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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见他答应在蔡府将养身体,这才放下心来,双眸含情脉脉,仿佛真把卫天当做家人一般。“唉,若是那个仲道如他一般好,我蔡琰也不至于落难至此啊!”
蔡琰如此一想,又不禁黯然神伤起来,毕竟她已是有夫之妇。
尽管夫君亡故,然三纲五常,世俗眼光,都是她无法回避的障碍。
就算他对这个卫仲道心有所属,尽管为了给他喂药,她已将芳唇送上,可那又如何呢?
蔡家作为朝堂有名的世家大族,父亲作为名满天下的文坛领袖,岂会允许女儿再嫁?女儿改嫁,辱没门楣,为天下人所不耻?更是天下读书人难以接受之事,蔡尚书恐怕死都不会接受!
卫天见她面色凄然,只以为她是担心他的伤情,急忙安慰道:“多谢琰儿照顾,我已经活过来,便不会有大碍。你看,我的身体好得很。我答应你,明天便将你送回蔡府,让你和父亲团聚,今日早些回去歇息吧。”
说到这里,卫天一把拉住蔡琰的手,深情地说:“卫天绝不会忘记琰儿喂药之情!”
卫天这一句饱含深意的话,令蔡琰霎时间面泛桃红,羞涩不已。
从卫天的言语之中,蔡琰确信她芳唇喂药之时,卫天定然已经醒来!
若是他好好的,她一定重重锤他几拳,叫他戏耍自己。又或者,那时他只是心中暗暗知晓,却不能动弹分毫,也未可知。
蔡琰这般想着,万种风情,尽皆写在脸上,挂在眉梢,眼睛里充满柔情蜜意。
葛玄在一旁听得糊涂,一脸虔诚,问:“蔡小姐,你的手段当真高明。我师弟重伤,药石不进,你倒是有何妙法,令他将一碗汤药喝下?快些教教我,若是以后战场之上,师弟再此受伤,你又不在身旁,我可代你给师弟喂药。”
葛玄这一句话,差点没让卫天翻白眼晕死过去。
虽说这葛玄长得也算眉清目秀,优雅清静,但他可没有龙阳之好,对男的没有兴趣。
要是他重伤之际,葛玄嘴对嘴给他喂药,他还不得难受死!
蔡琰见他如此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竟是一语不答。
葛玄不明就里,还要继续追问。
卫天斥道:“师兄好没道理,此乃琰儿医人绝招,岂可轻易传人?休得再问!”
经卫天这么一顿呵斥,葛玄信以为真,方才停止追问,连连点头称是。
蔡琰恋恋不舍,久久不忍离去,张口结舌,似乎还有话要问。
卫天道:“琰儿有话尽管说来,你我之间,不必迟疑。”
蔡琰犹豫再三,问道:“哥哥今日上朝,可有见到我父亲?”
卫天叹息道:“是有看到,只是没有机会说话。”
“哦,哦。”蔡琰应着,不禁转喜为忧,满面愁容。
卫天仿佛看出她心中所想,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忽然想起一首诗来,稍加改动,遂吟诵道:“河东音书绝,经冬複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家人。”
虽然区区二十字,点破蔡琰此时所思所想,道尽蔡琰欲言又止之情。
蔡琰文采斐然,自然瞬间听出卫天吟诵这首小诗,绝非一般人能够道出,其中善解人意之情,更让她感动万分。
蔡琰再也忍耐不住,不觉泪流满面。
“好了,好了。”卫天挣扎起身,替她拭去腮边清泪,道,“卫天保证,明日必送琰儿归家,以解相思之苦。琰儿不必担心蔡尚书态度如何,既有书信在先,召琰儿归家,便绝不会再难为琰儿。至于我,琰儿尽管放心,我卫天确信,那蔡尚书早晚必会接受我的。”
自河东以来,尽管蔡琰和卫天接触时日不多,但卫天从来没让她失望过。况且卫天文采风流,绝非凡人可比,便是方才随口吟诵小诗安慰她,也尽显文采不凡。若卫天有意让他的父亲接受,怕是不难。
到此,蔡琰方才破涕为笑,道:“哥哥不必急于一时,如今已到城外,琰儿当真只是‘近乡情更怯’而已,相比于仲道哥哥大事在肩,琰儿这点事微不足道,不劳哥哥时时惦念。哥哥只管将息身体,待稍微好些,才好送琰儿归家。到时在蔡府盘桓数日,让琰儿稍尽地主之谊,以报相救之恩,怜惜之情。”
尽管卫天已经醒来,但五内俱损,尚未恢複,又与蔡琰攀谈这许多时,不觉腹内剧痛,于是,强忍着谓蔡琰道:“琰儿情义,卫天自然知晓。如今我伤势不轻,需要静养,琰儿自取,留下师兄照顾我便好。”
葛玄在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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