,他命夏侯暗中差人,
去将我二位皇嫂掳到了他的黄河大营之中。
孙乾毕竟是个文人,
虽然马夫华吉有一身步战的本领,到底独木不成林,何能抵挡?
关云长想到这里,感到张文远也太卑鄙了。
要是这样的话,我定要杀到夏侯营中去,
即使把我打得粉身碎骨,我也要将二嫂保他们回来。
事实上,关将军你冤枉了张辽,真正你杀到夏侯营中去,
弄得他要莫名其妙!
关将军正在马上一下子还未想出其中原因的时候,
只听得后面有人高声喊叫:“前边莫非关将军?前边莫非关将军?”
关将军听得后边有人叫他,还没有回头观看,
口中先答应了:“原是关某。”
廖化:“请住马!”
将军扣住赤兔,在马上撩须观看,
只见后面离他不满一箭之路的土山上,
站立一个身高八尺左右的彪形大汉,生一个长方马脸,腮下三缕清须,
面貌一下看不清楚,见他头上黄巾包扎,身上轻装扎束,
一个大王的打扮。
左手提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右手拿着一四宝剑。
关将军想,此人是个黄巾余党,提着一个人头,又是一个杀人凶犯。
但是听他的口气,特地来找寻于我。
因为他口称关将军,倒也一下子不知此人为了何事,
赶来叫我作甚?
云长还没有圈马回去,后面这人见将军已经扣住了马匹,
他就从土山上匆匆而下,直奔将军马前。
云长立即提龙刀在手,作好警戒之势,
见此人撩下手中宝剑,提了人头走到将军马前双膝跪下,说:
“君侯在上,小人拜见君侯!这不是小人之罪!”
他说到这里,指着手中提的脑袋,继续说下去:
“乃是他的过也!请君侯恕罪!
小人愿意归顺君侯,弃暗投明,请君侯饶恕小人!”
说罢,跪在地上连连叩头。
关将军看到他这个样子,听到他这一番说话,心中又好气又好笑。
心想,世界上只有你讲话毫无头绪,
而且讲一个不断口,听得我莫名其妙。
你到底是何样人?手中的脑袋又是何人?
究竟你犯下了什么样大罪?
为何要在我马前如此地叩头请罪?
这些情况,你一点也没有讲清,
所以云长先将他叫住:“你与我住了!”
此人停止了叩头。
廖化:
“小人遵命!”
关羽:“你姓甚名谁?手中脑袋何人?
缘何将他杀死?为什么要在某家马前叩头请罪?你与我一一讲来!!”
此人想,我见到你君侯已经心慌意乱,恨不得一下子表明我的来意,
反而弄得君侯不明不白,自己感到惭愧。
所以他透了一口气,对君侯郑重地说:
“君侯听了!小人姓廖名化,字元俭,年轻无知误入黄巾党。
在此黄河一带做了一个没本的买卖,
有个朋友名叫杜远,就是他!”
说完,就指着这个脑袋。
关将军一听,你这个人怎样被你讲得出来,与你交了朋友,
连一个脑袋也给你搬了下来,分明你在此做的是强徒,
还要说得好听,什么没本的买卖。
但是听他讲完了再说,“你与我讲下去!”
廖化:“今日杜远下山巡逻,
遇见了一彪数十人的官兵,其中有两个女子,....”
关将军听到这里,方始象看书一样,看上了关节。
心想,我失去两位嫂嫂,尔等碰到了两个女子,
难道二嫂被强徒抢劫上山?
莫怪我难以寻找到了,但不知二嫂是否如此?说:
“你与我速速地讲下去!”
廖化:“劫到山上,方始明白,两位女子乃是刘皇叔的夫人,
二十名家将,马夫华吉,一位文人名叫孙乾....
关将军听到这里,完全明白,果然路遇强徒,我确实是找寻不到了,
而且心中反冤屈了张文远。
但还未知晓,下来结果怎样,因此继续急问廖化:“上了山头,尔等便怎样?”
廖化:“小人闻知全是君侯的部下,尤其是两位皇夫人,
小的真是罪该万死!所以,我命杜远,把他们好好地送下山去。
哪知晓这个匹夫,见了两位夫人,存心不良。
小人劝阻他不允,因此被我将他一剑杀死,割下了他的首级,
前来寻找君侯。所以说并非小人之过,全是杜远之罪。”
说罢,对将军又是连连叩头。
关将军听到这里,方才真相大白,但不能听你一面之言,
照你这么说来,你倒是象一个见色不乱的大丈夫了。
云长一下子对廖化并不相信,恐怕你们欲夺取我家两位皇嫂,
可能争夺不休,因此火并了。
不管你说得怎样,我见了二嫂自会泾渭分明。
因此对廖化严厉地命令道:“不管怎样,
你速速将二位皇嫂、家将、马夫、孙大夫一个不少,
好好地送来关某马前,其余少停停再说。”
廖化:“遵君侯吩咐!”廖化从地上站起身来,
对着四周高喊一-声:“弟兄们!”
被你这样--喊,关将军只见就在他的四周,.上山背后,荒丘后面,
一片呼喊“大王”之声。
云长感到十分奇怪,看到一个黄巾的大王,他也布置周密。
我跑到这里,一路上从未,见到半个人影,被他这么一喊,
竟窜出了这么多的黄巾喽哕,倒也训练得不错!
只见廖化象军队大将发令一样,向喽哕们一-声命令:
“弟兄们!与我递速将二位皇夫人,
所有家将、孙老等好好地送来此间,稍有不是,莫怪本大王山规无情!”
喽哕们齐声应道:“遵大王吩咐!”说罢,转身就跑。
无多片刻,只见车轮滚滚,人头济济,马蹄得得,一齐护送到了关将
军那里。云长一看,果真一个也不少。
心想,二嫂此番大受其惊,立即架刀下马,匆匆来至车辆前,
双手一拱到底:“大嫂、二嫂,关某该死,连累二嫂受惊了!”
只听得,两位夫人在车辆上帘子之中回答云长:“喔唷!二叔,好险!”
关羽:“请问二嫂,怎样被贼寇打劫上山?”
二嫂:“这个....”
云长马_上感到二嫂肯定难以启口,
我应该问孙乾,不该去问二位嫂嫂。
因此转过身来,问着孙乾:
“公侯,某家命你保护二嫂,怎么被贼寇打劫上山?”
孙乾:“君候,你哪里知晓,自从住小道而来,
走不多远,就遇到了一班强徒拦阻了去路。
其中为首的一个黑脸胡子,听说我们是你君侯的手下,他还不肯放过我们。
家将华吉欲与他们搏斗,被我劝阻,
一来见他们人多势众,
二则有你君侯随后赶来,料他们也不敢难为我们。
就这样跟了他们上山进了巢穴。
但是又见到一个头目,就是他!”
说罢,指着廖化。
关羽:“他便怎样?,:
孙乾:“他闻得是你君侯手下,立即向我赔礼,
就命这黑脸胡子将我等送下山去。
哪知晓,这个黑脸胡子,确是一个歹徒,不但不允,
相反说车辆上是两位皇夫人,欲起不良之心,
跑近车辆前,撩着帘子偷望着两位夫人。
幸得被家将们拦住,在这个时候...”..又指着廖化说:
“这个人虽然出身黄巾,倒也还懂得一点礼节,
也赶上来将黑脸胡子拦阻。
谁知这个黑脸,竟然胆敢说出要将两位夫人强占在巢穴之中,
作为他们贼寇的‘压寨夫人’,这话刚出口....”又指着廖化说:
“就被他拔出腰悬宝剑,将这黑脸胡子一剑刺在当胸,
割下了他的人头,带了一批喽哕立即下山,
不知怎样会找寻到你君侯,我也不详细了。”
关将军听完孙乾这番说话,对廖化用尊敬的目光望望,
起初我还当你也不是个好人,所以不相信你一面之言。
现在听孙乾这番说话后,感到廖化虽然落在蟊贼之中,
但倒有一个大丈夫的气魄。
常言道:“英雄何论出身低。”
从这点上看,说明廖化落草为盜也是出于无奈。
又看他是一个中年人,听说黄巾党之首张角,
马前有个先锋,名叫廖化,是不是就是他。
关公便开口问:“尔莫非当年张角马前之先锋?”
廖化:“正是小人。但我是无法,在此落草。
今日君侯若能收留小人,
今后哪怕肝脑涂地,也得报效君侯!”
关将军本来赞成廖化,又见他如此坚决地要跟着我。
他本来也是个有名的黄巾党中武艺高超之将。
云长想,岂能不收于他。
一者今后可以相助皇兄沙场出力;
二者免得埋没了良才;
三者可以扫除这里一些强人,便于客商往来。
所以对着廖化说:“廖化!”
廖化:“小人在!”
关羽:“你当真心否?”
廖化:“如若君侯不信,小人愿刺血为证!”
“刺血为证”说明他任你君侯对他如何考验,哪怕刀架颈,剑穿心,
也是打定了主见。古语称之为“刺血为证”。
《三国志》上早已阐明,廖化确是一生忠心汉室,而且他的寿命也很长,
直到姜维九伐中原,他年近百岁,还是忠心上阵。
所以流传到令有句雅话:“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
关将军听到他讲得如此恳切,所以用决定的口气说:
“关某一准收用于你!”
廖化听到关君侯收留他,立即双膝跪下,
连连叩头谢恩:“多谢君侯收用!”
关云长就嘱咐廖化:“杜远的死尸,看在你与他同僚多年的份上,
将他安葬了;
第二,我因为保了两位皇嫂,在路途之上不便带你这么许多人,
你与我回转山寨,等候关某大概一月左右,我再命人来招安于你;
第三,从今以后你是将领的身份了,弟兄乃是三军了,
不可再作任何拦路打劫的坏事。
如若被关某闻得歹心不改,莫说不收留于你,还要荡平你的山寨,
你可应允否?”
廖化回答:“君侯,一切遵命!决不在你君侯面上抹黑。”
关将军就命令他照此而办。
廖化辞别了君侯,带了弟兄们回山而去。
关云长保了二嫂继续向前。
廖化也同前回书中的胡班一样,在前部《三国》中,
只是今天提到一下,直要到刘备进川时他再出场。
为什么呢?当时他回到山上,料理了杜远的死尸,
也向整个山寨的喽哕,传达了君侯的命令,
众喽哕听说已当上了三军,个个欢天喜地。
但是其中碰到了一个难题,就是一个月中不能做一件抢劫的坏事,
可是山寨中有着弟兄千余人,
要坐吃等待君侯一个月,山上粮草不足。
有些头目就对廖化说:“要是这样等到君侯来,恐怕我们都要饿死了。
照我们看来,倒不如再做一次没本的买卖,多屯一些粮食,
即使君侯过了一月之后,再来招收我们也就不妨了。”
廖化回答他们说:“你们话虽有理,但被君侯知道,我等䗼命不保。”
小头目说:“为了更好地等着君侯的招安,只做一件坏事。
常言道:‘知过必改。’君侯也会原谅。”
廖化被他们讲得心.活,感到亦有道理,
所以对头目们讲:“既然如此,只做最后一次。
而且单身客商、小的买卖,千万不能打劫。
要干到,就是能维持我们千余人的食粮,方可一干。”
头目们遵照廖化的命令,每天命弟兄下山等候机会。
巧极了!有一天,弟兄报.上山来,说:
“有一支官兵路过此地,将他的粮食劫了来,足可吃两个月。”
廖化说:“你们在那里寻死了!强徒怎能动官兵?”
弟兄回答说:“请你放心!官兵中来的是一个老将,已白发堆山,
看他的样子,老得风也吹得倒了。
照你廖将军这种魁梧的身材,把他压都压得死!”
廖化信以为真,上马提刀杀了下来,等到近则一看,
只见旗上写曹营“刀祖宗蔡阳”。
那蔡阳是为了紧追云长,也走上了这条河北大道。
现在廖化一看,心想,你们这班弟兄真是瞎了眼睛。
我岂能与蔡阳交战?
但是已经下得山来,不管胜与不胜,打了再说。
蔡阳见到强徒拦阻,老将想我正是在倒楣的时候,
刀祖宗连强徒也不怕了。把心中之气全出在廖化的身上。
毕竟他是老当益壮,战不到十个回合,廖化拖刀大败。
蔡阳哪里肯轻放过他,随后紧追。廖化逃上山头。
蔡阳扣马不追,命令三军放火焚烧山头。
顷刻间,将巢穴烧一个精光,方才出了口气,带兵继续追赶云长。
等到蔡阳一走。大小喽哕汇集起来,找到了廖化。
廖化对他们怒气冲冲地说:
“本来还有数十天余粮,现在连夜饭都吃不上了。”
头目们回答说:“我们想多屯积一些粮食防荒。”
廖化说:“被你们防荒防荒,现在烧个精光!”
喽哕们个个目瞪口呆。廖化对他们说:“我只顾一个人去寻找君侯了。”
这班小喽哕们讲:“那我们怎么样?”
廖化回答说:“尽被你们闹光,我也顾不得你们了!”
说罢,飞马而去。让他去寻找君侯,
在这几年中,一时没有找到关云长,飘荡在江湖地乡,
直到刘备进川他再行出场。这里的小喽哕也四散而去,留下少数在此。
大帮变成小帮,继续拦路打劫商人。
隔几回书之后,由周仓再来招安他们。
在此,重提云长保了二嫂,与孙乾一路上谈谈说说,
不觉又是几天过去了。今天时将傍晚,云长准备借宿--夜。命令华吉观看前边可有庄子。
华吉窜向前面,抬头一望,只见离此不远,有一座较大的庄院。
庄门前站着几个乡人,华吉上前打了一个招呼:
“众位老大们请了!”
乡里人见到一个马夫打扮的人,要紧上前答话:
“你是哪一位?从哪里来?有什么事?”
华吉:“我的主人便是关君侯。时光不早,要想在宝庄借宿一宵。”
乡里人听说当今的侯爷来了,贵客临门,心想请也请不到,
要紧笑着回答:“原来君侯来到。
我们立即去禀报员外,这里是可以宿夜的。”
华吉听说后,要紧去回複关将军。
再说,这里的庄名叫郭家庄。
员外叫郭常。听乡里人说关将军到,要紧出庄门迎接。
这时,关将军已经到了在门口,员外要紧上前拱手迎接。
郭常:“君侯驾到。小老尚未迎接,在此有礼了!”
关羽:“员外少礼,关某在此还礼。天已傍晚,
欲在宝庄吵闹一宵,未知可否?
郭常:“君侯客套了。哪有不允之理。
君侯到此,乃是小庄之幸,不知后面车辆之上是哪几位?”
关羽:“二位皇嫂!”
员外听说是刘皇叔的家眷,要紧命乡里去叫夫人出接。
员外夫人赶到.外面,将两位皇嫂接到上房,殷勤招待。
关将军下马,孙乾亦然下马,见过员外。
华吉将两匹马就拴在门内的凉棚之下。
饮过水,喂过料。同二十名家将,由乡里人招呼他们吃了晚饭。
关将军与孙乾跟员外上草堂。
乡里人忙碌地摆着一席粗鱼大肉的酒菜,招呼关将军与孙乾,说:
“关君侯,孙老,员外等,请入席吧!”座位三只。
当然员外让关将军中间坐定。
孙乾在左,员外在右,彼此坐定。员外问君侯:“久闻君侯威名。
今日能得相见,小老真是脸上镀金,
不知君侯怎样此番会路过小庄?请教了!”
关羽:“闻家兄在冀州袁绍处。特保二嫂来冀州寻兄因此路过宝庄。”
郭常:“莫非君侯从许都而来?
关羽:
“然也!”
郭常:“那路上辛苦了!”
关羽:“桃园之义,何劳之有!请问员外大名!”
郭常:“小老姓郭名常,祖上传些田地。历年来,在此耕种田园。”
关羽:“家中还有何人?”
郭常:
“单生一子。”
关羽:“叫何名?
郭常:“尚未提名。以子为名。”
《三国》中,有姓无名,有名无姓,无姓无名都有。
古代人往往将这个“子”字代为名字。
江东有个大将叫程普,他的儿子便叫程子,
也是有姓无名。因此不介为奇。
哪里知道,你关将军问到员外之子,突然员外叹了一口气,嘴里咕道:
“君侯,小者真是家门不幸!”
关公听员外提到自己的儿子,反而叹气连连,说什么“家门不幸”,
知道其中定有他的苦衷。
倒要问个明白:“员外,缘何长叹,口出此言?”
郭常:“君侯不必问他了。请用酒吧!’
关将军见员外是个忠厚之人。
有了心思还要压在心头,勉强来招待我这个客人。
你越是不说,我倒越是要问个明白,
云长饮了一口酒,继续问道:“员外心中缘何不畅?谈谈何妨!”
员外想,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
但是,在你堂堂的侯爷面前,即使说出来也没有什么下面子。
所以愁眉苦脸地告诉关云长:“君侯你可知道,这孽子不与上等人结交,
反与下流人同道,岂不是家门不幸?’
云长一听,感到你这个员外,太固执了。
什么叫上等人,何谓下流人?
难道我姓关的当上了侯爷便是上等人吗?
贩夫走卒难道就是下流人?要是这样的看待人是不对的。
因而将军回答员外:“富贵便是上等,贫贱便是下等?
关某看来不然。不管贫富,只要为人善良,
心诚忠义,乃是上等人也!”
员外一听,知道关君侯误解了我的说话,要紧向关羽解释:
“君侯,离此小庄不远,有座山头,名谓卧牛山。
山上有强徒,我这逆子终日同他们来往,
不在家中用功勤读,每日同强徒饮得酩酊大醉,
这不是家门不幸么?”
云长一听,方才明白。
确实员外之子不图上进。岂能与强徒同伴!
不知这郭子现在何处?我倒要看他一看。
所以问员外:“令郎现在何处?
郭常:“一早出门,至今未归。大概又去卧牛山了!”
关羽:“等他回来,命他来此草堂!”
你们正在谈论之间,外面的郭子回来了。
他吃得又是醉醺醺,这正是“皇帝万万岁,小人日日醉”。
两足轻摇,朝着里面走了进来。
见他年龄二十余岁,真是一个酒醉饭饱,不知天地何物的家伙。
有两个乡里人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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